清早,盛京城中延續著前一日夜里的熱鬧,茶樓酒巷的都在討論著最近盛京城的熱鬧事。
說的最多的,除了六皇子和齊王未婚妻之間的熱鬧之外,就是如今的狀元郎姜宴清了!
三日游街,狀元郎神仙相貌,撐傘游街。
既賺足了眼球,又得了個深的好名聲。
再加上圣上許給狀元郎的種種特權,無一不彰顯著,這絕對是未來的寵臣!前途不可限量。
而這會兒,眾人眼中前途不可限量的狀元郎,這會兒已經在陸侯府的門前了。
陸昭昭同姜宴清下了馬車,添香就上前去敲門。
一同跟過來的周知禮,看看這夫妻二人有種不好的預:“賢弟,弟妹,我能不能知道你們來陸侯府是要干什麼?你們該不會準備就這麼進府暴打他們一頓吧?
雖然說也不是不行。
但是……不太好啊。”
周知禮這會兒萬分后悔!
他怎麼就不長記呢?為了同游盛京城,一起出去吃喝玩樂!他已經吃了多次的虧了?
怎麼就還會找到這夫妻二人?
游玩沒游,反而跟著一起來鬧事了。
希回家的時候,老爹不會買個新的藤條吧。
想到挨揍的滋味,周知禮就覺得渾都疼。
陸昭昭看他那副害怕的樣子,一臉無害:“周兄想多了,我們能口都不會手的。而且,今兒個來也不是找茬的,我們是來正經要債的。”
要債?
要什麼債?
周知禮更茫然了。
姜宴清看了他一眼,接了話茬:“我已經與皇上提了昭昭的份,他免了陸侯府的罪,只是功名不會補回來。既然無罪,那我岳母的嫁妝,昭昭得要回來。
總不好便宜了旁人。”
周知禮:……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
他怎麼不知道?
添香敲了門后,門很快就有人出來了,語氣不是很客氣:“什麼人?敲什麼?”
“我家主人是狀元夫人,他們夫妻二人前來拜訪。”
門聽到這話之后,倒是態度好了點兒:“知道了,等著我們通傳一聲。”
說完,門又重新關上了。
沒多久,門再度打開,來人是平寧侯夫人。
臉上掛著笑意,上前來差點兒沒控制住,喊陸昭昭主人。
“姜狀元,姜夫人,我家公爹婆母已經在廳候著兩位了。想不到二位忽然造訪,真是讓我們一家子都有些意外。怠慢了兩位,還請別介意。”
平寧侯夫人的態度,看的周知禮眼睛都直了。
這是平寧侯夫人?
假的吧?
他也不是沒見過平寧侯夫人,何時對誰脾氣這麼好了?
平寧侯夫人將三人引了府上的宴客廳堂。
屋,陸老侯爺同他如今的夫人坐在主位上,他們側坐著的是陸明珠。
陸昭昭在阿昭的記憶中見到過這兩個人,但是現實里倒是第一次見到。
陸老侯爺看著似乎有些威嚴,他如今的夫人笑起來溫和。
如果不是知道實,只看第一眼,誰也不會想到,這一家子無惡不作。
“陸侯爺。”姜宴清和陸昭昭都只問了好。
他們兩個人都不需要跪他。
陸老侯爺看到陸昭昭和姜宴清的時候,眉頭鎖。心里也不自覺的驚嘆,這狀元郎,果真是天人之姿。而他邊這子……
這眉眼看著,不就是大房的那個丫頭的樣子?雖然比大房的丫頭長得漂亮,但是……
他們今天還過來,準沒好事!
保不齊真的和他們猜測的一樣!
如果是的話,這才是糟了!
想著,陸老侯爺便道:“不知狀元郎和狀元夫人今日來我陸家,是有什麼事嗎?”
他不太客氣。
姜宴清頷首:“是有一件事需要請陸老侯爺幫忙。”
“哦?狀元郎如今頗得圣上喜,有什麼事竟然還能求到本侯的頭上?”陸老侯爺不聲,目卻不自覺的朝著陸昭昭看。
“我娘子有東西留在了貴府上,我想請陸侯爺將我娘子的東西還回來。”
姜宴清氣定神閑,好似在與他閑聊一般。
這態度,看不出是來做什麼的。
陸老侯爺聞言,也有些狐疑:“不知是何?上次狀元夫人來的時候忘了拿走?”
“是一份嫁妝。”陸昭昭接了話茬。
“嫁妝?”陸老侯爺心中不好的預加重!
“不錯。”陸昭昭眼中含笑,見對方變了臉,繼續說道:“我娘與我爹被您趕出陸家時,因為被您府上的人追殺,所以走的十分匆忙。連我娘的嫁妝都沒來得及帶上。
陸老侯爺,陸家大房被你趕出陸侯府。
我娘已經過世,按照規矩,的嫁妝,當由我這個兒來繼承。
天經地義的事,我想陸老侯爺應該不會拒絕吧?”
陸昭昭語氣溫和。
陸老侯爺邊的陸夫人一聽,頓時急了:“你,你是大房的小賤種!”
話才說完,就覺得什麼東西帶影子一樣,直接朝著的臉錘了過來。
陸昭昭的錘子準的砸在了婦人的臉上,眼見著對方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我的臉!你,你竟打我?”不敢置信,這些年雖一開始只是個妾室,但是侯爺待深,本不容許那些人作踐!
誰敢一下?
說話的功夫,里掉了兩顆牙出來。
瞬間人都要崩潰了。
“我……侯爺!”
陸夫人氣急敗壞的朝著陸老侯爺的方向看去,委屈極了。
陸老侯爺也驚了,沒想到對方會忽然手,看到心上人被打,當即大怒:“豈有此理!你們這是想要大鬧我陸家?”
“老侯爺生什麼氣?我只是打了的臉,又沒錘爛了的狗頭。都罵我了,我只如此,很善良了不是嗎?畢竟,我爹娘什麼都沒做,你們還要置他們于死地呢。”
陸昭昭滿眼無害。
陸老侯爺沒想到居然這麼大的膽子,當即怒視姜宴清:“狀元郎,本侯敬你,才愿意見你。你就如此放任你這夫人?當眾打了本侯的夫人!”
“分明是罵了我的昭昭,侯爺怎麼惡人先告狀?”姜宴清眼神泛冷,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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