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承,你先別急,不如我們先勸勸公子,不如先養養傷,等這毒穩定一些,再走。」
紫雲提議道。
不等元承說話,床上的顧暮舟忽地起:「元承,收拾東西,趕啟程,咳咳......」
元承趕忙上前,扶著顧暮舟:「主子,您何必這麼急,先把子養好啊。」
「九兒一定在等著本王。」
「難不您想到夫人面前吐給看嗎?」
「咳咳......」
顧暮舟瓣泛白,臉上毫無。
「早一日見到,本王也能早一些跟解釋清楚,本王怕心裏在怨著本王。」
「公子,小姐心中一定是相信您的。」紫雲也勸解道。
顧暮舟皺眉心:「如果真的信我,便不會不辭而別了。」
元承道:「主子,您之前教過屬下,兩個人之間要互相信任,這是最基本的道理。」
「九兒心中有怨念,本王是知道的,怪我沒有提前和說清楚。」
顧暮舟很是自責,但他不後悔。
畢竟,宮這種危險的事,誰敢說百分百能功?
就算他有九的把握拿下顧寒修,就算只剩下的十風險,他也不願意帶著他的九兒一起承擔。
他本想著宮裏有顧酌還有秦恪,總能保證的安全。
可秦恪還是義無反顧地帶走了。
「公子,您若是見了小姐,小姐知道您中劇毒,肯定也會擔心您的,您不如把子先養好,見了,也好讓放心啊。」紫雲端來葯,遞給元承。
元承輕輕吹涼送到他邊:「紫雲說得對,那日事態急,就連主子您也沒料到顧寒修還有後手,甚至中了他的毒,您才把行提前。這些事說開了,夫人一定心中會理解的。」
顧暮舟從他手裏奪過葯碗,一飲而盡。
他眸深深地沉下去。
他不怕九兒誤會他,他怕秦無淵、秦恪甚至是九兒的生父會不支持他們,在北域又給介紹駙馬。
九兒那麼優秀,現在又是北域公主的份,定然會有很多人追捧。
「本王好多了,現在就走。」
顧暮舟下了床,整個人的形還有些搖晃,可他是扶著牆壁一步一步走到了門口,翻騎上馬。
見狀,元承和紫雲連忙收拾東西跟了上去。
幾番勸說之下,顧暮舟終於同意坐了馬車,一路上不停地催促元承快點。
一個半月後,北域
「小九小九!」
秦恪衝進卿九居住的院子,大喊道。
「小九,有大事,快出來。」
卿九昨夜研究了新的胭脂配方,睡的比較晚,出來的時候正穿著外打著哈欠。
悅心閣也在北域的京城開了分店,生意興隆。
「什麼事啊,二哥。」
卿九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皇兄在城中舉辦了招親大會,你是主角,你得到場。」
「什麼?招親大會?」卿九一下子清醒:「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那怎麼能讓你知道呢?」秦恪拽著往外走:「你是不是已經忘了,現在已經一個半月了,早就超過了約定的期限。大哥為這場招親大會,準備了半個月!」
卿九扯回手臂:「我不去,我不參加什麼招親大會。」
「小九,你別鬧,這件事叔父也是同意了的,顧暮舟一個半月都沒來,就算做馬車一個月也能到了!他分明就是不要你了!」
卿九眼中的一點點消散。
這幾日,拚命地讓自己投在研究胭脂中,試圖麻痹自己不去想顧暮舟的事,可秦恪這麼一提起來,那些曾經的回憶如同水般湧來,佔據了全部的神經。
「你別說了,二哥,我會繼續等他的,我信他。」
「小九,你別天真了,你信他,我們不信,我們不能看著你沉浸在回憶和痛苦中無法自拔,你就當完叔父的心愿,好嗎?」
卿九了手指,輕咬瓣。
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好吧,我可以去看看,但是如果真的沒有合適的人選,你們也不能強行替我選。」
大不了,到時候都說看不上就是了。
「好,我們雖然想看你出嫁,但絕對不會點鴛鴦譜,全憑你自己做主。」
其實卿九心裏明白,他們三個人只是想看著幸福,最好走過去中走出來。
到了城中,卿九發現,這陣仗比想像的還要大。
基本上京城所有的百姓都聚集在一起。
在最熱鬧的街頭,有一家酒樓,秦無淵將這裏包了下來,他站在酒樓的二樓朝著卿九招手。
「小九,這裏。」
卿九上了二樓,秦歷河正在喝茶。
「父親。」卿九走過來,在秦歷河側坐下來。
「小九,今日京城所有的名門貴子都會來,咱們北域的好男兒幾乎都在其中,任你挑選。」
卿九:......
白菜里還能找到什麼上等白菜嗎?
在心裏,除了顧暮舟,其他人都和白菜沒什麼區別。
「其實,父親,我沒那麼急著嫁出去。」卿九小口抿著茶,神有些尷尬。
「不著急可以先看看。」秦歷河放下茶杯,臉變了變:「小九,一個月的期限到了,顧暮舟他沒來。」
卿九的手指微微一僵。
「他有可能是什麼事耽擱了。」
「什麼事比你還重要?」秦歷河臉一沉:「今日這些公子,你都得看看,看看有沒有中意的。」
卿九低著頭沒說話。
秦無淵已經讓秦恪帶著第一個人上來了。
一個穿天藍長衫的男子朝著卿九行禮:「參見公主殿下,在下雲嵐。」
「雲嵐啊,這可是我們北域有名的大才子。」秦恪讚歎道。
卿九隻是瞥了一眼,眸淡淡:「你好。」
「久仰公主殿下大名,今日一見,公主殿下果真如傳聞那般風華。」
雲嵐是個書生,一的書卷氣息。
只是看起來有些弱。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書生。」卿九直接了當地拒絕了。
雲嵐無奈地嘆了聲氣,離開了酒樓。
前幾個看上去還比較正常,有世家子弟,學富五車,亦或是武功蓋世,甚至是已經在朝中有了些許功偉績之人。
卿九看的都有些倦了,越到後面,越是離譜。
甚至還有個看上去四十歲的男子,說要給自家兒子相看的,著實讓有些無語。
秦無淵嚴厲訓斥了秦恪,別什麼人都給放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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