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本宮照你說的做了。」
皇后冷冷道。
卿九扶起余妃,朝著皇後點頭:「皇後娘娘,我會履行我的承諾。」
卿九掏出了悅心閣首批胭脂的配方遞給了皇后:「皇後娘娘,這是很重要的東西,我希你看得到我的誠意。」
皇后很滿意。
「你放心,本宮從此不會再為難你。」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告訴皇後娘娘。」
卿九又道。
「你說。」
「妤煙的臉需要悅心閣的胭脂緩解,如果買不到,就會爛臉,到時候怎麼做,就看皇後娘娘的了。」
「若是不知悔改,本宮一定好好治。」
皇后帶著人離開。
妤煙蹦噠不了多久了。
以這囂張跋扈的子,皇后不會放過的。
「余妃娘娘您怎麼樣?」
余妃的手已經不能了,手背上都是鮮。
「我沒事,但是我的簪子被拿走了。」余妃垂眸,眼中有苦的緒瀰漫開來:「那可是盈盈送我的東西,什麼都可以,唯有那個不行。」
一聽說是自己娘親送的件,卿九的臉立刻變了。
「余妃娘娘,您先休息會兒,我給您包紮,簪子我會替您拿回來。」
卿九扶著坐下,拿出藥箱,給清理傷口,然後上藥包紮。
「卿九,你小心點,我不想你因為我被記恨。」
余妃握住卿九的手。
「放心吧,就算沒有這件事,我和妤煙也不可能同姐妹。」卿九眸堅定:「現在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敢拿我娘的東西,我一定讓知道後果!余妃娘娘,您肚子裏的孩子沒事吧?」
「沒事。」
卿九點了點頭,和顧暮舟一起離開。
妤煙的待遇還不錯,寢殿十分的奢華氣派,比起皇後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步邁進去,卿九和顧暮舟直接被宮攔了下來。
「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知不知道這裏住著誰?這裏可是煙妃的寢宮,皇上最寵的妃子!」
那婢趾高氣昂的。
「你是新來的吧!」
卿九眉心輕蹙。
不認識能理解,此人竟然不認識顧暮舟!
「讓開!」顧暮舟渾的氣勢陡然迸發,那婢渾哆嗦了下。
卿九淡淡地開口:「這位是慎王爺!」
婢一聽,嚇得,立刻跪了下來:「奴婢有眼不識王爺,請王爺恕罪!」
卿九越過,徑直進了殿。
妤煙正躺在塌上,擺弄著從余妃那裏搶來的簪子。
卿九眸一沉,大步上前:「妤煙!把余妃的簪子還回來!」
妤煙抬眼,眸很是不屑:「卿九,我從來不知你和余妃的關係竟然如此好!你們在醞釀什麼勾當呢!該不會是想拿下皇后的位置吧!」
「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卿九上前:「我只要簪子!」
「我若是不給你會如何?」
卿九微微一笑:「你先應該已經發現了,你的臉若是不繼續用胭脂,就會疼痛難忍,還會出現潰爛的況。」
話音剛落,妤煙倏然站起,神明顯有些張。
「是你!你故意害我!」
「我可沒有著你做什麼!反而是你和徐禾,一直著我給你醫治!」卿九雙手抱,目輕蔑地看著妤煙。
妤煙雙手攥,怒視卿九:「原來是你害我!說,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把簪子出來,我就告訴你實!」
卿九朝出手。
妤煙猶豫了片刻,將簪子遞給。
「治好我的臉,否則的話,你的下場會很慘!」
「你現在還敢威脅我?」卿九勾輕笑:「你應該對我態度好一點,否則的話,我可不保證一定治好你!」
妤煙恨得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現在的容貌是最重要的,沒了這張臉,就拴不住皇帝的心。
「你!」妤煙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只要你能治好我的臉,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你的臉暫時治不好,但是胭脂你可以用另外一種,我會和悅心閣的老闆說的,保證你的癥狀會有好轉!」
「卿九你是不是在耍我?」
「你覺得是就是了。」卿九挑眉,轉正離開。
「來人,攔住他們!」妤煙抬手,周圍的婢瞬間圍了上來。
但顧暮舟一個眼神就把們都給嚇退了。
「九兒給你醫治,是你的福分!」顧暮舟冷的眸子掃過去,妤煙抿著,不敢和他。
離開后,顧暮舟著的小臉,正笑的狡黠。
「你又在憋什麼壞主意呢?」
「我明明是好意,如果妤煙真的按照我說的做,的臉一定會有改善,但如果不聽我的,那我也沒辦法!」
卿九攤了攤手。
顧暮舟微微一笑:「就知道你沒有什麼好主意。」
兩個人回到余妃的殿,將簪子給。
余妃拿著簪子,地握著,小心翼翼地,生怕它髒了。
「卿九,我有件事要求你。」余妃抬起一雙淚眼看著卿九。
「余妃娘娘,您就不用和我見外了。」
「我想離開皇宮!」
卿九神一頓:「離開皇宮?那您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
「這個孩子不能要!」余妃的神十分堅定。
「余妃娘娘,您可想好了。」
「這個孩子如果一出生就沒有父親或者母親,那一定很痛苦,更何況,如果他生在皇室,勢必會經歷爭儲,我不希如此!你說我狠心也好,自私也好,我只想逃離這裏,回到北域去!」
卿九沉默了片刻。
「雖然這對孩子來說,有些殘酷,但是我尊重娘娘的選擇!」
余妃了自己的肚子,滿臉歉意:「我對不起這個孩子,但...他的確是個意外,當初我為了盈盈來這裏,靠近皇帝之後,本沒想懷孕,我以為我已經做足了準備,還是出現了意外。」
卿九垂眸不語。
沒辦法決定余妃的決定。
畢竟,都是為了李悅盈才出現在這,不然的話,可能在北域正常嫁人生子,過的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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