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兒和蕭紫語走了之後,蕭景幕忍不住對著羅氏追問道,:“母親,您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我雖然也知道您和父親這兩年的關係不太好,而開始怎麼好端端,就變了現在這個模樣了額,是不是蕭紫語欺負您了,我可是素來都知道,蕭紫語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在蕭景幕的心裡,仍舊是懷疑蕭紫語得。
“夠了,別說了,這本就跟你三妹妹沒關係,你爲何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羅氏有些焦急的說道,說著忍不住再一次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母親,您彆著急,我不說了,你可倒是說啊,這到底是怎麼了?”蕭景幕其實也真的著急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對著蕭紫語就開火了。
“小六啊,爲娘一直都知道,你雖然年紀小,但是子上卻被你哥哥沉穩的多,你哥哥子直,你聽孃的話,你去羅家找了你兩位舅舅過來,然後去你姨母家,把你姨母也找了來,爲娘有話說。”羅氏叮囑著蕭景律,說道。
蕭景律聽著羅氏這話似乎是在代言一樣,心裡很是難,不由得問道,:“母親,您這到底是怎麼了?您子雖然不好,但是好生養著就是了,何苦找了舅父和姨母過來呢,舅父和姨母過來看到母親這個樣子,豈不是白白的擔心嗎?不如等母親的子好了,再請舅父和姨母過來吧。”蕭景律勸道。
“小六啊,你聽母親的話,母親這樣說,自然也有母親的道理,聽話,知道嗎?”羅氏拉著蕭景律的手,說道。
“母親,您就不能先跟我們兄弟把話說清楚嗎?”蕭景幕是一個急子,有些事是按耐不住的。
“小四,你就應該改一改這火炭子,哪裡就這麼著急了,等你舅父和姨母來了,我自然會一次的把話給說清楚明白。”羅氏依舊沉穩的說道,但是聲音始終帶著幾分抖。
主要也是子不太好的緣故了。
蕭景律看實在是勸不住羅氏,也只得聽羅氏的話,然後轉去了。
蕭景幕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他就是想知道發生了事罷了,可是羅氏卻怎麼都不肯先說,非的要等著羅家幾位舅老爺和姨太太來了,才肯說。
蕭景幕來房間裡來回的踱步,過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母親,您都病了這個樣子了,父親呢?”
羅氏提到蕭清卓,這臉明顯是不太好看的,對於羅氏來說,蕭清卓真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了,甚至是比陌生人也差不多了。
“他在與不在,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羅氏淡淡的說道。
想到蕭清卓剛纔那喪心病狂的所作所爲,如果不是紹紅護著自己,只怕也要被蕭清卓給活活打死了。
但是在兒子面前,羅氏也不想說這個了。
說這些也沒用,到底和蕭清卓誰對不起誰,誰欠誰的,只怕也是說不清楚的。
“這怎麼可以呢?我去找父親來。”蕭景幕說著,就起離開了,羅氏也沒攔著蕭景幕,自然是知道,這個兒子,向來都是一個急子,有什麼事都是直接說出口的,也是攔不住的。
蕭景幕先去了前頭書房去找蕭清卓,其實蕭景幕也不敢保證能不能找得到蕭清卓,反正蕭景幕也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到蕭清卓了,蕭清卓向來也是難得在家的,基本上都是在外頭的。
蕭景幕知道父親是個不上進,也是個不中用的,所以纔會在書院裡發圖強的上進,他別的不想,只是希自己的可以上進一些,可以藉著蕭清和現在的勢力,走仕途,也就能得到一個好的結果。
但是蕭景幕的資質也並不是很聰穎的那一種,只能說是平平常常的那一種吧。
現在已經有秀才的功名在上了,一年後也準備再一次下場,但是蕭景宸一早也分析過,依著蕭景幕現在的實力,中舉的可能不大。
如果想要走文的路線,就必須要先考中了舉人,然後考科舉。
蕭景宸是天資聰穎,大宇朝百年來,纔出過這樣一個年輕的三元公,蕭景幕肯定是塵莫及了。
其實蕭家原本就是勳貴出,蕭景幕完全可以走這條路線,但是蕭景幕偏生不能習武,因爲蕭景幕天生有哮癥,本就不能習武,每年春暖花開的時候,就要特別的主意塵和柳絮,幸好蕭家是大富大貴之家,這樣的癥狀也沒有影響蕭景幕的生活,到這也是過的比較平穩的。
因爲蕭景幕纔會這樣勤的走科舉路線,想要做文,他也只能有這樣一條路。
主要是父親實在是靠不住,他又是長子,所以要撐起三房來。
不得不說,蕭景幕也的確是有責任心的,只是這能力一般,真的是不怎麼樣。
難得蕭景幕竟然找到了蕭清卓,蕭清卓正在休息。
可能也是從昨天到今天,也是折騰的夠嗆了吧。
心裡煩躁的要死,但是小廝說蕭景幕過來了,蕭清卓一開始也是有些不耐煩蕭景幕的,但是仔細想一想,事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也沒有什麼可藏著掖著的了,該說的也就都說吧,索就讓蕭景幕進來了。
蕭景幕一進門,看到蕭清卓臉上也都是傷,不由得有些驚訝,問道,:“父親,這到底是怎麼了?家裡到底出什麼事了?母親病了這個模樣,而您也是滿臉都是傷,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蕭景幕真的是一頭霧水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小四,你過來,聽爲父給你說。”蕭清卓對著蕭景幕招了招手,說道。
蕭景幕慢慢的走過去,做在了蕭清卓跟前兒。
蕭清卓倒是沒瞞,原原本本的把事都對蕭景幕給說了一遍,當然,肯定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羅氏上了,旁的不說,但是羅氏這個人,就是犯了穢的大錯了。
蕭景幕聽得滿臉驚愕,連連搖頭,:“不可能,我母親不會做出這等事來的。”
“難不還是我冤枉了嗎?你高家的那個表舅,你應該也知道,你大可以去問問他,到底有沒有這件事,我是否冤枉了你的母親,況且這件事,我冤枉的話,我很有臉面嗎?如果不是事瞞不住了,我也不會說出來讓自己丟盡了臉面。”蕭清卓直接說道。
蕭景幕當然知道,男人的面有多麼的重要,如果不是沒辦法了,誰願意告訴別人,自己的妻子在外頭人了。
“那母親爲何會病了這個樣子呢?”蕭景幕仍舊追問道。
雖然蕭景幕知道了真相,但是在蕭景幕眼中,羅氏依舊是他的母親,他肯定不能放任母親不管。
“自己覺得丟臉,所以纔會把自己折磨現在這個樣子的。”蕭清卓輕描淡寫的說道。
蕭景幕聽完之後,直接說道,:“我要去問問母親。”說完就起離開了。
而蕭清卓看著蕭景幕離開的背影,什麼都沒說,只是冷笑了一下。
蕭景幕真的是一個火子,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總歸是這個樣子的,風風火火的。
而蕭清卓把U的蕭景幕現在去質問羅氏,最好能把羅氏氣的吐亡,他才高興呢,現在他就是不得羅氏趕的死,最好直接氣死,也省的他的事了,他就是看著羅氏心裡不痛快,只要羅氏死了,他心裡也就痛快了。
蕭景幕風風火火的回到了羅氏這裡,羅氏正在閉目養神。
蕭景幕看著四周的丫頭,忙說道,:“都退下。”
羅氏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蕭景幕,其實看到蕭景幕的面目表,羅氏就知道蕭景幕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所以纔會這幅做派的。
“你們都下去吧。”
丫頭這才退了下去。
蕭景幕雙目有些赤紅,而且拳頭還的握在一起。
他實在是無法接這件事的發生,也無法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這真的是他接不了的。
“母親,你到底做了什麼?”蕭景幕質問道。
羅氏很淡然,真的很淡然,自始至終,都很淡然,其實到了這一步,羅氏真的把一切都看淡了,生死,包括自己的臉面。
到了這個時候,活著不過是熬日子罷了,真的沒有什麼意思了。
“小四,你父親跟你說的什麼?”
“父親說,你和高家的而表舅有,被他給抓住了。”蕭景幕說的時候,都覺得很是難以啓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他說的沒錯,娘是做錯了事,所以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但是你父親也是傷了孃的心,娘唯一後悔的是,沒有明正大的和你父親和離,而是做了這麼一件悔不當初的事,不過娘也付出代價了,娘落到現在這個地步,與人無尤,什麼都無所謂了。”羅氏很平靜的說道。
蕭景幕沒想到羅氏會承認,真的沒想到羅氏就這麼承認了,蕭景幕真的是唬了一跳。
“母親,這是真的,這竟然是真的?你真的讓我大吃一驚,你也是大家閨秀,是世家名門出的,爲何會做出這等不要臉面的事來呢?”蕭景幕仍舊是有些不能接的。
羅氏也倒是不驚訝蕭景幕說這樣的話,其實羅氏做出這樣的事來,也是有心理準備的,大概所有人都是不能理解的吧,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就別說旁人了。
“母親,你說話啊,你說話,你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要作踐自己啊,高家表舅是個什麼人,你難道心不清楚嗎?他整日裡狗,他房裡的丫頭幾乎全部都被遍了,甚至連嫂子房裡人都不放過,我記得前年的時候,還聽表哥說過,說表舅竟然還看上了大表舅母的親侄,人家來家裡做客,竟然還被他調戲了去,人家表姑娘連夜就回了家,爲了這件事,大表舅母親自到兄長家裡去賠不是,被親嫂子罵的連頭都擡不起來,也只能低著頭賠不是,人家姑娘的名節差點就毀了。”蕭景幕說道。
這話可是高二老爺的兒子親口說的。
一個男人都能混賬到這個地步了,高二老爺雖然好,但是誰也沒防著這一手啊,畢竟高大太太的親侄,可是晚輩啊。
一般這種客,會防著同輩的表哥表弟,但是誰能防著比自己長一輩的呢,可是高二老爺就能無恥到這個地步,連晚輩都不放過,爲此高大老爺都跟高二老爺手了,主要是這事兒辦的實在是太不地道了,直接讓人沒接。
“母親,就是這樣一個貨,竟然能讓母親犯下如此滔天大錯嗎?”蕭景幕實在是很難理解。
高二老爺和羅氏年的時候就認得,因爲是羅老太太的親侄子,所以難免會到羅家做客。
當時高二老爺就很喜歡羅氏,但是羅氏一直都是知書達理,很懂規矩的人。
私相授這樣的事,他是不會做的,加上羅老太太把小兒看的跟眼珠子一樣,高二老爺那個時候雖然有賊心,但是還沒有那個賊膽的,也就一直都沒。
再後來,羅氏就嫁人了,生活的還算幸福,直到兩年前,和蕭清卓鬧翻之後,羅氏回孃家呆了些日子,正巧高二老爺也去了,兩個人就此到了。
高二老爺一張巧,幾乎能把死人給說活了。
他都能讓人心甘願的爲自己掏錢了,旁的什麼事做不出來呢。
羅氏這樣天真的人,自然是隻有上當的份兒了,這才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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