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極為認真的賀翔,此時正在知府府中,上下打量著,想要尋到更有用的線索。
證據就是在書房中尋到的?這是不是太不可思議,卻也是有些太過隨意了?
賀翔雙手抱臂,站在那裏,若有所思。
他的眉頭甚至都是的皺了起來,滿臉寫著難以置信。
他確定,自己將證據收得極好,某些想要得到它的人,幾乎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偏偏他所有的自信,都被現實打敗了。
「香姨娘是嗎?」賀翔一邊尋著線索,一邊冷冷的說,「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他從來不是一個良善的人,否則也不會不分是非黑白,害死當初救了自己的恩人。
他可是記得蕭胤與盛清蕓的對話,想必是為香姨娘尋好了「出路」。
既然是很好的出路,自然也是要讓他也為此鋪一鋪路的,不是嗎?
賀翔冷冷的醒著,忽然間抬起頭來,與眼前的人對視著。
「衛大人。」賀翔的反應很快,立即就作揖道。
衛白英也是過來尋著東西的,在見到賀翔時,也沒有什麼意見的。
賀翔倒是主,將他發現證據,以及藏起來的地點,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衛白英。
這一次,倒是令衛白英很是奇怪。
「衛大人也是覺得疑,對不對?此事……」賀翔的話,被揚手的衛白英打斷了。
「我沒有覺得疑,只是覺得你藏得如此的好,但還是被人發現,證明這個人一直都是香姨娘的邊,不過是我們沒有發現。」衛白英道。
賀翔大約是從來就沒有想過去時一點吧,在聽到衛白英的話后,不由得一愣,獃獃的站在那裏,整個人就像是被點了似的。
「如何?」衛白英見狀,以為是賀翔有了什麼不同的想法。
「對,衛大人說的有道理。」賀翔忽然冷笑著說道,「是我一直想的了,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來。」
衛白英沒有再多說,與賀翔繼續翻找起來,最後當真是毫無收穫。
賀翔的眉頭一皺,就將主意打到了香姨娘的上。
是香姨娘在包庇著外人,來對付盛清蕓,不是嗎?那也就怪不得他是想要幫著外人,來收拾著香姨娘了。
在賀翔離開后,衛白英依然是在繼續尋找著呢。
賀翔走出這府里時,便向四周看了看,十分的警惕,好像是怕人跟著似的。
他也不會自作主張,將想到的主意還是告訴了盛清蕓。
盛清蕓在聽到賀翔的想法時,慢慢的抬起頭來,淡淡的看向了他。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主意,到賀翔這裏就已經可以付諸實踐,當真是行派。
「你的主意是很好的。」盛清蕓緩緩的點著頭,十分贊同的說,「非常的好。」
賀翔作揖道,「一切都聽著大小姐的指示。」
「我也沒有更好的主意,也的確是覺得你的更好。」盛清蕓並沒有開玩笑,很自然的說道,「你就按著它去做吧。」
「是。」賀翔忙道。
盛清蕓看著賀翔離開的影,不由得一笑,尋了個時機就去尋著香姨娘。
香姨娘此時憔悴的厲害,在看到盛清蕓時,也不過是稍稍的側頭,顯然是沒有想到盛清蕓會來再看吧?
「姨娘莫要誤會,我自然不是為了你,才來到這裏的,我是為了我自己。」盛清蕓道。
香姨娘苦一笑,「是啊,我何嘗不是為了自己呢?王妃打算如何置我。」
「放了你,當作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盛清蕓道。
香姨娘猛的抬起頭,當然不認為盛清蕓會這麼好心,直接就將放走,這裏面必然還有其他的緣故。
「王妃,您要做什麼?」香姨娘的聲音都是在打著的。
盛清蕓不過是笑了笑,「你也不用想太多,我自然還會是會你的邊安排人手,總不能讓你與什麼人再有聯繫,但是也的確是不能再關著你。」
就坐在香姨娘的面前,慢條斯理的說,「畢竟,我都無法善待一個姨娘,傳出去也是不好聽。」
香姨娘不僅沒有慶幸激,反而是抖得更厲害了。
也就是說,盛清蕓會一直派著人跟著,監視,甚至有可能……
「你要好好的斟酌,以後要怎麼辦,如若讓我有不順利的地方,怕是誰都逃不過的。」盛清蕓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
香姨娘只能是慢慢的低下了頭,想哭又想笑。
「王妃果然是厲害人。」香姨娘低著聲音,道,「膽子也大,敢做出這樣的決定。」
盛清蕓沒有再說,既然是將主意說了出來,也就讓賀翔安排了人。
兩名侍衛扮下人,兩個手出挑的丫頭,這都是賀翔早就挑好的人,就只等著盛清蕓答應了。
他準備好了一切,仿若就是怕盛清蕓會安排不當。
盛清蕓在看著他時,心猶為複雜。
「大小姐,可是小人做錯了?」賀翔見到盛清蕓的樣子,以為他為香姨娘做出來的安排,並不適合。
「與此無關。」盛清蕓笑著說道,「你做得從來都很好,哪裏會有做錯的?我只是在想些事,有些迷惘。」
看向了窗外,「我原本是不喜歡回到京城的,但是看樣子,怕是最近就要回去,賀翔,事要儘快理了。」
賀翔這才鬆了口氣,作揖離開。
盛清蕓依然盯著賀翔,自從香姨娘的事發生以後,是真正的覺到賀翔的一系列安排,雖然縝也有,且被人拿走了證據,嫁禍給知府。
這是不是說明,賀翔也不似之前想像得那麼厲害,也不過是個普通人了?
盛清蕓忽然尷尬一笑,「奇怪,他也一直都是個普通人啊。」
閉上眼睛,仿若是疲憊。
而在此時,香姨娘的確是被放了出來,回到之前住的府中,除了那四個下人,就是賀翔。
香姨娘又見到賀翔時,是吃驚的,沒有想到他依然會出現吧?
「王妃是真捨得你。」香姨娘慨的說。
在的眼中,賀翔實在是太出了。
賀翔不過是冷冷的掃了一眼,之後便是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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