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看平時的翠雪十分的溫大方,但這畢竟是從大門大戶中走出來的。
從前服侍著盛老太太時,盛老太太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老人家,從來就不會讓人輕易的討了便宜去。
這些人以為能從翠雪這裏得到好嗎?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並沒有分得清多現實。
當翠雪要轉時,忽然想到某些事,又忍不住的提醒他們,「當然,你們也可以去告狀,但你們又會暴出什麼,那就沒有人可以猜得到了。」
這是威脅,是真正的威脅啊。
他們只是扶著同伴,慢慢的讓開,為翠雪讓開了一條路。
盛波怕是沒有想到,跟在盛清蕓邊的溫丫頭,都是一個狠角吧。
都不曾見到有半分的作,就輕易的斷了他人一指?
翠雪走進了馬車,這一路上便順利了許多。
忽然,翠雪鬆了口氣,與小荷對視一眼,好似是十分的張。
「怕了?」盛清蕓笑著問。
「自然是怕的,但是奴婢相信大小姐。」翠雪道。
「信就好。」盛清蕓緩緩的點著頭,顯然是對翠雪的表現,十分的滿意。
「大小姐,方才可真有趣。」翠雪雖然是怕的,但是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反而很得意,「奴婢什麼都沒有做,那個人就斷了一指,哭得是相當的可憐。」
盛清蕓這才有心,稍稍的挑了挑眉,「他哭了?」
翠雪立即就講著那個人的可憐相,聽得盛清蕓的心也跟著好了許多。
「任何人做壞事之前,都應該三而後行,就是討厭有些人不知輕重,討厭得很啊。」
「可不是嘛。」翠雪道,「大小姐不必擔憂,大不了回來的時候,再上他們。」
盛清蕓自然是沒有擔憂,即使這些人真的反咬一口,怕民是咬不。
真正好奇的是,盛波真的如翠雪所言,面對著這些事是束手無策,還是故意試探呢?
「我對盛家,很好奇。」盛清蕓道,「不止是我們自己家裏。」
當這般說時,兩個丫頭同時都低下頭去,好像是與盛清蕓都想到一起去了。
這裏面有許多問題,誰能說得通呢。
他們一路向前,終於到了某一空曠之。
莫非,這是到了地方嗎?
盛清蕓在下了馬車時,看到這裏,眼中過一片迷惘。
什麼都沒有?怪得很。
盛清蕓正想著,盛波便過來,道,「王妃,稍作休息,再繼續趕路吧。」
原來並沒有到。
盛清蕓的心很是複雜,也不知道這是慶幸,還是在失落。
好像到這樣的事以後,大約都不是很會思考了呢?
正想著,就聽到盛波道,「那些人實在是弄不清楚,如若沒有他們攔著,我們在天黑之前,是可以到達的。」
盛清蕓這才吃驚起來,竟然是離得這麼遠的。
怕是邊的丫頭都沒有考慮過,面面相覷之後,什麼都沒有提到。
他們的心裏無論是有多疑,在此時是絕對不會多說出半個字。
「原來是這樣啊。」盛清蕓喃喃的說著,「如果一說,我倒是明白了。」
淺笑著,「大伯,辛苦了。」
盛波忙著作揖,像是不敢居功一般,便請著盛清蕓稍做休息。
便是站在這裏,看著盛家的人忙碌著。
「見過王妃。」香姨娘怕是也悶了,走出來站在盛清蕓的後,「方才,是發生了麻煩嗎?」
對了,還有香姨娘。
盛清蕓對香姨娘也不是全然放心,看著走過來時,莫名的有些放輕鬆。
「你也下來氣了?」盛清蕓笑著問。
「是,妾看到許多人都下來了,我也便下來看看。」香姨娘理著面紗,「此是前往那地契所標之?妾怎麼覺得,不應該是這麼遠的。」
的話一出,盛清蕓就知道的意思,怕是覺得此太遠,另有問題?
「難道,香姨娘知道這一是往哪裏的?」盛清蕓笑著問,「還是地契所標之,是另有他?」
不是在試探,是在直接問。
「妾是覺得,並不是在這裏。」香姨娘上前一步,倒是將地契的地點記得很清楚。
「這一路走來,總是覺得那一號地點,已經離得很遠了。」
盛清蕓若有所思的點著頭,當聽著香姨娘說得有理有據時,就有幾分信任了。
「不急,慢慢來,大不了就當著白走一趟,好好的看看風景了。」盛清蕓道。
香姨娘怕是不知道盛清蕓不會這麼輕易的說放棄,現在倒像是自我安了。
「是,妾知道了。」香姨娘笑著說。
他們便在這裏站著賞景,盛波還在那邊收拾著,只不過是瞧著他的表,好像是另有一些矛盾與麻煩。
「我是很想要過去看看。」盛清蕓一邊說著,一邊要往那邊走了過去。
盛波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你們是怎麼搞的?前面還不能通?那就打走呀。」
「是他們在攔著路,錯也是在他們。」盛波煩惱的說,「如若此路不通,後面還會有更麻煩的事,你們好好的琢磨著,儘快的理了他們。」
「又能如何了?」盛清蕓走到盛波的邊,問道,「大伯,如果有麻煩,可以與我來說,我去想想辦法。」
盛波正想要開口時,忽然聽到前面傳來馬兒的瘋聲,竟然就有一匹馬了韁,要往車隊的方向衝撞著。
此事可大可小。
一旦讓馬兒衝撞過來,怕是整個車隊都會起來,還會有人傷的。
盛波的人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要各自躲開,是絕對不想這等危險的事。
但是沒有人,怕是危險來臨時,他們誰都是躲在不掉的。
盛清蕓的臉相當的難看,立即就喝著,「來人,取刀。」
的能耐還是擺在這裏的,大不了就一刀解決,也是可以很痛快。
當這般想著,就真的有人把刀遞了上來。
「萬萬不可,王妃。」盛波想要勸著盛清蕓時,盛清蕓已經將大刀拔了出來,沖著馬兒就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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