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蕓難得與蕭胤出一趟門,看看這柳州風景,卻是經過了好一番的喬裝。
蕭胤為此可是做了許多「努力」,盡量做得十全十,不會被人打擾的那一種。
這種覺,真的是說不出來時的暢快和逍遙啊。
盛清蕓的心裏莫名的著得意,一出房門,就看到正在院中候著的蕭胤,心裏在莫名的暖了起來。
大步的走了上前,幾乎是不加思索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今天這麼開心?」蕭胤的語氣中,竟然莫名的多了幾分打趣的覺呢?
盛清蕓淡淡的笑了笑,毫不加掩飾的說,「自然是開心的,有夫君相伴,哪裏會有不開心的?」
說得自然,輕輕的靠在盛清蕓的手臂上,帶著幾分自在。
「我們今天要做的事可是不,你莫要放鬆警惕。」蕭胤笑著刮著的鼻子,「興許是大事。」
盛清蕓一聽,就打算放開蕭胤的手,略有幾分警惕的看著他,「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怎麼我有點聽不懂了?」
「不,你聽得懂。」蕭胤打趣著說。
盛清蕓當然聽得懂,只不過是不希有誰會打擾與蕭胤的難得出行。
哎,太過自私了呢。
盛清蕓一邊想著,一邊跟著蕭胤離開了院中。
這一次,他們只帶了一個人便是衛白英,再是沒有其他人。
如果真的上了麻煩,自然是求人不如求自己,他們的本事可是比起其他人,更大得多,自然是更能敵得過那些惡人。
待他們走到街上時,蕭胤稍稍的擰眉,似乎對於現狀很不滿意。
他不滿意的原因並非是因為被騙,而是因為一切如常,並無變化。
「夫君,你這是什麼表,如若讓人知道,他們會以為你不想看到繁華景象呢。」盛清蕓這是在打趣著蕭胤。
蕭胤冷冷一笑,牽著盛清蕓的手,卻是將原本要做的事,暫時拋到了腦後去。
眼下的這些事的確不重要。
他與盛清蕓好不容易出門走一走,難得的正大明,自然不必再小心翼翼。
他們最先來到的就是一家酒樓,盛清蕓瞧著時間倒是早,怎麼現在就到了?
是一頭霧水,十分不理解的看向自己的夫君,便聽到他說道,「我們提前來轉一轉,興許就會有一些特別的收穫呢。」
「這也太早了吧。」盛清蕓拉著他的手,晃了晃,「去那邊瞧瞧吧。」
蕭胤似乎對這酒樓是耿耿於懷,不過還是跟著去了旁。
他們在轉悠著時,發現這百姓的臉上都是掛著真誠的笑容,每一句話都說得誠懇。
這是可能發生的嗎?莫非,這是桃源?
盛清蕓雖然在這一路上,買了好些東西,瞧著開心又喜歡熱鬧,但事實上對於這些人始終是帶著警惕的心。
他們過得好,怎麼會不安呢。
「我們出城看看吧。」蕭胤忽然說。
盛清蕓稍稍的一愣,這城外莫非也有什麼?
轉眼就明白了蕭胤的意思,與他一道出城,前往郊外去踏青。
至於他們離開城門時,這城中之事仿若就不會被他們知曉了似的。
事實上,他們的心裏都是有數的。
「你有什麼想法嗎?」蕭胤將水壺遞給盛清蕓。
「如果是假的,我就太佩服這幾位大人了,可以做得這麼完。」盛清蕓實話實說,「如果他們做的一切都是真心實意,不摻上半點假,就是信息有誤。」
蕭胤牽著盛清蕓的手,走在草地上,「是真是假呢?」
盛清蕓不由得一笑,仿若是一件很簡單的事,被蕭胤想得很是複雜。
「當然是假的。」理所當然的說,「我們在這城中呆了半個時辰,每個人都是輕聲細語,像是怕打擾到對方似的,哪裏會發生這種事?」
蕭胤笑著,聽著的解釋。
「他們太過恭謙,如若不是提前安排好的,就是被提前叮囑的,否則哪裏會這般完。」盛清蕓苦笑著說,「哎,這也是大本事。」
本事的確是不小,他們從一開始就是抱著要把蕭胤忽悠住的想法啊。
「我們到那邊坐一坐吧。」蕭胤道。
那邊?盛清蕓大約是看到一條小溪,也就跟著坐了過去。
他們聊了許多,且是因為沒有人打擾,難得的輕鬆自在。
盛清蕓分明可以覺到,蕭胤的心鬱結,怕是因為皇上的種種決定,而大約寒了心。
可是又能怎麼辦?除了支持著他的每一個決定,就實在是幫不到太多的忙了。
「你也不必想得太多。」盛清蕓靠在他的肩膀上,勉強的笑著,「凡事都是有緣故的,不是嗎?」
「你覺得哪一種緣故最大?」蕭胤又問。
真的是太煩了。
蕭胤分明就是心裏有數,為何要一直問著。
盛清蕓惱火的瞪著他,時不時的手將擋在臉前在頭髮,有力的甩到了一邊去。
「不逗你了,一會兒小心些。」蕭胤道,「這一路上,跟著我們的人,可不。」
盛清蕓當然知道有多人跟著他,自然也是不必由蕭胤一再的提醒。
只不過是看到他的態度,莫名的生氣而已。
「其實也沒有什麼。」盛清蕓冷笑著,「你我遇難自然是要手的,難道還要等著他們來傷害我們嗎?」
一邊說著,一邊冷笑著,甚至還想要活著手腕。
這還真的是被蕭胤說中了。
他們才剛剛親近一會兒,便有人來打擾了。
「自然是要來傷害我們的。」蕭胤十分自在的問著盛清蕓,「你猜,白英打得過嗎?」
盛清蕓迅速的回過了,看到這樣的場面時,也是真的擔憂著衛白英。
「對方沒有開玩笑,是來真的。」盛清蕓口而出,「莫要鬧了,先去幫幫忙吧。」
都站起來了,卻是被蕭胤拉住了手,仿若是不願意讓去似的。
「怎麼了?」盛清蕓是一頭霧水,當真怕不太理解。
蕭胤很是自然的說,「因為我還在這裏,你就打算將我拋下了?」
盛清蕓哭笑不得又惱火的看著他,「你的衛大人打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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