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督軍喜得嫡長孫的消息彷彿長上了翅膀,飛快地傳遍了雍城的每一個角落。
傅家一瞬間就變得門庭若市,只要有條件登門的權貴們紛紛上門道賀,沒條件上門的也得派人送上賀禮,就連遠在京城和各地的督軍們也紛紛致電道賀。
原本脾氣有些暴的傅督軍卻給予了平生最多的好脾氣,無論是上門的人還是致電的人都很是周到地招待回復。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傅督軍的心真的是非常好。要知道去年傅督軍不僅多了一個孫還有了一個老來子,那時候可也沒見傅督軍高興這樣。
可見無論多麼位高權重的人,上了年紀依然還是對抱孫子這件事最上心。
這邊傅督軍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後一批來道賀的賓客,抬起手了自己笑得有些僵了的腮幫子,「這些人話怎麼這麼多?」
韓冉眼觀鼻子鼻觀心,「他們也是替督軍高興,想要沾一沾督軍的喜氣。」傅督軍頓時滿意了,得意地笑道,「那倒是,就說那個老莫,聽說他兒子都結婚七八年了,別說是孫兒就連孫都沒撈著,急得天天在家裡吃齋念佛呢。」
「督軍自然比他們有福氣。」韓冉道。
傅督軍滿意了,轉溜溜達達又往傅城和冷颯的院子而去了。
想起昨天就看了幾眼孫兒連抱都沒抱,卓琳卻可以隨便進去抱孩子,傅督軍心中就十分不平。論抱孩子,卓琳還不如他呢,憑什麼不讓他抱孫兒?
另一邊院子里卻十分熱鬧,冷颯雖然被迫坐在床上坐月子,但了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還是十分舒服的。
房間里,傅安妮和楚渺一左一右趴在床上陪冷颯說話,剛剛從學校趕來的張徽之也坐在床邊的椅子里。
外間卓琳和冷二夫人正在輕聲細語地聊天,小寶寶被放在兩人邊的小搖床里正在安安靜靜地睡著。
剛出生的孩子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幾乎絕大部分都用來睡覺了,倒也不難照顧。傅家更是不缺照顧的人,不說卓琳和冷二夫人這兩個祖母和外祖母,專門的娘就請了兩個,還有兩個照顧孩子十分拿手且通小兒醫理和產後孕婦調理的大夫。
因此冷颯這個親娘過得十分輕鬆,孩子半夜醒了,或者了拉了都有人照顧,除了每天抱著寶寶看看玩玩,喂喂母幾乎完全不用費心。
張徽之興緻地打量著冷颯,冷颯被看得有些發沒好氣地問道,「你看什麼呢?」
張徽之笑道,「我在京城見過好多生孩子的人,你跟們可一點兒也不像。」
冷颯翻了個白眼,道:「哪裡不像了?難道我幾個月帶的球都是假的?」
張徽之眨了眨眼睛道,「可是你除了帶著…咳咳,球,都沒有別的變化呀?安妮,渺渺,你們說對不對?」
楚渺有些疑,「不應該這樣嗎?」
得,這位也是沒見過其他孕婦的。
傅安妮倒是有經驗,十分贊同地點頭道,「沒錯,就去年四嫂還有五姨太,都變了多的。」
冷颯認真想了想,「也還好吧,我大概就是比較好,調理的也比較好。」
這倒是真的,好自然不必說,冷颯懷孕之後雖然傅大和其他人都小心翼翼地但冷颯畢竟不是那些貴的深閨貴婦,每天哪怕不出門活量也還是不算小的。
平時邊更有華老等一干名醫隨時檢查況,自己也沒有什麼煩心事可不就是過得十分愉快嗎?
張徽之嘆了口氣道,「我有個堂嫂,你都不知道生完孩子之後整個人胖了一大圈兒,廢了好大的力氣都沒能減回原本的模樣,暗地裡生了好久悶氣呢。還有一個相的嬸嬸,年輕時候也是個大人兒,結果懷孕的時候臉上長了許多斑,生完孩子之後也好不了。」
傅安妮忍不住往冷颯邊了,「好可怕,我以後才不要生孩子。」
張徽之嘆氣道,「要是能讓男人生孩子就好了。」
「……」雖然我也這麼覺得,但負責任的說就我前世那個時候也還沒有辦法讓男人自然懷孕生孩子的技。
「督軍來了。」外間傳來蘭靜的聲音。
傅督軍來看孩子也只會在外間,並不會進來所以四人都沒有。片刻后就傳來了卓琳的聲音,「一冷氣,在一邊站一站再過來。」
傅督軍有些不滿地嘟嘟囔囔了兩句,「這都二月了,哪裡還冷了?」倒是也沒有真的置之不理,在旁邊站了一會兒等上冷氣散去了才走過去看自己的寶貝孫兒。
「這怎麼還睡著呢?」每次來這孩子都在睡覺,就沒見他睜開過眼睛。
冷二夫人笑道,「剛出生的孩子每天除了吃喝拉撒也只是睡了,督軍過些天再看醒著的時間就會多一些了。」
傅督軍點點頭,手就想要去小寶寶的臉,被卓琳一個眼神制止了。
傅督軍若無其事收回了手,輕咳一聲問道:「孩子的名字是不是該定下來了?別人問起來我都不好說。」
卓琳有些奇怪地看他,「你不是早就在取名字了嗎?」
才剛知道冷颯懷孕的時候傅督軍就在張羅著起名了,還十分霸道地表示嫡長孫的名字只能他來取,別人取得都不作數。
雖然沒人理他,但傅督軍還是很認真且鄭重其事地取了許多名字還時不時拿出來和別人商量一下,說是商量實則是炫耀自己快要抱孫兒了。
旁人自然不好掃了傅督軍的興,總是要對著傅督軍各種突發奇想的名字發表一番恭維讚和吹噓的。於是傅督軍對自己的實力認知越發膨脹,總覺得自己取得名字天下無雙,還十分傲慢地對別人取得名字大肆批駁。
傅督軍腦袋地道:「名字是取好了,那不是還得跟你們商量一下麼?不然回頭又說勞資獨斷專行!」
「說來聽聽。」
傅督軍果然早有準備,瞬間從自己兜里掏出來幾張紙,上面各寫了一個名字。
卓琳有些疑地接過來跟冷二夫人一起看,只看了第一個卓琳就忍不住角了。
第一張紙寫著十分霸氣的三個字,傅君臨。
冷二夫人微微蹙眉,名字很好聽就是覺哪兒不對。
卓琳直接將紙了一團丟回給了傅督軍懷裡,傅督軍不滿,「你什麼意思!」
卓琳沒好氣地道,「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傅家心大是吧?現在這個時候你臨個什麼?」君臨天下?這孩子才剛出生就能被他親爺爺拉滿仇恨。一般人取個這種名字別人或許笑笑就過去了,但傅家取這種名字是真的會嚇到人的。
傅督軍嗤了一聲,不滿地道,「誰跟你一樣想那麼多,難不什麼龍的人就真的是龍,什麼虎的人就真的是虎了?」
卓琳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人家的長輩指兒子龍,你盼著你孫兒什麼?」
「……」也不是不行啊。
思索了一會兒,傅督軍道,「太直白了是吧?那不然…換一個?」
卓琳問道,「換什麼?」
傅督軍道,「傅天下?」君臨天下嘛,這樣就晦多了。
「……」卓琳直接低頭去看第二張——傅擒虎?!
「這是什麼玩意兒?」卓琳忍無可忍地問道,「這一個和上一個到底哪個才是你親自取的?」這風格也差得太遠了。
傅督軍毫不心虛地道,「你什麼?我這名字有寓意的。」
「什麼寓意?」
傅督軍道,「擒虎!多麼威風凜凜的名字,咱們家靠著什麼起家的?我孫兒將來定然有擒虎之勇,比他爹和他爺爺我強!」
卓琳冷笑一聲道,「我聽你扯,擒虎?是擒龍嘯吧?」龍嘯,屬虎。不僅是龍嘯,巧得很龍鉞的小名里也有一個虎字,這事兒別人不知道但傅政怎麼會不知道?
傅督軍一時有些訕訕,「你想太多了,那多晦,我還不如直接取擒龍或者……屠龍呢。」
卓琳給了他一個我聽你鬼扯的眼神,繼續翻後面的。
總之傅督軍取的名字都帶著他強烈的個人風格和特,聽著好像不錯仔細想想總覺得不對味兒,要麼就像是那種直白的完全不像個讀過書的人取的名字。
傅督軍確實沒年過大學,但不表示他沒讀過書,在卓琳看來這人就是故意的。
幸虧傅家幾個孩子的名字都是傅老太爺在世的時候擬好了規矩的,傅督軍後面只需要往裡面填一個字就行了。
反倒最後一頁,卓琳才停了下來。
傅雲起。
卓琳微微挑眉,抬頭問道,「這是誰取得?」這一看就不是傅督軍的風格。
傅督軍瞥了一眼,興緻缺缺地道,「哦,好像是老大寫的,拿錯了不用管他。」
卓琳直接將這個名字和另外挑出來的兩張還能看的名字放到桌上,剩下的全部退回給了傅督軍,「畢竟城和颯颯才是孩子的父母,取什麼名字還是得讓他們自己選。回頭等他們看過了再說。」
傅督軍瞥了一眼桌上那三張紙,道:「我先拿去問問老大。」
卓琳道,「不要換名字,颯颯就在裡面,先拿去給看。」
「……」
裡面的人自然也聽到了們的對話,傅安妮已經跑出來了,笑嘻嘻地拿過桌上寫著名字的紙道,「我先拿去給大嫂看看。」
「……」傅督軍鬱結,兒媳婦挑完了他那沒出息的兒子還能有什麼反對意見嗎?
卓琳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原來你也知道人家看不上你的名字?」
「!!」勞資果然跟這人合不來!實在是太討厭了!
。
是HE,別害怕。 劇透:男女主都不是好人,我的書名一直貼合。 一、 喬奈覬覦她叔叔多年,一朝終于長成窈窕淑女,還來不及施展出一肚子紅顏禍水的秘籍,便慘遭隔壁的優等生半夜砸窗進房,“坦然相見。” 令她畢生難忘對方踩著玻璃渣,踏在她床單上血淋淋的紅腳印: “終其一生,你只能是我孟殷的人。” 二、 孟殷被老爺子強押到部隊成為特種兵那天,一家人感動的無以復加,眼看孟殷三觀清奇,全家老少無時不擔心自己家要出一個反社會的危險分子。 結果沒等到孟殷融于從軍大隊的好消息,**來電: “孟教授您好,您兒子涉嫌一起綁架案。” “什麼?!他綁了誰?” “當紅女明星,喬奈。” “……” 三、 “愛上你的那刻,我便背叛了信仰。” 心機女VS蛇精病軍官 另類青梅竹馬。 本文又名《成為她的王》、
前世錯信狗男女,最終落個眾叛親離,臨死前才知道真相,那個偏執的大魔王實際才是最愛她的人!重活一世,林星闌痛改前非,前一秒虐了狗男女,下一秒撲倒在頂級老公懷里軟軟撒嬌:“老公,有人欺負我,我好害怕嚶!”一派手下:老大,你的臉掉了……商界龍頭賀少最見不得老婆被欺負,于是當日下午就開了場茶談會,“林星闌,我的夫人,性子軟膽很小,動我可以,動她……不行!”在座的眾大佬們紛紛瑟瑟發抖。賀少你是眼睛瞎了嗎?
為了替父親報仇,她不惜嫁給他以身侍敵,卻犯了禁忌愛上他,最后慘被掉腹中骨肉。從此她清心冷欲,專注搞復仇事業。“陸總,夫人每天都在想殺你!”“夫人,聽說你想要殺我?”男人把匕首放在她手中,眸色溫和:”任君處置。“當殷紅的血,像玫瑰一樣在他胸前絢麗綻放。她才明白她恨透了他,卻也愛慘了他。”對不起,老婆,給了你那麼多悲傷,我可以用一世深情,暖你余生嗎?“”好,往后余生,不言悲歡,只許深情。“
蘇梔跟周宴拾多年後的再次見面,是在三天前兩家長輩都在座的宴席上。 幾近相親宴的場面,他姍姍來遲,外套搭過手腕,拉開椅子不慌不忙的說着抱歉。 這個場面蘇梔從未想過,因爲在她的認知中,周宴拾和她,是永遠不可能相交的兩條平行線。 就像是一直懸在頭頂遙不可及的那輪月亮,清冷,明亮,耀眼。卻突然的一天被推到了你的面前,然後問你:摘還是不摘? “那你呢?”兩家人對婚事都沒有意見,周宴拾是在問她。 “……我也沒有意見。”蘇梔心跳的膽顫,但沒有手軟,她摘了。 他陷於父母的逼迫催促,而她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周宴拾點了點頭,說:“改天登門拜訪。” “……” - 周宴拾沒有幻想過自己的婚姻。 但知道對方是蘇梔的時候,只是沒有慣常的再去拒絕。 身邊知道他秉性的人都認爲,這逼迫的姻緣不會長久。 直到某天下着雨,被人偶然撞見,一慣性情疏淡的周宴拾竟渾身溼透的立在人門前軟言輕哄:“老婆,咱回家吧。” - 多年前周宴拾無意中撿了一本書,書的背頁寫着“我好像喜歡上了周宴拾”,而書封上的名字寫着兩個字:蘇梔。 多年後,“好像”兩個字被人無辜抹去。 【她那隱祕心事如同一場寐色天氣,偶然間被窺見,然後便再也無法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