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颯放下了瞄準下面的槍,站起來回頭對衛長修道,「看來不用我們手了,撤吧。」
衛長修看著冷颯的神有些複雜,「費誠死了。」
「自然。」冷颯有些不解地點頭道,車子都炸那樣了人還能活著那都不能稱之為人了。
衛長修道,「你沒有什麼想法嗎?」
冷颯有些詫異,「我需要有什麼想法?」
衛長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沒有,咱們回去吧。」
冷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彷彿突然多了很多慨的衛當家,商人都這麼奇怪嗎?但是老爸當年也沒有這麼奇怪啊?難道是因為老爸還不是首富?
衛長修著冷颯拎著槍瀟灑下樓的背影有些無奈地嘆氣,傅城這個媳婦…幸好當初剛認識的時候沒有怎麼招惹。
衛當家一想起樓下街道上的費誠還有不久前剛剛死了的賀儒風就覺得脖子發涼。
一個將軍啊,就這麼在面前被炸死了,這位夫人心裡卻當真是一點波也沒有。
說不定在心裡死一個費誠還不如死了一隻小貓小狗重要,因為小貓小狗狠可什麼的。
冷颯當然不知道衛當家會想得這麼多,如果知道的話大概也會無法理解。
在眼中的費誠並不是什麼將軍,或者什麼人的父母兒子丈夫朋友,而是一個需要清除的任務目標以及敵人。
作為一個執行任務的人,你跟一個反派目標講什麼人文關懷?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麼?
以及如果衛當家知道手裡還有過一個王子的命,不知道又會怎麼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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