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很是淡定地道,「二爺說他常年病著,一直跟在他邊也沒什麼前途,就讓他去幫著打理二爺的一些產業了。」
張靜之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難怪二叔邊經常換人。」
青年道,「其實也沒有經常。」以前張大一年也見不了二爺一面,說什麼經常?
張靜之推門進去張佐已經醒了,看到張靜之進來淡淡道,「靜之,你怎麼來了?」
張靜之道,「父親出城辦事還沒回來,讓二叔了驚嚇是靜之的錯,二叔沒什麼事吧?」
張佐擺擺手道,「這關你什麼事?」
張靜之正道,「二叔請放心,張家也不是任由人胡作非為的地方,靜之定會查出幕後之人給二叔一個代。」
張佐搖頭道,「對方…或許只是想開個玩笑。」
張靜之神嚴肅,「院子裏的樹和石桌都被炸掉了,這可不像是個簡單的玩笑。今天上午傅剛剛遇襲,傍晚又挑釁張家,這個兇手未免太過猖狂了。我知道二叔寬厚,但這不是可以大事化小的事。靜之會理好,請二叔放心。」
張佐沉默了片刻,「你打算怎麼理?」
張靜之道,「自然是查清幕後兇手將之繩之以法。傅家想必也對這個幕後兇手很有興趣,應當很願意與我們合作。」
「……」這次沉默了更久,張佐才有些虛弱地道,「罷了,這些事我也管不了,你去忙吧。」
張靜之仔細看了看張佐,確定他真的沒傷這才點頭道,「是,靜之先告退了。等父親回來,靜之再跟父親一起來探二叔。」
說罷張靜之便轉出去,還很是心地關上了門。
幽暗的房間里,張佐臉上的神變幻不定。
好一會兒,才終於咬牙低咒了一聲,「蠢貨!」
下一刻一口從張佐口中噴了出來,星星點點地灑在了他前素被子上,顯得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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