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宮思和著被冷颯拎著狼狽不堪的邢夫人,痛苦地搖了搖頭,「不、不行!老師…老師……」
「思和!」邢夫人拼盡了力氣,焦急地道。
宮思和一怔,彷彿突然醒悟過來一般驚恐地看向冷颯。
冷颯有些可惜地嘖了一聲,外行果然還是不行啊。
不過本來也不是打算催眠宮思和,要是那種能靠一個半吊子催眠問出來,就是怪事了。
隨手將邢夫人扔在地上,雙手在宮思和上的服上了一把站起來,「看來你們的日常生活還彩的,我都有點好奇到底是何方高人了。不過,我覺得肯讓人幹這種事的,多半沒把你們當回事兒。不知道他當年有沒有什麼求而不得的心上人,白月呢?」
邢夫人臉一變,冷颯清楚地從眼中看到了扭曲的恨意和嫉妒。
冷颯聳聳肩,笑道,「看來是有了,我猜這個白月現在如果還活著肯定是高高在上清貴無瑕人敬仰,而你呢…只能像一團爛泥一樣生活在污穢之中。」
邢夫人抖得更厲害了。
冷颯低頭看著宮思和,「這種人渣啊不對,這種人才…我建議綁起來一個人慢慢玩兒,有興趣的話可以聯繫我哦。提供全套服務,只要你買得起單,我可以把他綁粽子送給你。」
說完冷颯似乎對們的已經失去了興趣,瀟灑地揮揮手轉往外面走去了。
推開門就看到蘇澤站在門外,表一言難盡地看著。
冷颯不解,「幹嘛這副表?」
「……」夫人,您知不知道有時候您表現的真的很像個變態?蘇副在心中默默道。
「夫人,您不是去問話的啊?」離開關押的臨時牢房,蘇澤才問道。
冷颯道,「我不是問了嗎?你沒聽到?」
全程都是您自己在叭叭叭啊,人家就沒說兩句話,而且大都是以不字兒開頭的。
不過…信息量好像也有點大,蘇副在門外聽表示自己被噎住了。
走了好一段兒才忍不住慨,「京城的人真會玩兒。」
冷颯笑道,「你怎麼知道只有京城呢?」
「……」我膽小,您還是別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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