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颯以後想做什麼?」安西好奇地問。冷颯懶洋洋地道:「混吃混喝等死。」上輩子已經浪夠了,真的覺得這輩子可以混吃混喝等死了。
宋璇嫌棄地睨視,「我看也是,不然以你的能力怎麼會在文學院混日子。」
冷颯不滿,「你這是看不起我們文學院?想試試來自文學院老教授們的憤怒嗎?」
宋璇道:「講真的,曉曉想當醫生,曦曦…呃,白曦你能幹什麼?」
白曦憤怒,「我要當老師!老師!」
「好吧。」宋璇點點頭,「曦曦想當老師。颯颯,你呢?」
「傅家大夫人啊。」冷颯優雅地道。
「…要點臉好麼?」宋璇半晌無語。
冷颯微微一笑道:「好啦,你放心吧。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想做什麼,但也不會真的一輩子混吃等死的。」
宋璇有些不甘願,「我覺得你現在就在浪費自己的能力。」這是宋璇的真心話,冷颯是見過的最聰明的子,學什麼都快。明明是文學院的,只是偶爾蹭蹭課醫學院的課程學得只怕也不比安西差。甚至還會去聽外語學院,商學院的課程。
可惜喜新厭舊,有時候聽兩次就不去了,整天到跑。
冷颯長了這樣一副臉,卻在學校存在不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行蹤飄忽,很多同學對不。
冷颯無奈,「阿璇姐姐,我才十七歲,還是個寶寶啊。」對未年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苛刻。
宋璇無語,「好吧。」等能自己做主了,如果冷颯還是如此懈怠,就把抓去做苦力!
說話間,兩人跟前的賬冊都已經算好了。宋璇拿過來做了整合統計,對其他三人道:「上個月三間店,所有收一共六千塊。扣除本和工資以及安園的花費,還剩下三千千二百零八塊。零頭先放著,我們一人可以分到八百塊。」
白曦眼睛閃閃亮,「啊,正好我可以買月星閣新出的首飾了!」
安西也很高興,「我要請人幫我買一批國外的醫學書。」
宋璇不理會兩人,淡定地道:「我要存錢以備離家出走被家裏斷了錢。」
三人看向冷颯,冷颯悠悠然道:「我想要一把1098J。」這個時代已知最好的安夏國產的狙,可惜這玩意兒有錢也沒地兒買。
「那是什麼?」三人問道。
冷颯擺擺手,嘆了口氣,「玩。」低調,嚇到小夥伴就不好了。
「……」
一行人從小店出來往學校走,正好遇到一群人押著幾個穿著綢緞華服的男浩浩地路過。冷颯和宋璇連忙一人一個將白曦和安西拉到路邊,安西踮起腳看著絕塵而去的隊伍有些疑地道:「那好像是衛家的人,他們抓的是誰啊?」
「衛長修那個衛家?」冷颯問道。
安西點頭道:「是啊,領頭的那個是衛家在雍城的總經理邊的保鏢,跟著一起去拜訪過我祖父。」
宋璇沒什麼興趣,「管他們呢,誰知道哪個倒霉蛋惹上了衛家。」
白曦嘿嘿笑道:「也不知道只是惹上了衛家在雍城的人還是惹上了衛長修。要是惹了衛長修,可就慘了。」
宋璇點頭,「聽說衛長修這人記仇,咱們快走吧,別遲到了。」
「嗯嗯。」白曦連連點頭,脖子卻還是忍不住往後,顯然是對即將倒霉的人十分好奇。
傅家
「砰!」傅夫人手裏的茶杯被砸在了地上瞬間碎了一片片碎片,「你說什麼?!」
站在跟前的丫頭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道:「回…回夫人,舅老爺,一家子都被人給抓了。」
傅夫人冷聲道:「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雍城裏抓人?」
丫頭道:「傳話的人說…是衛、衛家的人。」
傅夫人道:「給趙局打電話,讓他們立刻去把人救出來。」
「可是…」
傅夫人有些不耐煩地道:「可是什麼?!」
丫頭道:「可是,那些人抓了人之後,就直接…直接送到督軍跟前去了。」
「什麼?!」傅夫人一向淡漠平靜的臉瞬間劇變,猛地站起來道:「怎麼不早說?!」
丫頭不敢說話,還來不及說啊。
傅夫人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去,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遲疑了片刻又轉走了回來。在大廳里來迴轉了一圈方才道:「去大爺和四爺來見我。」
「大、大爺……」丫頭想說,大爺這些日子都不肯見人,就算是督軍召喚他也幾乎不去,有時候真有事還是督軍自己親自去大爺的院子。
傅夫人顯然也想到了這個,眼眸一沉揮袖道:「算了,我親自過去!」
傅城看著急匆匆而來的傅夫人和傅鈺城,目慢慢地掃過傅鈺城臉上青青紫紫的傷痕,端坐在椅里沒有說話。
傅夫人有些著急,凝著眉臉沉。
「城,我記得…你跟衛長修認識?」傅夫人看向傅城問道。
傅城垂眸道:「不。」
傅夫人遲疑了一下道:「你表哥表弟跟衛家有些衝突,你可認得與衛長修說得上話的人?」
傅城抬眼看著傅夫人,道:「我跟衛長修,關係不好。況且,我如今這樣母親覺得衛長修會給我面子麼?」
傅夫人一頓,只聽傅城繼續道:「衛長修的三弟衛長逍跟四弟是同學。」
傅夫人眼眸微沉,「你四弟還小,他能懂什麼?更何況…那衛家三公子跟他也不是一個學院的。哪裏說得上話?城,雖然你舅舅家跟咱們也不,但畢竟是親戚,能出力還是要出些力的。」
傅城抬頭道:「母親,你忘記了麼?我跟衛長修不僅關係不好,而且還有過節。你確定要我去跟衛長修說?」
傅夫人愣了愣,傅鈺城在耳邊低語了幾句。傅夫人這才回過神來彷彿想起了什麼,神有些不自在。
傅夫人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們只是那時候年輕氣盛,事過了也就罷了,怎麼這麼幾年過去了還僵持著?」
「衛長修記仇,母親沒聽說過?」他也記仇。
傅夫人皺眉道:「那你舅舅那裏怎麼辦?」
旁邊傅鈺城有些不以為然,「娘,你別著急。這事兒我去找爹就是了,不管怎麼說總是親戚,難道爹還能站在衛家那邊不?」只是他這會兒還腫著一張青紫錯的臉,著實是有些稽。
傅城手指漫不經心地輕叩著椅的扶手,對於弟弟這番信心滿滿的言論不予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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