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當然賣啊。”程九瑤毫不遲疑的道。

錢多多頓時喜上眉梢，“那我可把消息放出去了。”

程九瑤擺擺手，然後自己進屋幹活去了。

畫符倒是沒有難度，但是做藥丸子需要時間，程九瑤閃進了空間。

九目焰的況好了很多，神智恢複了不，看到程九瑤進來還衝著搖搖尾。

走過去蹲下在他的頭上擼擼，問九幽，“怎麽樣？”

“還算是順利，不過靈石不太夠用了。”九幽也發愁，“九目焰這提純脈之後，跟我預想的有點不一樣，他這怎麽跟吃不飽似得。我這裏的存貨，除了紙用了些，其他的全進他肚子裏了，連我的口糧都給它了。”

程九瑤：……

再一遍？

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著程九瑤黑著臉，九幽也有點忐忑不安，“這事兒吧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我哪知道傻九這麽能吃，不過靈石沒白費啊，傻九本是從焰火中誕生的靈，就算是提純脈，也不過是本火焰更純些。但是，現在我發現傻九的況有些不一樣，不僅是脈提純，而且他的骨骼腑鍍上一層金……”

程九瑤沒太聽懂，“簡單點。”

“就是他現在發生異變，可能脈提純的時候因為吞服靈石過多，沒有暴斃撐過後，連帶著它的骨骼髒腑都跟著提升不，就是提升的有點太多。”九幽吞吞口水，“這是好事兒啊，以後打架一個頂三，抗揍！”

行吧，還能什麽？

程九瑤就是覺得自己怎麽就在窮瘋了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呢？

明明也很會賺錢。

看著程九瑤的臉很不好，九幽慫慫的，想他一個半神，什麽時候這麽窩囊過？

可他有什麽辦法，他還不能化形，能幹的有限，那就慫著吧。

不過，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九幽主道：“那你現在不是打算賣藥丸子，我幫你理藥草一起賺錢啊。雖然咱花的多，但是總不能不管傻九跟紙是吧。”到這裏頓了頓，“總不能因為吃得多，就趕出去吧？那之前的豈不是白費了？”

程九瑤突然一怔，想起來個事兒。

九幽著著也停下來，半響咋呼道：“這傻九是歸辭淵啊！”

是啊，是歸辭淵的啊！

程九瑤氣的心都痛了，這混蛋人都走了還給惹麻煩！

一人一環相對無言。

“那……那大不了先記賬，歸辭淵總有回來的時候，不給錢，就不把傻九給他！”九幽很惆悵，總覺得自己跟了程九瑤之後，智商一直在掉線。

再這麽掉下去，真怕有一自己就傻了。

“那他要是不出現了呢？”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他不來，咱們就打上門去。”

“那你打得過九闕？”

九幽：……

還能不能好好的聊了，還是不是彼此的夥伴了？

程九瑤真沒吃過這麽大的虧，主要是傻九一直跟著，吧真沒把它當別人的。

想起歸辭淵，就忍不住的想要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