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瑤早些年的時候脾氣不好,進了師門雖然被師父著改了好多,但是依舊鋒銳太過是非分明,因此惹下了不的事端。
後來因此吃了個大虧,這才真的慢慢的沉下來。
再後來不過是回研究所加了一趟班,師父師兄師弟們一夜之前全都不見了,整座山頭都沒了。
瘋了一樣的到找人問,沒有人知道離域,好像生活了那麽多年的山頭本不存在。
後來搜集了無數資料,查看了師父以前送給的手劄,在研究所研究了數年,這才想明白一件事。
應該是師父所在的離域跟生活的空間產生了折疊,不知道什麽原因停留了數年,後來重疊的空間又不知道什麽原因重新分開。
所以師父跟師兄師弟們都不見了,隻有孤零零的留下懷疑人生。
後來才想明白,為什麽師父從不讓在外提及離域這兩個字,不讓提及師父教的一切,以及就算是師父師兄師弟他們,師父也不讓提及。
他們早就知道早晚有一會離開,隻有不知道。
當分別來得突然,孤兒長大的驟然失去了至親的人,差點就真的瘋了。
所以,沒人管著的時候,一旦放飛了,這子就完全的癲了。
若是師父在,這種別人門前譏諷陣的事,是不敢做的。
可現在好像沒什麽不可以。
剛來的時候,也沉穩安靜不願惹是非,可歸辭淵那混蛋還是忘恩負義,程家那一家子還不是吃的不鬆口。進了闐城,金曼華不就是看著石寬一個生麵孔無權無勢牽著九目焰,這才毫無顧忌的出手?
想要做個好人太難了。
金曼華怒氣衝衝的打開府門出來,黑著臉的盯著程九瑤,“南冥王妃好大的氣勢,好大的架子,不就是仗著王爺嗎?”
程九瑤真是氣笑了,負手而立看著金曼華,“我你這姑娘長得人模人樣,怎麽就是不人話呢?你欺負我的九目焰就不是仗勢欺人了?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再你仗著金家的勢欺到我頭上,我就算是仗著歸辭淵的勢欺到你頭上又如何?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你要是怕了,乖乖的給我賠禮道歉,這事兒看在王爺的麵子上咱們就算是揭過去如何?”
金曼華何曾過這樣的侮辱,當下手中的赤鞭就朝著程九瑤過去。
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廢柴,也敢侮辱,簡直是找死。
程九瑤站在那裏也沒,就連石寬都沒,眾人驚呼聲出,就看到一道雪白的影子一閃,跟著金曼華悶哼一聲。
一白一紅兩道影子瞬間又分開。
九目焰威風凜凜的擋在程九瑤前,宛若怒目金剛般瞪著金曼華。
而金曼華手中的赤鞭已經斷為兩截,一截在手,一截落在地上,渾的怒火要燃燒起來,“畜生,你敢毀了我的鞭子,今日不取了你的狗命,真當我好欺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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