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見到劉穆靈面不對,心中一驚,雙手狠狠抓住劉穆靈消瘦的雙肩,“靈兒,你不會又去招惹了蘇漣漪吧?你不是答應母親再不去招惹那個魔頭嗎?”
劉穆靈趕忙否認,“母親,我沒有……沒有……真沒有……”那件事不能告訴母親。
劉夫人這才送了口氣,放開了劉穆靈,“靈兒,記住,別去招惹蘇漣漪,你我只是子,但那蘇漣漪甚至強過男子,別說我們不是的對手,連你父親此時都要仰仗過活。……不是你能招惹的。”
劉穆靈順從的點頭,心中卻燃起了怒火——憑什麼?那蘇漣漪憑什麼?不就是有一堆歪點子嗎?憑什麼這麼唯我獨尊?
“好了,靈兒只要聽母親的話,大好姻緣母親自然爲你籌劃,”劉夫人長長舒了口氣,“下去吧,母親累了。”
劉穆靈掩住眼中的憤恨,聲音更是乖巧,“那靈兒下去了,母親早些休息,明早靈兒來爲母親請安。”
劉夫人點了點頭,無力地揮了揮手,“恩。”
……
第二日,劉夫人怎麼想都覺得是蘇漣漪的詭計,派人在竹香樓和靜湖查看,但哪還有那些守株待兔的子影?蘇漣漪早就將那些子遣散了。
所謂,一計不可二用也。
……
平淡的日子又過了兩日,蘇漣漪也忙裡閒,就在這平淡的兩日中,蘇家的玉酒正式上市。
緻的瓷、高檔的包裝,和每一盒附贈的說明書,這些都是之前籌備的,上市這一日才展現在世人面前,這種整包裝,讓人耳目一新。原本衆人以爲只有神仙方妝品才用如此包裝,沒想到玉酒也是如此。
從前不乏識貨之人,即便未正式上市,也賣遍了五湖四海,甚至國外,但如今如此聲勢浩的造勢和包裝,更是將玉酒推上了神壇。
這一段時間,別說權貴,即便是小康家庭,誰要沒個玉酒,誰都不好意思出門開口,整個鸞國都在談玉酒,彷彿所有人一開口都滿是那玉酒香。
這一次蘇漣漪沒搞什麼飢營銷,將玉酒的產量最大化,而因爲之前數月的積澱,蘇家酒廠也不再是從前的小作坊或大作坊,也不再是一家酒廠一家分廠,而是包下了整個一個村子的土地。
故此,那村子原本的名字逐漸被人忘卻,被人命名了一個新名——玉村。
整個村的村民都是酒廠的工人,只要踏玉村半步,便能聞到酒糟味兒和濃郁的酒香。
難道蘇漣漪的志向就是大規模製酒、賣酒?不,若是如此,也許便只是個普通鸞國人,甚至可以說是個古代人。的眼更長遠,有朝一日,會把握這國家的命脈、會把握這時代的命脈!
但凡事不是一蹴而就,在條件尚未之前,有的是耐心,慢慢籌備、慢慢積澱。
蘇漣漪的生活很平淡充實,商部之事已平穩,只等最後到東鄔城考察,人口普查也逐漸開始運行,每日都有資料傳來,京城有大批人彙總統計,皇上也十分高興,日日都要開查看這些彙總資料。
蘇漣漪能看出年輕皇上有一番大作爲的慾,不免爲之,國家進步、時代發展,正是需要這種敢大刀闊斧改革之人,何況皇上對的信任。
原本是不在乎的,但後來每一次看皇上對的提議十分重視,也有了一種就,有了一種被人認同之。
如果說之前的提議都是信手拈來沒什麼考究,隨便說些新鮮玩意、勾畫出一幅藍圖忽悠皇上,那如今的提議都開始重新研究起來,不說對皇上負責,首先要對百姓們負責。
這些是公事,白日裡忙的,而晚上,則是直接住在了公主府,陪伴初螢,與熙瞳玩耍。
初螢自從上一次和提過雲飛揚之事,便不再提,即便是故意挑起話題,初螢都不聲的岔開。
清難斷家務事,何況蘇漣漪也不是什麼清,更不是管家務事最拿手的村婦主任,於是便只能作罷。兩人到底會如何,是兩人的緣分,只能如此安自己罷。
只有一件事中不足,便是雲飛峋。
這麼一算,雲飛峋已“出差”了十天。除了第三天來了一封信,就再了無音信,等的蘇漣漪心中焦急。
爲何說心中焦急?開玩笑,以高貴冷豔著稱的蘇漣漪怎麼能表現出來思念男人?如果不是晚上某人口中唸唸有詞的摔枕頭,沒人會以爲蘇漣漪正暗暗和驃騎將軍雲飛峋憋著氣。
而此時,這家書爲何未發京城,也只有雲飛峋自己知曉了。
……
這一日,天氣大好,燥熱,就如同某人煩躁悶熱的心。
自從那一日劉夫人叮囑劉穆靈不可外出後,劉穆靈便真的沒外出——裝給自己母親看的。
劉穆靈是個聰明人,自然知曉如何做能讓母親開心,如何做能當個乖乖。只要劉夫人在府中,就安安靜靜在自己院子繡花、習字、看書、彈琴,那知書達理的模樣,讓劉夫人欣不已。
這一日,有人約劉夫人去廟中上香祈福,原本劉夫人打算帶著劉穆靈一起去的,但後者卻說前一日看書晚了,第二日疲憊不想,劉夫人便好生安休息,自己則早早出了府,趕往山上。
劉夫人前腳剛走,劉穆靈則是派人將消息傳宮中,就說姐姐想妹妹了,接妹妹宮相陪。
妃接到消息後,無奈笑罵這鬼機靈,而後便遣了宮前去接劉穆靈,就這樣,劉穆靈“只能”宮陪伴姐姐,那一個乖巧。
宮。
劉穆靈見到了姐姐後,便趕忙大吐苦水,將這幾日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講給劉穆聽,後者還是一派溫,一邊認真傾聽,一邊雙眼閃爍。
劉穆靈張,雙手抓著自己姐姐,“姐,你說會不會是蘇漣漪發現了什麼?怎麼會有如此巧合?”
劉穆沉聲道,“我做的天無,無人發現……而且後宮風平浪靜,今日早晨,我纔去給皇后請安,也未發覺有什麼不妥。”
劉穆靈搖頭,“姐,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虛,你到底對蘇漣漪做了什麼?”
劉穆笑著,手輕輕自己妹妹的面頰,“你心思單純又是未婚子,有些東西你不方便知曉。”想到將蒼鴻子姑姑私送給的藥用掉,就懊惱不已。真是活活便宜了皇后!
不過轉念一想皇后得知皇上對蘇漣漪之事,又覺得這藥用的值。
想到蘇漣漪,劉穆心中就充滿反恨意。
劉穆靈還是放心不下,“姐,要不然……我們告訴母親?讓母親幫……”
劉穆恨鐵不鋼地瞪了自己妹妹一眼,“這件事知道的越多,越是不妥。”心中暗暗卻想,那件事難道真是巧合?爲何腦海中不停浮現蘇漣漪的影,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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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整整一天,好久沒這麼過癮了,恢復了一個半月,再一次和妹子們道歉,也對守候的妹子們表示謝。
這個月不會讓你們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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