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回到二樓的臥室後,輾轉反側,久久不能眠。
一想到傅臨淵剛才在上的作,就麵紅耳赤,用被子蒙住自己狠狠打了幾個滾兒,用力錘了錘床麵。
不是不爭氣,而且那個人實在……太會折騰人了。
不過沈愉這個人,有一個很好的品質,那就是堅韌。
百折不撓、愈戰愈勇。
放空自我,冷靜了許久許久,腦中那些旖旎畫麵終於消散了。
盡管他最後還很嫌棄地說了那樣一句話,可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靠近他本來就是帶著目的的,他也知道。
沈愉想起大學室友曾經和開玩笑:“我的寶,你這張臉往那兒一躺,哪個男人還用得著你去費盡心思勾搭啊。”
沈愉從小到大收到的書多如雪花,也的確沒主去勾搭過誰。
想勾傅臨淵,一是因為需要,二是因為他想。
他越是冷靜自持,越是鎮定自若,就越想看看他、他失控的時候會是什麽樣子。
想看那張清冷的臉染上,想看那雙幽深的眼睛布滿的。
但是以後,不會再貿然行。
傅臨淵也不喜歡屢戰屢敗的人。
於是沈愉給大學室友發了條消息,簡略說明了一下自己出師不利的況,當然沒有說明傅臨淵的份。
室友一如既往是個夜貓子,立刻給沈愉回了消息過來:“我的寶,你這是到高手了。不過別怕,有姐姐在,姐姐就把我多年私藏盡數傳遞給你,拿他輕輕鬆鬆。”
沈愉登陸了室友發來的網盤,一進去,就看見好幾個文件夾,名稱有“世界”“瘋狂英語”“論持久戰”“基本日語賞析”等等等等。
想了想,打開了“論持久戰”文件夾,裏邊一長排一個多小時的視頻,沈愉點開了第一個,一下子就被裏邊傳來的生瘋狂的尖聲嚇了一大跳。
嚇得手機都掉在了地上,立刻胳膊去撿,第一時間將音量鍵按到最小,然後做賊一樣將手機捂在了被子裏。
直地躺在床上著天花板,耳邊是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臉頰火燒火燎。
有些事做的時候單憑衝不知恥,但是第一次看這種片子,沈愉的恥心還是占了上風。
不過好在這個房子隔音好,盡管剛才聲音很大,也傳不到外邊去。
想到這裏,沈愉舒了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有完全鬆出去,便見的臥室門被慢慢推開了。
元帥站在門,虎視眈眈地盯著。
沈愉:“?”
剛才沒有把門關好嗎?留了一條?
那剛才的聲音豈不是傳出去了?
頓時,沈愉那種遮布被撕扯下來的恥辱又襲來了。不過好在傅臨淵的臥室在三樓,他什麽都聽不到。
這麽想著,卻聽外邊傳來他慵懶矜傲的聲音,似乎還帶著幾分嫌棄:“元帥,你還小,離那裏遠些。”
沈愉:“……”
本來想努力然後去驚豔傅臨淵,不曾想出師未捷先死。
——
第二天早上,婁婕醒來的時候,大腦撕裂般的疼痛。
忍不住痛呼出聲,想要頭,卻發現胳膊怎麽都抬不起來。
“別。”楊卉按住了婁婕的手臂,“你上的傷都已經包紮過了。”
婁婕艱難地回想,終於想到了昨天傍晚發生的一幕幕。
本來是帶著人去找沈愉的,結果沈愉沒找到,反而被一群不知道哪裏來的人給揍了一頓!
想到這裏,婁婕的緒就激了起來,不開始劇烈咳嗽,牽扯著上的每一塊骨頭都疼痛無比,讓麵容扭曲。
楊卉給婁婕順著氣,十分和地道:“你才剛醒來,這麽激幹什麽?是你自己的,你不要了?”
婁婕撕心裂肺地咳了半晌,才力般地靠在病床上,啞著嗓子問:“卉卉,你怎麽在這裏?”
“還說呢,要不是我,你昨天讓人打死了都不知道!”楊卉滿臉心疼地看著婁婕,“我昨天不是建議你去好好和沈愉說一說嗎?說完之後,我又想,沈愉現在那麽得意,會不會做什麽傷害你的事。於是我立刻趕往了沈愉的住,結果就看見你昏迷在地上不省人事,可嚇死我了!”
婁婕的緒再次激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打我的是沈愉的人?”
“不然還有誰呢?你又沒有什麽仇人。”楊卉歎了口氣,“而且這件事還是發生在沈愉公寓裏的,除了,我實在想不到是誰做的啊。”
婁婕想了想,憤憤道:“是啊,一定是!一定猜到了我昨天會去找,所以早就安排好人在外邊埋伏了!好惡毒,算計我,害得我丟了職位,還把我打這個樣子!”
楊卉眼珠轉了轉,繼續道:“說不定那些人還是和傅經理要的呢……”
婁婕立刻充滿怨恨地看向楊卉。
“你別這麽看我,我也是實話實說。傅經理喜歡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和傅經理服個,說自己有危險什麽的,傅經理肯定就派人保護了呀……隻是傅經理自己估計也沒想到,要的人竟然是要對付你的……唉。”
婁婕雙臂夾著腦袋,發出一聲嘶啞扭曲的嚎。www.x33xs.com
“我不會放過的!沈愉,我一定不會放過的!”婁婕紅著眼睛,惡狠狠地大喊!
婁婕的家世還不錯,就是家裏邊非常重男輕。也是在進宜盛資本工作後才被爸媽看到的。聽說以前婁家回鄉祭祖的時候都不婁婕,現在也有了的一席之地了。
而婁婕也信誓旦旦地對父母說,一定會在宜盛資本好好表現,會和傅時予在一起的。
傅時予再怎麽樣,那也是京都傅家的人,傅家,這是婁婕的父母家人之前連想都不敢想的。
要是他們能和傅家結親家,那婁家以後的前途豈不是不可限量?
然而婁婕還沒有將傅時予搞到手,就被宜盛資本開了。最容易接傅時予的通道被切斷了,這讓怎麽不恨!
看著婁婕眼中滿滿的恨意,楊卉角出一抹及不可見的笑容來。
“你現在別想別的,當務之急就是把養好。”楊卉溫地勸告婁婕。
“卉卉,你真好。”婁婕激地握住了楊卉的手,“這次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會怎麽樣了,你簡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楊卉笑道:“咱們是朋友,說這麽見外的話幹什麽。”
婁婕抱住了楊卉,心裏對楊卉更加信任依賴了。
“說起來,沈愉倚仗的不過就是那張臉。”楊卉低聲歎息道,“要是能把那張臉毀掉就好了。”
說者有心,聽者有意。婁婕想著沈愉那張臉,打定了要把毀掉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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