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忙道:“郡王妃不必客氣,太夫人對咱們世子夫人向來比對親孫還要親,這次知道世子夫人暈倒了不知道有多擔心呢,雖然將咱們世子夫人送回國公府對郡王妃來隻不過是舉手之勞,但對太夫人來就不一樣了……”
聲音聽著都有些急切。
徐玉見覺得有些好笑。
也不想與英國公府的事沾上邊,於是便也就順著劉嬤嬤的話往下,“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卻之不恭了,還得勞煩劉嬤嬤對貴府太夫人道上一聲謝。”
劉嬤嬤自然連連點頭應“是”。
徐玉見想了想,為免以後再有什麽事被沈怡攀扯上,幹脆也就若有所指地道:“起來,貴府的世子夫人也是郡王爺的長姐,原本長姐有礙,咱們也是該去看看的,不過劉嬤嬤大概也知道當初世子夫人的生母做了些糊塗事,母親和咱們郡王爺一直到現在都沒消氣兒呢,我自然也就不好提這茬兒了,好在貴府太夫人這些來年都一直善待世子夫人,任是誰也都是放心的……”
言下之意,所有人都相信沈怡在英國公府過著幸福的日子,他們都是絕對不會因為沈怡而得罪了英國公府的。
劉嬤嬤一聽這話,雖然有些吃驚,但更多的卻是高興。
隨後,劉嬤嬤急著回英國公府向太夫人回話,隻又了兩句話,便告辭離開了。
徐玉見後來想起沈怡的事,便又忍不住搖了搖頭。
英國公府似乎一直都是由太夫人作主,六年前沈怡就已經跑了一次,太夫人原本應該將沈怡看得死死的才是,這次偏偏就又沈怡跑了出來,可想而知,太夫人如今對英國公府的事隻怕也是有心無力。
太夫人與侯府的老太太年紀相當,老太太早早的就不管事了,隻安心養著子,如今的尚且大不如前了,更別提太夫人這些年為了英國公府的事碎了心。
想來,前麵一世,那位被蒙著嫁去了英國公府的姑娘能逃出虎口,也有太夫人對國公府的控製不如以前這個原因在其中吧。
這一次……
就看太夫人和沈怡,到底誰更厲害些了。
當然了,這些都與徐玉見無關。
午膳時沈熙沒有回來,隻讓元宵帶了信兒回來,道是去了陳義安那裏,讓不用等著他。
徐玉見於是就去了安和院,陪著安郡主一起用膳。
安郡主用飯時倒也不守著什麽“食不言”的規矩,問起了劉嬤嬤來府裏的事,“……英國公府來人了?”
徐玉見點頭,然後又將劉嬤嬤的來意了一遍。
安郡主眉宇間便多了些嘲諷。
六年前徐玉見也是坦誠的想要借了安郡主的手將沈怡推進英國公府這個火坑,因而安郡主也是知道徐玉見對英國公府的事並不是一無所知。
於是道:“英國公府那些破事兒藏得倒是嚴實,京城絕大多數人家都是不知曉的,起來那位太夫人也確實有些手段,隻可惜這世上不會有不風的牆,看著吧,總有一會有瞞不下去的時候。”
想到了沈怡,安郡主又皺了皺眉。
徐玉見這時倒有些好奇起來。
隻是前世由那件事才知道了英國公世子潘越不能算個完整男人,似乎不僅是潘越,潘家往上數兩代的男丁好像還都有這樣的病,但如何卻又不知道了。
難不……
這樣的病還能一代代傳下來不?
安郡主自然是見著了徐玉見這好奇的模樣,不過隻是笑了笑,卻並未與徐玉見細,隻道:“這件事與先皇還有些關係……”
徐玉見於是也沒再追問了。
既是與先皇有些關係,那最好還是不要知道好了。
安郡主也沒有再提英國公府的事,而是話鋒一轉,“過兩日,我準備去請了你二姑母來府裏坐坐,上次你和熙哥兒親,這既是嫡親的姑母,又是嬸嬸的連喜酒也沒有吃上一杯,這幾年在國公府我也就隻與你姑母得上話,這件事縱是理解,我心裏也總是過意不去的。”
徐玉見笑道:“母親,您平時若是得閑了,隻管請了二姑母過來話也就是了,到時候把寧姐兒、泓哥兒和徹哥兒都一起接過來,也咱們府裏好好熱鬧一番。”
像安郡主這般年紀的人,又哪裏不喜歡熱鬧的。
安郡主聞言卻是意有所指地看了徐玉見一眼,“等再過個三兩年,咱們府裏自然也就熱鬧了……”
聽出安郡主的意思,徐玉見臉一紅。
安郡主也沒有要催徐玉見的意思,見不好意思了,便又拍了拍的手,“恬姐兒,你也不要有力,子嗣的事順其自然也就好了,母親當初也是親好幾年才有了熙哥兒的。”
到這裏,安郡主又想到了沈兆臨這個並不讓人如何愉快的人,於是又跟著皺了皺眉頭。
徐玉見也沒有多勸。
之後又與安郡主了會兒話,這才回了東籬軒。
在院子裏走了一會兒消食,徐玉見就有些困了,由著錦年幾人服侍著卸了釵環,然後自上了床午睡。
雖是盛夏,但房間裏擺了幾盆冰,倒也顯得涼爽,徐玉見蓋著薄被,倒也很快就了眠。
做了一個夢。
夢到來到了一個四季如春,開滿了鮮花的山穀裏。
山穀裏的花種類繁多,不分季節的盡數盛開在一起,徐玉見心中歡喜,便一路順著開著鮮花的路往前走,最初時還好,涼風習習,花香陣陣,但也不知道怎麽的,越往前走就越熱,到後來那些原本開得燦爛的花兒都因為熱而枯萎了。
徐玉見覺得,自己就像是跳進了一隻大火爐一般,不僅熱得難,而且那火爐還像是長了手一般,竟然箍得越來越……
跟著就猛然睜開眼睛。
山穀,鮮花,火爐當然都沒有了。
有的,是邊挨得極近,出兩隻手將徐玉見摟在了懷裏,睡得正香的沈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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