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有意見?」
「屬下不敢。」
丁五急忙低頭,恭敬的退到一側。
越過他,君無緋徑直抱著雲傾言走王府。
他的王妃護著他,那他自然也要袒護回來。
「別忘了自行去領罰。」
君無緋的聲音,消失在進門那一刻。
丁五錯愣了一下,臉頓時慘白。
「兄弟,不聽勸,你該!」
拍拍他的肩膀后,元一幸災樂禍一笑,牽著馬車離開。
早跟他說了,不要忤逆王妃,不要跟王妃作對,他偏不聽。
丁五頓時無語了,深吸一口氣,默默去領罰。
相比較王府這邊的平靜,皇子府就不是這樣了。
「逸塵哥哥,這是薑湯,能醒酒也能暖暖子。」
天真的雲傾悅,以為君逸塵就是醉酒落水,興緻沖沖的熬了薑湯送來。
「啪!」
君逸塵抬手一拂,薑湯碎了滿地。
隨後一把將雲傾悅拽到自己跟前,面沉沉的。
「說,雲傾言為何變了現在這樣,你到底還有什麼瞞著我!」
突如其來的暴力,讓雲傾悅不解和委屈。
眼淚吧嗒吧嗒掉。
「逸塵哥哥,我不知道啊,我懷疑本就不是雲傾言!有人假冒。」
那杯毒酒,是親眼看喝下去的,怎麼可能像沒事人。
「假冒?這種話虧你說得出口!世上能有如此一模一樣的人嗎?」
君逸塵一臉不甘心,從前他棄之如履的,如今為他的皇嬸,被君無緋當掌心寶。
反過來讓他高攀不起,這種落差令他心裡很不痛快。
雲傾悅無法解釋,「逸塵哥哥,難道,你喜歡上那個人不?」
這話,讓君逸塵心的不甘平靜很多。
「怎麼可能!本皇子就是看不慣那囂張的樣子。」
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心,不然,豈不是顯得自己從前有眼無珠?
雲傾悅是不相信的,但卻不得不順著君逸塵來。
「逸塵哥哥,那個人,就是仗著邪王放肆罷了,我再去給你斷一碗薑湯。」
「嗯」君逸塵鬆開了的手。
了手腕出紅紅的痕跡,雲傾悅心裡對雲傾言的恨意又增加一分。
皇宮,同樣寢食難安的,還有君無眠。
他穿著披風,在心腹太監的陪伴下,來到了馬廄。
「查過了嗎,今日天雪寶馬,可是被了什麼手腳。」
今日,沒能徹底試探出君無緋現在的實力,他還是懷疑馬匹有問題。
太監搖搖頭,「老奴事後讓人仔細查看了,並無任何不妥,可能......」
「可能這寶馬早已把皇上您的氣息認準,才會對邪王格外寬容。」
為了不惹人注意,君無眠以往訓馬的時候。
都會屏退下人,所以沒人知道這天雪寶馬他馴服不了。
「拿著。」
抖掉披風,君無眠朝著關押天雪寶馬的馬廄走去。
這馬廄跟別的都不太一樣,草料也是心挑選和搭配的。
「朕才是你的主人,明日不準走!」
君無眠有點後悔,倒不是這天雪寶馬有多稀罕,而是為帝王,得有個像樣的坐騎。
說著,手準備去解拴著的馬繩。
天雪寶馬慢慢背對著他,忽然一躍而起,一個迴旋踢。
馬蹄無比準的踹在他的臉上。
太監驚呼:「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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