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深是危顧南舒》
陸景淵慢條斯理地說著,每一個字都重重敲擊著薄沁的心臟。
薄沁心尖剛剛燃起的一希,瞬間破滅。
從前只要陸景淵挑一挑眉,都能看出他哪里不瞬間。
可是現在……
抬頭仰視著眼前的男人,竟毫看不穿他的心思。
“阿淵,不是的……我……我可以解釋……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解釋的。”薄沁做著無力地掙扎。
陸景淵顯然沒有耐心再聽下去。
他微一頷首,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支錄音筆來,扔到薄沁面前:“你不用解釋。我無所謂。我今天來,只是替阿琛把這個東西給你。”
“這是什麼?”
薄沁戰戰兢兢地撿起床上的錄音筆。
陸景淵一擺手,笑道:“打開聽聽。”
薄沁這才試探著按了鍵。
略有些悉的嗓音傳來,驚得一瞬間煞白了雙頰。
“你跟著林嫣上山,手別留下痕跡。”
“搶走的旅行包就好了。”
“跟顧南舒走得太親近的人,我不想死得那麼痛快。”
“在大峽谷熬上三天三夜,又冷又黑,活活死,應該有意思。”
……
很長的一段空白之后,又有聲音響起。
“對了,你還在山上吧。顧南舒上山了,我要和林嫣一樣,下不了山!”
“報酬……”
一句話還沒說完,薄沁就慌慌張張按了暫停鍵。
的一雙薄,張得直哆嗦,實在想不通……陸景琛從哪里弄到的錄音筆。
“怎麼不聽了?”
陸景淵嗤笑出聲,“你不是喜歡阿琛喜歡得要死麼?怎麼他送給你的禮,你都不愿意聽完?”
“這是假的!這不是我的聲音!不是我的說的話!”
“阿淵!這分明就是有人栽贓陷害!”
“我一個孩子,怎麼可能……”
薄沁握了拳頭,想要解釋,可話說了一半,就被陸景淵住了脖頸!
糙地大掌挲著脖間脆弱的皮,發狠似地收著!
“是啊!小沁,你一個孩子,怎麼就變得這麼腥殘忍了呢?!”
陸景淵冷厲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十二分的寒意,仿佛要將周的溫度全都吸走,讓凍死在原地!
“我……沒有!我沒有……”
脖子被他卡在手中,薄沁方才還煞白著的一張臉瞬間憋到通紅。
因為口齒不清的關系,不斷地沖著對方搖頭,與此同時,眼淚還簌簌地往下落,不盼著別的,就盼著他對還有一的,能再信一次也好……
“你有沒有做過,我本不想知道!”
啪——
一聲巨響,陸景淵抬臂一甩,薄沁的就如同斷翅地蝴蝶,從大床上跌落,額角生生撞在床頭柜上,刺目的鮮瞬間流下,染紅了的視線。
“我來這里一趟,不過是阿琛給我面子,送你最后一次機會。”
陸景淵視線里的不忍一閃而過,“要麼拿著這些錄音,自己去自首!要麼……”
“要麼怎樣?”
“自首”對薄沁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樣重的罪,即便不判死刑,也得終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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