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吃得打了嗝,連連擺手:“別給我夾了,再吃一口我真要吐了。”
風澹淵這才放下筷子:“要出去消消食嗎?”
魏紫繼續擺手:“我這個樣子出去,會嚇到人吧?”
被鼠疫患者攻擊,高燒燒到到差點死掉,又昏迷多日,一醒來生龍活虎的,多詭異啊!
尋常地方還能扯個謊騙騙人,可這是在皇宮。皇宮之中,最忌諱的便是巫蠱鬼怪。
風澹淵點點頭:“確實會嚇到人。不過,嚇到人又如何?”有他在,誰敢置喙?
魏紫一看他的神,便明白他所想,趕擺手:“多一事不如一事,更何況這大冷天的,我也不高興出去的。”
站起來,在屋里繞圈圈,幫助消化。
繞了幾圈,見風澹淵看著,卻不說話,忍不住說道:“你不好奇嗎?”
“好奇。”風澹淵很認真地接的話。
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他能猜到七七八八,可他家魏大夫主開口要說,他總得配合到位,態度必須端正不是?
“那你為什麼不問?”
“你這不是準備說了嗎?”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
魏紫并非藏不住心事之人,只是來了這里后,無論大事小事,都習慣跟風澹淵分,這次也不例外。
有些事,從風澹淵的里,總能得到新的看法、新的觀點。
更何況,魏紫也承認:在對人、對事的豁達上,比不上風澹淵。
是現代人,可風澹淵在戰場的歷練多年,又是高高在上的皇族,人生經驗遠遠超過了。
并非崇拜偶像、慕強者的小生,但、對另一半的期許是兩人至棋逢對手,誰也不依附誰。
這也是在現代時,幾段未曾開始就已結束的真實緣由。
實力無法與匹敵的男子,終究走不進心里。
可風澹淵不一樣,愿意跟他說的心里話。
“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兩個大部落在打仗……”
魏紫墻而站,將夢境里的一切細細說與風澹淵聽。
風澹淵起先還好,待聽到白夔現、將力挽狂瀾時,便覺得不可思議起來:這到底是曾經發生過的真事,或只是一場夢境?
“那支囚犯、流民組的軍隊,在將的指揮下,打敗了另一個部落。鳥和凰鳥在空中長鳴,地上百齊出,戰勝的部落將士們歡呼大。渾是傷的將了同樣布滿傷痕的白夔,面笑意……”
說到這里,魏紫神凝重起來:“如果說,這一切還能在我理解范圍,那接下來發生的事,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到白夔上的傷愈合了,將臉上的痕也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我覺得,這一切并不是夢中的幻想,而是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魏紫最后道。
風澹淵頷首:“我相信你的判斷。”
魏紫看著他,走到他面前坐下:“為什麼這麼說?”
“那天你高燒不退,我把你浸冷水之中,你吐了,是金的,而且——”風澹淵指了指的眉心,“這里出現了一個印記,二足金烏。”
魏紫吃了一驚:“是金的,難道……”
“你有白夔的。我猜,你夢境里的記憶,也是白夔帶給你的。記得你剛喝下白夔的時候,我們曾猜測這何功效。如今看來,強健、百毒不侵這些都有,且還遠不止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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