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頭暈目眩,渾劇痛得跟刀割似的,眼前一片模糊。
原本還握著風澹淵的手空的,一驚,趕去抓風澹淵的服,卻什麼都抓不到!
心中大駭,手握拳,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時,纏繞周的那巨力突然松了下來,魏紫疼痛大減,模糊的眼前也漸漸清晰起來。
的腳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地不平,站不住,本能地跪了下去,雙手胡去抓能抓住的東西。
如此,整個人幾乎是像抱柱子一樣抱住了面前之。
手中的像冰,又冷又。
一縷發落到了邊,魏紫隨手扎的丸子頭不知何時已經散了,滿頭青如瀑一般灑下。
“昂——”
這一次,魏紫聽明白了這道蒼老聲音的意思:你是誰?
“魏紫,我魏紫,是一名大夫。”
“玉琴何來?汝又為何會吹此曲?”
“玉琴是從言笑的墓中取的,曲子是從言笑的筆記里學的。”
聲音驟止,魏紫覺得子在往下墜。
很快的,的腳到了地。
小心翼翼地從那“柱子”上下來。
“汝之,有言笑之味,汝乃言笑之后。”
魏紫終于看清了方才將帶到空中,又落回地上之“”:正如風云所言,很像白龍。
“那你是誰?”魏紫知道它認出了玉琴和的,不會傷害了。
“白夔。”
“你是——龍?”
“吾乃白夔。”聲音十分蒼老,用詞也很古樸。
魏紫明白了,這個問題到此為止,彼此也算相識了。
“驚擾前輩,實在非得已。如今城中鼠疫蔓延,急需蔓芫。我從言笑留下的記錄中得知此曾種有大片草藥,前輩,不知那片草藥是否還在?又能否帶我們前去尋找蔓芫?”
魏紫說明來意,誠心求助。
白夔微微頷首:“可。汝一人。”
“嗯,好,多謝前輩。”魏紫知道,白夔能許一人進去,已是不容易,自然不敢再多要求。
“前輩,請您稍等我一下,我去跟我的同伴說一聲。”
白夔沒有作聲,但意思是自便。
魏紫趕轉,剛要跑才發現,只眨眼的功夫,已在那裂開的峰頂了,這里離原來所的山腰極遠。
突然,一道玄的影進了的視線:是風澹淵。
魏紫剛要開口,他已提劍掠至面前,抓住了的手。
“你沒事吧?”
“沒事。”魏紫趕搖頭,挑重要的事簡明扼要道:“白龍自稱‘白夔’,他說可以帶我去找草藥,但只能我一人。他知道我是言笑后人,不會傷害我。”
“不行。”風澹淵沉著臉,一口拒絕:“要麼跟我回去,要麼我跟你一起進去,只有這兩個選擇。”
“真沒事……”
“正因為沒事,我才站在這里跟你說話;要有事,我活剝了那畜生的皮!”
風澹淵眉目沉,方才魏紫驟然消失,嚇得他差點心跳驟止,怎麼可能再讓一個人冒險?
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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