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避不開了,魏紫一咬牙,只能努力躲開要害。
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椅子狠狠砸向了那歹徒。
歹徒被砸了個正著,倒在地上。
“多謝。”魏紫見救之人是溫老大人,激道。
“走!”年過花甲的老者,不知從哪里迸出一力氣來,拉著魏紫就往后退。
那被砸得暈頭轉向的歹徒卻扯住了魏紫的擺。
魏紫嚇了一大跳,趕用腳去踹他。
那人卻扯得死死的,人也爬了起來。
要關頭,一把拐杖狠狠打在那歹徒上、頭上:“放開我外孫!放開我外孫!”
歹徒剛被凳子砸了個暈頭轉向,又遭拐杖這一毆,徹底歇菜了。
一群賓客見白發蒼蒼的老頭、老太,還有年紀輕輕的小姑娘都能勇敢地與歹徒搏斗,中油然而生豪壯志。
“打死他們!”
“打死他們!”
……
拿椅子的拿椅子,拿酒壺的拿酒壺,拿盤子的拿盤子,實在沒趁手武,桌上一整只的燒也能頂一頂!
群眾力量一旦發,戰況就截然不同了。
得一塌糊涂,可是——
士氣超級超級超級高昂!
等風青、蘇念,以及最近的護衛隊趕來,一見此此景,也是大吃一驚。
風青諸人心下贊嘆:果真不虧為風帥,調兵遣將能力簡直卓絕,普通百姓到了他手下,戰斗力竟如此震撼人心。
雖說過程是了些,但這不重要!
風帥做事向來只看結果。
瞧瞧,那些歹徒一個個被打得鬼哭狼嚎,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真只能用十個字形容:
天道好回,蒼天饒過誰!
“把人抓起來!不管死的活的,都帶到縣衙去!”
風澹淵下達命令,順便暗下呼出一口氣:還不算太慢,既然人都來了,那他也就不必繼續砍人,真是累得慌。
走到渾不能彈的歹徒首領前,風澹淵抓著領將他自地上提起:“火是東夷的,可這人倒不是東夷的。你是西域人,還是北疆人?”
歹徒首領眼中閃過不可置信:“你……你到底是誰?”
“風澹淵。”
眼中的不可置信立刻變了驚恐之:“你……你怎麼會在這里?”又喃喃自語道:“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
風澹淵神一變,趕用手扣住首領的下,可還是遲了。
兩縷黑自角落下,那歹徒首領咬碎中暗藏的毒藥,轉眼之間便喪了命。
風澹淵只能棄了他,眸卻越發暗沉了。
魏紫跑過來,見一襲淡青衫已,拉著風澹淵的手張地問:“有沒有傷到?”
“沒有……”
風澹淵話音未落,魏紫已經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刀傷:“還說沒有,這麼深的傷口!”
他低頭一看,確實有傷。
但深嗎?老實說,要不是魏紫提起,他都沒注意到還有這個傷。
不過,既然心疼,那他就裝得重一些好了。
“是有些疼。”
“別,我替你理傷口。”魏紫拉著他找到干凈的水,將傷口清洗干凈后,上金創藥和青霉素:“那些刀也不知道有沒有鐵銹,還是要注意些,破傷風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再看看上還有沒有別的傷了……”
魏紫絮絮叨叨說著,風澹淵桃花眼含笑,哪還有方才“見鬼殺鬼”的羅剎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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