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不敢了。

安安靜靜坐了一會，下的況卻并沒有改善。

再看風澹淵，黑瞳如墨，看著像黑豹遇到了獵，紅上有口脂的，鮮艷滴，呼吸亦是比往常急促了許多，手更是不停在腰上挲，想往上卻沒有。

魏紫知他是用了無比強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念。

一狠心，掰開他的手，端端正正地坐到對面，低聲念起了《靜心咒》：“冰寒千古，萬尤靜，心宜氣靜……無無求，無舍無棄，無為無我。”

風澹淵笑道：“我要真無癡無嗔，無無求，你該哭了。”

“你注意下時間、地點。”魏紫也心疼他，可這在馬車上呢。

“難自。”風澹淵語含幽怨之意。

魏紫掏出手帕，想給他上的口脂，卻又怕勾起他別的想法來，便只將手帕過去：“。”

風澹淵看了一眼：“你來。”

“沒關系嗎？”

“要有關系，剛剛便有了。”風澹淵直言不諱。

好吧。魏紫探過子，細細幫他去上的口脂。

他的生得很好，形飽滿，瓣不薄不厚，亦是鮮艷，跟畫出來似的。

“還想再試一試？”風澹淵見魏紫盯著自己的看，不由打趣道。

魏紫趕搖頭。

風澹淵劍眉一挑：“不想？”

“不敢。”魏紫裝著鎮定的樣子，取出小鏡子，先用帕子將上剩余口脂干凈，又拿著小刷子細細補了起來。

“那找個合適的時間、地點，我們繼續。”

魏紫手里的小刷子差點涂到下上去。

*

距軍營最近的是吳縣。

吳縣比鄰清波縣、邗縣，江南特卻比后兩縣更甚。

大街小巷皆臨水，大小河流一多，橋和船便也多了。

走在店鋪林立的青石長街上，但見街邊碧水粼粼，小橋彎彎，百姓人家盡枕河，江南水鄉之景如畫。

馬車停在了臨街，蘇念和風青也沒跟著。

“現在我們去哪里？”風澹淵看著魏紫問。

“我也沒吃早飯，先找個地吃飯。”魏紫拍了拍自己的荷包：“今日花銷都我來。”

風澹淵笑道：“魏大夫闊氣啊！那就哪里最貴吃哪里。”

“！”魏紫指著最氣派的房子：“那里看著貴的，去那里吃如何？”

“你確定？”風澹淵臉上的笑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有問題？”魏紫覺得他的表不太對勁。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待兩人走近了，魏紫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也百花樓？”

“‘也’？你進去過了？”風澹淵劍眉一挑。

“清波縣也有‘百花樓’的青（qing）樓，進去瞧過。”在里面遇到風為歡的事就不提了。

“風澹寧帶著你去逛青（qing）樓？”

魏紫突然想起燕王府的家訓來，趕道：“也不是逛，路過時我好奇的，就進去看了看——”

“風澹寧那雙是不用留了。”風澹淵涼涼道。

魏紫囧然，突然想起一事：“你怎麼知道這里是青（qing）樓？”你也進去過？！

風澹淵看了一眼：“百花樓是江南最有名的青（qing）樓，各縣城都有，我眼不瞎，耳不聾，不可能不知道。”

勾一笑，他又道：“邀我來‘約會’，你不會沒來過吳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