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一向以青鸞好友自居,現在青鸞不見了,六哥在做什麼?該不會只顧著網羅二哥的舊部,把青鸞的事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吧?”皇甫若明冷冷的看了皇甫劍南一眼,眼中全是諷刺,如今因爲皇甫煜飛不在,他的那些手下急於站隊,聽說六皇子府現在熱鬧異常,這個時候他哪裡會記得一個小小,想想青鸞每次待他如此不一般,真心替不值。
皇甫劍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青鸞失蹤,他如何不著急,只是一方面相信的能力,另外一方面卻是相信皇甫雲楓定然知道點什麼,只是被皇甫若明這麼一說,即便再好的修養,此刻也有些掛不住了。
“怎麼,還惱怒?”皇甫若明臉上依舊笑得諷刺。
皇甫若賢見皇甫劍南的臉越發的難看,輕笑道:“八弟不要胡說,六哥若是不在乎,那就不會在這裡了,這點,你可不要冤枉六哥,想來他和咱們一樣,過來詢問青鸞下落的,是吧,六哥?”這一句話,便將皇甫劍南歸到他們的陣營,讓主位上的人慢慢擡起眉眼。
“好了,幾位若是想呈口舌之能,可以回府慢慢吵,本皇子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皇甫雲楓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隨後起準備離開。如今鸞兒還沒有消息,他可沒有興致陪他們,再說看似小孩吵架的模樣,其實又藏了多心思,看的他更加的心煩。
皇甫若賢看了他一眼,臉上的笑容不減,“五哥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們青鸞的所在嗎?”
“五哥今日若是不說出來,就別怪八弟無禮了!”皇甫若明臉更加的冷,他與沈青鸞之間的關係剛剛好轉,人就不見了,如何能不著急。皇甫若賢沒有出聲,毫沒有阻攔皇甫若明的意思,眼中劃過一志在必得。
皇甫雲楓輕輕的掃了他們兄弟二人一眼,眼底滿是諷刺,這兄弟二人過來,可不是隻爲了打聽沈青鸞那麼簡單,皇甫若明或許有幾分真心,可是皇甫若賢的目的卻是很明確,就是想看看他的實力有多。如今皇甫煜飛不在了,只剩下他們兩方勢力博弈,皇甫若賢的勢力上次狩獵之行,多也讓人估計的差不多了,可是他的況,對方卻不是很清楚,所以由著皇甫若明胡鬧,只是此次他多此一舉了,因爲他已經不打算藏了,皇宮裡的那位越來越不好,怕是拖不久了,所以他有了立太子的打算,在立之前,定然要將異黨除掉,若是他再低調下去,皇甫煜飛的結局便是他的。
“八弟想要如何無禮?”皇甫雲楓衝著暗點了點頭,只見一羣黑人將大廳包圍,這些黑人各個訓練有素,腳步輕盈,呼吸悠長,一看就是好手,雖然數量不多,各個都不比他們的暗衛差。
皇甫劍南略帶驚訝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人,心中瞭然,看來五哥不準備繼續低調下去了,這樣也好,至安全可以保證了。
“呵呵,五哥別生氣,八弟也是因爲擔心青鸞纔會如此,大家都是兄弟,何須刀劍相向,平白讓人看了笑話去。”皇甫若賢見他如此,急忙上來打圓場,他們只是過來試探而已,並沒有打算真的要與他現在就打,再者現在是在他的宅子裡,打起來太吃虧。
皇甫劍南知道皇甫雲楓無非是嚇唬他們一下,不可能真的打起來,否則白白給皇宮中的那位抓把柄,因此也上前去,笑著道:“老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和五哥道個歉,大家還是兄弟!”作弟弟的如此對大哥說話,在以孝爲先的南月,那可是大不敬,即便爭執到那位面前,也沒有理,再者他是弟弟,給彼此找個臺階,也是應該的。
皇甫若明還想說什麼,不過被皇甫若賢瞪了一眼,只好喃喃的道:“都是八弟的不是,還請五哥不要和八弟一般見識,再說八弟也是太擔心青鸞纔會如此!”
皇甫雲楓不過是爲了告訴衆人,他不再低調了,見皇甫若明服,便揮了揮手,讓人全部退下,只是幾人剛坐下,皇宮中的李公公便帶著聖旨過來,玄皇甫若賢和皇甫若明回宮面聖。
聽到他的話,四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鄭重。這李公公出現的時機似乎太巧合了一點,莫非這附近有他的人,如此一想,各自對自己的府邸有了一擔心。
“李公公,父皇可離不開你的照顧,你趕快回宮吧,我和八弟隨後就到!”皇甫若賢客氣的送他出門,隨後轉看向主位上的人,見他面平淡,似乎沒有任何驚訝的,心中升起疑。
“五哥!”皇甫劍南與皇甫雲楓相的時間比較久,見他的表便已經猜出了個大概,想來他已經猜到了會這樣,這纔看向他,希他能夠解。
皇甫若賢左右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瞭然,臉上的笑逐漸淡了,而皇甫若明也擡頭看向皇甫雲楓,眼中滿是疑,他雖然不瞭解皇甫雲楓到底有多大的勢力,可若說隨便能將人安到待客的大廳,這似乎有些過了。
“無妨,不過是巧合而已,不要自陣腳!”皇甫若賢微微搖了搖頭,他的人埋伏在大廳周圍,斷然沒有人能過來的監視的可能,只是皇宮的那位怕是猜到了他會如此,這才讓最有威信的李公公帶上聖旨過來。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他擔心四人聯手,若是如此,那位可就沒有勝算了。
皇甫若賢再次看了看四周,又看向主位上的人,見他微微點頭才道:“五哥認爲他心目中的人會是誰?”這一句話頓時讓幾人再次看向皇甫雲楓。如今表明上市兩方勢力,實際上還有一方藏了起來,著實看不那位是怎麼想的。
皇甫雲楓微微瞇了瞇眼,看向皇甫若賢,見他眼底滿是鄭重,似乎是真的想知道,這才輕聲道:“與你心目中的一樣!”
皇甫若賢眼未變,隨後點了點頭道:“五哥,打擾了,父皇還在等著,改日再過來拜訪!”隨後抱了抱拳,帶著皇甫若明向外走去。
等這兩人消失之後,皇甫雲楓這才慢慢起來,走到皇甫劍南旁邊,輕聲道:“我真的不知道鸞兒在那裡,本只是讓離開京城而已,可是如今生了我的氣,丟下言青和喜兒,獨自走了,到現在還不知道人在哪裡?”皇甫雲楓嘆息一聲,他的確是著離開,接下來定然是暗殺,刺殺等等招數全部都用上,再加上皇宮裡的那位似乎有意將許配給他心目中的接班人,他更加不能讓留下了。鸞兒一向倔強,如此讓走,如何不生氣。只是他怕被人看出跡象,到時候想離開萬萬不可能。再者他也猜準了那位對外只能說消失,並不會說其他,畢竟鸞兒的命還有用,這才設計了一出,可惜那丫頭雖然知道了他的心事卻依舊生氣了,讓半點訊息也沒有,只能乾著急。
皇甫劍南見他如此說,臉上慢慢升起憂,不過若是連眼前之人都無法找到,他也只能乾著急。
而此刻的沈青鸞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困難,們遇到了海盜,若只是如此倒也罷了,最倒黴的是他們的船在與對方相撞時,被打破了。西國和南月都是平原爲主,會游泳的人不多,這使得帶來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本無法和對方想抗衡,這種況下只有被抓的份。
沈青鸞自水不錯,不過在大海中心,想游上岸怕是不太可能,只好裝普通子,裝暈了過去。而其他幾人則是真的暈了過去,只能等醒來再做打算了。
很快一堆腳步聲從樓梯上下來,似乎有三四個人進到了們被關的船底,其中一個人指著一邊的陵道:“二哥,這個人就是四皇子,只要我們把人給太子,就可以領不賞金了!”
被稱爲二哥的人沉默了幾息,低聲道:“先帶回去,看大當家的和族長怎麼說?”說完慢慢的走近沈青鸞,端詳了一會,然後慢慢的走了出去。其他幾人見領頭的走了,也跟著走了出去。房間一下安靜了起來。沈青鸞又等了一會,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打量了一圈,若有所思的看向門口,從剛纔那幾個人的對話裡看,這些人應該是太子安排的,目的應該是要抓陵,他們不過是被殃及的池魚而已。
南月京城發生,必然有西的探子回報,西太子猜到他們走水路,也很正常。只是讓不明白的是那個被稱爲二哥的人,那人似乎認識一般,看著的臉,呼吸出現了波,這就奇怪了,這個難道還會和海盜有關嗎?
就在胡思想之間,聽見兩個子的腳步聲慢慢靠近,兩人過來解開手腳上的繩子,然後扶著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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