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咖啡廳。
莊南蕁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阮清梔同樣戴著墨鏡和口罩。
兩個人見面了。
莊南蕁很有誠意地摘下口罩和墨鏡,眸殷切地看阮清梔:「梔梔,你可以說了,用什麼辦法能把這個鍋算到夏念安頭上。」
阮清梔看向莊南蕁,微微一笑:「可是你想好了嗎?那是你。」
「我不在乎。」
「你和夏念安,應該沒有什麼過節吧?」阮清梔眸子裡帶著一探究。
一直沒有想明白,莊南蕁為什麼對自己下手?
莫非,是對裴晉廷有意思?
要是這樣的話,夏念安還真是眾矢之地啊!
莊南蕁眸微閃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和夏念安沒有過節,只是見不得嘩眾取寵。老太婆對我很不好,我不想繼續活著。既能讓掛掉,又能讓夏念安背鍋,我會十分樂意的。」
就連小姑肖瀟都不知道喜歡裴晉廷,會讓阮清梔知道嗎?
阮清梔微微點頭:「理解!」
有的老人確實很討厭,尤其重男輕的老人,比如爺爺。
莊南蕁就眸灼熱地看著阮清梔,等著說辦法。
阮清梔傾往前,朝莊南蕁勾了勾手指。
莊南蕁也立即傾前。
阮清梔低聲對莊南蕁說話,一個勁不停地說著,分析了夏念安扎針以後的各種況。
比如,要是能夠再像前次那樣,突然扎得老太太出。那麼,一定要藉機拖延時間或者是悄悄扎老太太的幾個死亡。
像老太太這樣的,有幾個位是絕對不得的,一即死。
又提醒莊南蕁,這種事風險高,一定要滴水不。
否則,容易不蝕把米。
所以,各種況一定要應付得當。
莊南蕁很是激地著阮清梔:「是,梔梔你說得很對。不管我們做任何事,一定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阮清梔聞聲,就放心了。又笑著說道:「南蕁,我們只是一起喝了個咖啡,我什麼都沒有對你說過哦。」
「不,我們連咖啡都沒有喝過。」莊南蕁默契地沖著阮清梔一笑,起道,「好了,我要回去好好『照顧』了。」
……
傍晚時分。
夏念安一行人意猶未盡地離開農家樂。
杜恆嚷嚷著去吃龍蝦宴,拉裴晉廷和夏念安一起。
夏念安還沒有表態,徐敏十分激:「我想吃,師父,我們去吃啊!」
「你去,我有事。」夏念安說。
「要不然,吃完再去?」徐敏一雙眼睛晶亮地看著夏念安,「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呀!」
裴晉廷竟然覺得徐敏的話很有道理,他看著念安。
「你們去吃吧,下次我們再一起聚。」夏念安說。
還有好多事。
先去幫莊老夫人檢查一下的況,然後扎針。之後得回裴宅給爺爺扎針。
爺爺前次損嚴重,雖然留了自己煉製的丹丸,但這離開兩天了,得去看看。
肖瀟說二哥的況很不好,拜託過去看看,也答應明天去看看。
另外就是公眾號那邊的服裝銷量這兩天都沒有和賈助理對接,明天也得好好對接一下。
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就結束了,不能大意。
「師父,你是忙看病的事嗎?」徐敏問。
「嗯。」
徐敏聽到忙看病,比聽到吃小龍蝦還要興:「師父,我想要和你一起去。你放心,你看病的時候我不打擾,我就站旁邊看。」
夏念安想了一下,應了下來:「好。」
不管怎麼說,大師兄已經幫把徒弟收下了,總得教點東西,要不然,都對不起人家一口一個師父。
徐敏一聽師父同意了,整個人興得手手。這可是第一次跟著師父學東西啊!
他們兵分兩路。
肖瀟和杜恆去吃小龍蝦,夏念安夫妻和徐敏去莊家。
到了莊家,莊家早已經準備好了茶和點心,還有各種水果。
莊傑笑容滿面,十分客氣:「晉廷,念安,一路辛苦了。來來,先坐下喝杯茶。」
莊家與裴家的其實一般,以往基本沒有什麼往來,大家各自為政,該競爭競爭,兩家也沒有任何合作。
以往莊傑看到裴晉廷,也是客氣的喊一聲裴。
自從王遠忠和夏念安過來看過了老夫人的病以後,好像這種局面被打破了。莊傑悄咪咪地換了稱呼。
裴晉廷也不在意,微微點了點頭,拉著念安坐下。
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確實得讓他媳婦兒先休息一下。畢竟一會兒扎針也很耗費氣神。
「安安,你嘗嘗這個無冠金菠蘿,好甜的。」莊南蕁微笑著將一盤菲律賓無冠金菠蘿推到夏念安面前,態度十分友好。
「謝謝!」夏念安微笑著道謝。
「不客氣的。」莊南蕁落落大方。
夏念安坐了一會兒,提議看看老夫人。
莊傑立即客氣道:「好,好的,念安,老太太還住原來的房間。按你的意思,我們每天都給老太太艾灸你說的那幾個位。有太的時候,我們也會推老太太曬曬。」
「好。」夏念安應聲。
為醫生,對於遵醫囑的家屬,都會很高興。
到了老太太的房間,坐在床頭把脈。
老太太的臉和前次比起來,稍稍好看了一點點。
夏念安把脈也能覺到,的狀態稍好一些了,起碼有些經絡正在疏通。
老太太依然痛,依然哼哼,但腦子比以前清醒一些了。
看到夏念安,十分激:「你來了啊!謝謝你幫我撿回來這條命。痛啊,但是好死不如賴活著。總想要看到他們生兒育的。」
現在說話連貫比以前好多了。
之前一說話就大氣,現在能一口氣說完。
莊傑對老太太說道:「媽,咱們也是有福之家,所以遇到念安。您吶,就放寬心,每天好好養著,還能多活幾十年,看著天煜他們結婚生子呢。」
「是,我等著呢。」老太太著念安,神激又慈。
夏念安把完了脈,說道:「你們放心,老夫人這樣的況,再堅持扎針兩個月,就不會痛得這麼狠了,會慢慢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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