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如果是一般的竹簫拿給你你能殺人於無形嗎?這是爲師的太師傅流傳下來的。做攝魂簫。這簫完全是憑著人的意志去控制。但是不得用,否則會走火魔,並且沒有治癒的餘地。若男,等你將這攝魂簫練以後,爲師再教你一套流芳劍法。以後行走時間,對你的幫助無可估計。”孟婉君說道。
“謝謝師傅!可是若男只想陪在師傅邊。”白百合誠心誠意,再也不想接那喧囂的世界,骯髒的紅塵。
“若男,爲師知你塵緣未盡。時機你自會下山。”孟婉君笑笑。
白百合笑,只是這笑那麼不自然,那麼蒼白。孟婉君上不說,可是得到白百合的心如死灰。讓忘記過去,又談何容易。
有的傷痛,即使沒了痛楚,那傷疤還是那麼清晰可見。對於白百合的遭遇,孟婉君既心疼又無奈。這像極了當年的自己。
只是比白百合幸運得多,有一個真正自己的人,雖然用盡一生守護,卻還是值得的。
白百合挽著孟婉君的手臂,朝著竹屋走去。
白百合心中其實不僅掛念著秦煥書,還有林靜雲。也不知他們過得怎麼樣。
與此同時,林靜雲抱著出世兩個月的孩子來到了幽州界,就在秦煥書軍隊駐紮的基地。這裡因爲有秦煥書駐守,雖然戰事不停,老百姓還是過得安穩。
林靜雲租了一戶農房,這裡離汴梁甚遠,上泓一定想不到自己會在這裡落腳。將租來的房子裡裡外外打掃一番後,林靜雲心滿意足的坐下休息。
“秦將軍來了。秦將軍來了···”林靜雲在屋裡聽到有百姓喊道,有些好奇,便抱著孩子走出院子。此刻的林靜雲穿的是麻布,和以前那綾羅綢緞的樣子判若兩人。
只見一個高大威猛,著白鎧甲,頭戴盔帽的男子在衆人的簇擁之下,緩緩走來。
“秦將軍,你已經很久沒來了。”
“是啊,秦將軍!我們啊多期盼著你能來。”
“謝謝秦將軍,若不是您鎮守在這裡,我們老百姓有好日子過。”
“秦將軍,謝謝你!”
百姓們的真誠言語讓秦煥書覺得就算是做什麼,也是值得的。
“各位父老鄉親,這本是秦某分之事。此次前來就是來看看大家,有沒有秦某力所能及的地方!”秦煥書永遠都是笑面迎人,這也正是老百姓都崇拜和欣賞他的地方。沒有貴人的架子,有一顆淳樸安寧的心。
遠遠著秦煥書那溫文爾雅 的樣,林靜雲才知,爲何白百合對他有獨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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