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軒又是一愣：「怎麼說？」

他一直認為，羅定年來Z市，主要是為了和他簽訂協議才來的，想不到他說是為了佟玫玫而來的，這有點令他到失起來了。

「這個按下不談，這次找你來，也還有點事要跟你說一下的。」

馮文軒一聽，心頓時又好起來了，他呵呵笑道：「我就知道，羅總找我，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我面談的，畢竟，重要的事，需要當面洽談比較適合。」

「嗯！確實，有時候電話里談一件重要的事，似乎在誠意上有點欠缺。」

「羅總太客氣了，晚輩之有愧啊！」

「誒！話先不用說得這麼快，你還不知道我要跟你說的是什麼事呢！你的謙恭，還是一會等我說完了正事以後，再看看有沒有必要說吧！」

「是，是，羅總請說。」

羅定年背著雙手，慢慢地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面對著馮文軒，對他說道：「馮董事長，對於你們中恆集團的實力，我已經是非常了解了，而且，我從側面也了解到了，這幾年中恆在馮總的帶領之下，簡直就是一馬當先，所向披靡，這一點，我是非常欽佩的。」

作為一個商場的前輩，羅定年說出這樣的話來，馮文軒認為，這是羅定年對自己的無上推崇了，心裡不由暗自竊喜起來，眉宇之間，也約可見他的得意之。

「羅總謬讚了，這些只不過是前菜而已，我相信，只要我們以後展開合作，一馬當先，只不過是小菜一碟，大殺四方，才是我們最終的目的。」

羅定年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呵呵笑著說道：「年輕人，有這樣自信和傲氣，還是不錯的，雖然我很認可馮董事長在商場上的一番就，但是......」

馮文軒的腦子裡「嗡」地一聲響是，他聽到羅定年這聲但是，似乎覺到了有點不對勁，目不由朝著羅定年的臉上過來。

而羅定年恰好也正著他，兩個人的目對接，彼此對視了一眼，但是馮文軒很快就出於禮數，躲避開了羅定年的如炬的眼神。

「但是馮總，你這個人不厚道啊！」

馮文軒一聽，心中馬上一驚，抬頭問道：「羅總，何出此言？」

「馮總從始至終對我說，想要找一個合作夥伴，是為了繼續拓展自己在金融領域的業務，繼續打開其他省市的業務渠道，可是從我側面的了解，好像事實並非如此。」

「羅總，是不是有些什麼風言風語，讓你對我們中恆集團產生了質疑呢？羅總是生意場上的老前輩了，當知道做生意，很多時候，競爭對手都會在得到一些消息之後，故意造謠中傷敵對方的，我想，羅總斷不會如此輕易就相信了那些對我的誹謗謠言吧？」

羅定年輕輕一哼：「我都還沒有說我聽到什麼了，馮總又何必這麼快就解釋了呢？！」

馮文軒一聽，馬上出了一極其尷尬的神，對著羅定年乾笑了兩聲。

「本來外面說什麼，我是從來不放在心上的，但是馮總，我很想告訴你，其實我雖然人長得有點頭大耳的，可我真的不是無腦之人。」

羅定年的這話，似乎另有所指，但是馮文軒此時又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表達什麼出來，所以他聽到他這麼說話的時候，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羅定年此時說話的語氣，跟剛才有點區別，顯得比剛才嚴肅和沉重了許多。

「我在國外呆了很多年，知道我為什麼回過好幾年了，現在才開始打算在國做一些投資嗎？」

「這......這，羅總我，我真的不是太清楚羅總的戰略發展計劃，所以請多多包涵。」

「沒有什麼狗屁的戰略發展計劃，我回國已經五年了，這五年的時間裡面，我陸陸續續變賣了國外的企業和產業，等了這麼長的時間，才開始尋找一個可以讓我接，而且穩定的投資渠道，之所以第一眼就和馮總對上眼了，首先，就是因為有之前那個銀行家朋友作為中間人，給我們牽的線，然後，我了解了一下中恆集團的基本信息，也認可了中恆在Z市的企業地位，這就是我當初選擇和你合作的原因了。」

「那是，羅總如此明的生意人，對於合作夥伴的選擇，肯定也會比較慎重的，而且，一般沒有實力的企業，也不會進羅總合作夥伴的範疇，而中恆，則是最適合和羅總展開合作的民營企業，不管是規模，還是我們所涉及到的投資發展的領域，這都是不二之選，羅總，我說的對嗎？」

馮文軒此時只想要得到羅定年的資金投，其他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不重要的，所以，羅定年怎麼說，他都會認同他的說法的。

羅定年點點頭：「確實，我認為中恆是我比較合適的一個合作夥伴，起碼當時我是這麼想的。」

上半句讓馮文軒心中一喜，下半句，則好像從頭上澆了一盆冰水下來一般，讓馮文軒頓時心涼了半截。

「羅總，你，你說當時，是，是指什麼？」

「我說當時，就是指的當初我們初相見那段時間，我確實是非常認可中恆集團，還有你這個人的。」

「那現在......？」

「現在？」羅定年搖了搖頭。

沉思片刻后說道：「現在說真的，馮總，我覺得你不是一個適合跟我合作的人。」

「這......」馮文軒瞪大了雙眼，驚訝地看著羅定年，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因為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疑就是致命的。

羅定年看到馮文軒的這副表，問道：「怎麼？你覺得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羅總，之前我們，我們不是已經磋商過很多次合作的細節了嗎？我們中恆都已經將合作的合同做好了，只要你一點頭，我們就可以簽訂合作協議了，是不是這中間有什麼事讓你產生誤會了？」

馮文軒用焦慮的目看著羅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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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