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濯全然無視掉容綰的不耐煩,聞言只是放心的點點頭,“恩,那就好。”
容綰見狀那些不耐也消散了,不忍對他太兇,於是神語氣都和了不,問道,“你還沒有吃藥呢,你也吃些吧。”
“我不要,我跟你差不多的,這些天我也沒怎麼吃。”孤濯說道。
容綰聞言,忍不住仔細打量起他來,隨後發現他看上去雖然和之前沒什麼區別,但好像是瘦了一些,
“快點到鄴城吧。”默默嘆了口氣小聲說道。
說的聲音很小,但孤濯還是聽到了,說道,“快了,到了東魏以後,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但願如此,
容綰默默如此想,卻沒有說出來,只是擡頭問道,“寶兒如何了?”
“寶兒還好,這次病發提前,你又找出病癥的及時,所以很快就控制了病,寶兒就是一開始的時候吐得厲害,這會兒已經基本上好了,就是子還是有些虛!”孤濯說道。
“我要是不給那些糕點給吃就好了。”容綰說道。
孤濯安說道,“你不要自責,也不要這樣說,否則,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弄這些糕點來的。”
那些食相剋,那些食加起來以後喝糕點中的材料也相剋,對方這一次可謂是費勁了心機要害他們!所以本就不能夠怪他們任何一個。
孤濯聞言,就笑道,“所以說了,你就不要怪你自己了,反倒是這會兒因爲這個事。將嫌犯的範圍小了一些。”
“什麼意思?”容綰一聽就詫異了。
“我大概猜到了是哪些人的手筆,就是不知道這一次中毒和前段時間的瘟疫是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段。”孤濯說道。
容綰聞言黛眉皺了起來,“會是誰?”
“這個要等抓到了那個伙伕就知道了,這個伙伕這麼怕死,我覺得可能會比之前那兩個農民會好審問一些,怕死的人就有弱點,反之。那兩個農民連死都不怕。纔是最難審問的,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從那兩個農民裡審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孤濯說道。
也許是這樣吧,容綰默默的說了一句。但只要能將幕後主使供出來,那就是好的。
因爲這次的中毒事件,迎親送親的隊伍再次停頓休息。
不過比上一次時間耽擱的多了,只用了兩天不到的時間。那些中毒的人都痊癒了。
就連寶兒也基本上全部好了。
容綰抱著寶兒,點了點的鼻子。“以後可不能再貪吃了,你看看這次差點都沒命了。”
“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寶兒躺在容綰懷裡說道,但是說著話。想起之前差點以爲貪吃沒命,就忍不住背脊發涼。
“可是姐姐,爲什麼那些東西老鼠都吃過了。明明沒有毒,大家卻還是中毒了呢?”寶兒問道。
容綰聞言。就只好給寶兒解釋起了這其中的原理以及奧妙了,甚至爲了講的詳細一些,將食譜中的材料有哪些會與哪些相剋都說了出來。
“爲什麼這些食會相剋?”寶兒一遇到醫方面的知識就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容綰也不煩,細心耐心的說道,“天地萬都是相生相剋的,這些食相剋相沖很正常,只不過我雖然知道這些食相剋相沖,但是我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理,我都是從書上看來的,而且也有許多我不知道的相剋的食,這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我想以後再去慢慢的發現學習吧。”
這件事對於其他人和寶兒的意義,不一樣了,其他人都是後怕,可寶兒除了害怕以外,還對醫展開了一個新的認識,原來,還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啊,以前只學了那些鍼灸,和治療方法還有草藥的知識,沒有想到食也能有這樣的作用和用法,不但可以幫助人治療病癥,竟然還可以這樣謀害別人,
“那些人肯定也很厲害。”寶兒忽然這樣說道。
容綰聞言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是的,這樣的方法並非是普通人能夠想到了,一定是有了一定的閱歷以及能力才能對這些東西瞭如指掌,用的食材和材料如此準確又狠辣還非常!”至比現在的要厲害,至是無法做到這樣的地步,當然,這樣的事也不會去做。
寶兒因爲這次中毒,子虛了不,很早就被挽香抱到後面的馬車去睡了。
慕容名是寶兒走後沒一會兒就來了,“綰綰……”
慕容名過來是特意告訴,習雲給人治療病癥的時候發現的問題,幾乎和的想法一樣,確實是食相剋中毒,習雲這兩天一直在施救,沒工夫和容綰討論這次的病人的病癥,這會兒纔有功夫,但是又不能直接跟容綰見面,就索讓慕容名來轉告他要說的話了。
“我知道了。”容綰聽說完就說道,“姐夫那裡對這些病有沒有治療方法,和預防的方法呢?”
“你姐夫知道你會問這個,他讓我告訴你,這種有治療方法,但是有的嚴重的急的就沒有辦法治療了,至於預防方法就是知道他們的相剋,然後避免一起食用,但是其實一般來說是不必放在心上的,因爲食之間是很會出現中毒導致人死的狀況的,除非是有新人特意安排,某一種放在一起相沖導致有毒的東西誕生,並且給人大量的食用,纔會導致人的死亡。”慕容名說道。
容綰聞言點點頭,“我知道了。”
“你姐夫還說,這次這個人能用這樣的方法害我們,想來是對我們的況瞭如指掌,否則也不會知道軍隊中的士兵一路上會吃什麼,也不會知道孤濯給你準備了什麼吃的,從而讓寶兒誤事導致中毒。”慕容名說道。
容綰再次點頭,“說的對,姐夫倒是提醒了我,我估著要麼就是對方在細節上做了手腳我們沒有發現,要麼就是我們這邊有!”
“不錯。”慕容名也贊同此事。
說到,容綰就很心塞的想起了丘石的事,可是覺得大概不會再有第二個丘石了,如此心甘願的棄暗投明,
想起了他,容綰等慕容名走了以後,孤濯來找的時候就問道,“丘石呢?”
“跟著隊伍呢,我人看著他呢。”孤濯說道,“怎麼好端端的問起了他來?”
容綰就將慕容名下午跟說啊的話,告訴了孤濯。
孤濯說道,“是細節上出了問題,我這邊不可能有,如果有,並且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到這種地步,那我步六孤氏早就瓦解了,不可能一直到現在纔出問題。”
“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這次軍隊中安了不別的人,人多人雜,背景也雜,很容易出岔子讓人鑽空子!”容綰說道。
“丘石到了東魏之後會安排來保護你。”說起丘石的話,孤濯就覺得有必要跟說一下之後到東魏的安排了。
“對他可以放心了嗎?”容綰問道。
“基本可以放心,他的父親母親還在我手裡呢,而且這麼長時間了,他表現的不錯,再者,宇文泰現在不是和我們是一條船上的麼?是和我們站在一邊的麼?那煉堂也不會再對付我們了!”孤濯說道。
容綰對這些事只能聽聽,於是點點頭。
孤濯卻笑道,“不過最近因爲我們和宇文泰關係的改進,宇文泰給我發了一份有意思的東西。”
“是什麼?”容綰問道。
孤濯神的笑了笑,然後從懷中出一份紙張,遞到容綰跟前。
容綰接過來看了一下,竟然是一張任務令,任務令上還註明了名字和金額。
而紙張上面一共有四個人的名字和金額。
乙弗軒的人頭,一萬兩。
楊孜墨的人頭,五千兩。
孤濯的人頭,一千兩。
容綰的人頭,八百兩。
“想不到乙弗軒的人頭這麼值錢啊。”容綰挑眉說道,“也想不到咱兩的人頭這麼便宜啊!而且爲什麼我的名字會出現在這上面?我也沒有得罪誰!”
“乙弗軒是皇族,人頭貴是當然的,楊孜墨的人頭貴也是理所當然的,咱兩當時在外人面前都是無名小輩,我的人頭能賣到一千兩,那估著也是因爲楊孜墨,至於你的名字出現在這個上面,大概是因爲你和我們三個人都有關係吧。”孤濯說到最後,竟然自己都覺到語氣有些酸酸的。
容綰沒有在意,“誰要殺我,誰要殺你和他們啊?”
孤濯忽的又笑了起來,說道,“僱主的名字比這個更有意思。”
容綰聞言眼睛亮了起來,還未開口問,孤濯就說道,“要殺乙弗軒的是乙弗軒的大哥,要殺楊孜墨的是乙弗軒,乙弗軒和楊孜墨也互相買了煉堂要他們殺人,然後要殺我們兩的都是楊孜墨。”
“楊孜墨想要幹什麼?”容綰問道,“他爲什麼這麼恨我們?”
孤濯聳聳肩。
容綰又問道,“等等!義父這會兒將煉堂的名單發過來是承認了煉堂是他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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