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名就說道,“不管他是爲什麼,以後咱們都小心謹慎些就好——我會護著你,而且如今你又有孤濯護著你,不會有什麼的。”
慕容名相信孤濯,容綰非常的高興,可仍舊有些臉紅,嗔道,“姐姐。”
慕容名卻不以爲意,笑道,“以後,等你嫁了人,我就可以好好的做我的事了。”
慕容名竟然忽然說起了這個,容綰更加,可也沒有說什麼。
慕容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笑容漸漸不再,說道,“不過你以後就算嫁了人,就算他對你再怎麼好,也不要全心全意對待他,否則,如果有一天他背叛了你,你會很疼很疼的。”
容綰一頓,雖然竟然心疼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慕容名說的事會不會發生,也不知道慕容名忽然爲什麼要說這個,可是隻要一想到那可能本不會發生的事,有可能會發生,就心疼,
“姐姐,你怎麼說這個!”隨後看見慕容名閃爍的眼神,以及想要藏的憂傷,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是不是姐夫做了什麼?”習雲那風輕雲淡的人,那樣溫和的男子,想不出他會背叛姐姐,於是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容綰的問題,激發了心中所想,慕容名竟然有些忍不住,冷哼了一聲,“誤會?能有什麼誤會!”
容綰心直直下沉,習雲竟然真的是做了什麼嗎?記起習雲看慕容名的眼神,那是獨一無二,對別人都不會有的眼神,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急忙問道。
慕容名本來不想告訴容綰。可是已經忍了很久了,都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了,想要找人訴說,又不想告訴其他人,這會兒看見容綰,就有些忍耐不了,這是的親妹妹。所以雖然怕擔心。可還是忍不住了,
“你姐夫和別的人在一起了!”說道。
容綰震驚,“什麼?”
慕容名看到容綰這樣。知道不相信,於是再次說道,“他真的和別的人在一起了!”
容綰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卻又無條件相信姐姐。所以一瞬間臉上有些驚怒,“豈有此理!”
雖然此刻。並非是被人揹叛,可也許是濃於水,能深刻的到姐姐的傷心與憤怒,能覺到姐姐忍的心底有多麼的不甘。甚至是因爲心疼慕容名,就比慕容名還要難一般,
但是。很希這不是真的,於是震驚過後。強自鎮定下來,問道,“姐姐,這是不是有誤會?”
“哪裡有什麼誤會?”慕容名忍的緒,看見容綰這樣,就忍不住傾瀉而出,再無顧忌的說了出來,“當初那個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說是生了重病,尋常人自然是不能進宮,可這人是得了楊孜墨和宇文泰的推薦,然後你姐夫就去給看病,結果一去不回!”
容綰除了驚怒就是詫異了,這怎麼還和楊孜墨與宇文泰有關係呢?
只聽慕容名又開口說道,“我看,那人本就不是生病,就是宇文泰和楊孜墨派來勾//引你姐夫的!”
容綰口問道,“那姐夫是不是不知道纔會著道?”希姐姐幸福,所以就忍不住問了這一句,希姐姐姐夫能夠和好如初。
慕容名卻說道,“你姐夫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可偏偏就是這樣,才讓我寒心!他去了以後,我就再沒有見過他了,我去找他,他還捎人跟我說,以後夫妻斷意決,永不相見!”
那也應該有個爲什麼吧,雖然習雲這麼說,容綰非常生氣,可總覺得有些蹊蹺,“你們後來都沒有見面嗎?”
慕容名眼裡已經有了霧氣,卻像是拼命忍住了纔沒有哭出來,又像是忍耐久了,這會兒忍不住才溢出來的淚水,
不管哪一個,容綰看了都心疼不已,“說不定楊孜墨和宇文泰做了什麼讓姐夫無法抗拒的事。”
慕容名沒有說話,“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原諒他,我現在就怕他將我們慕容家的事告訴了別人。”
容綰聞言心中一駭,問道,“出事多久了?”
慕容名說道,“很久了,但是我是半個月前才知道,之前我一直以爲他離開,只不過是去給宇文泰辦事,卻沒有想到他是人勾//引了去!”
“現在姐夫,他有沒有告訴別人我們慕容家的事呢?”容綰問道。
慕容名想了想,“應該沒有。”
這麼久了都沒有說,也許習雲是真的有苦衷,也有可能真的是被楊孜墨與宇文泰迫的,不過,就算不是楊孜墨和宇文泰的手筆,習雲如今沒有將慕容家的事說出來,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一件值得欣的事,
“那姐夫有可能是有苦衷的?”容綰問道。
慕容名抿了抿脣,“管他有沒有苦衷,我以後都不想見到。”說著看向了容綰,嚴厲道,“你以後不要喊姐夫了!你沒有這樣的姐夫!”
容綰覺得這件事還有待商榷,而且如果習雲真的背叛了姐姐,那也要將這些事查清楚,絕對不能讓人這樣欺負姐姐,而且也不能放任習雲這個知道慕容家幕的人在外,
不過,這只是心裡的想法,表面上自然要順著慕容名了,“好好好,不姐夫。”
慕容名這才平靜了一些,但卻像是泄了氣一般,“我有些不舒服,我想要休息一會兒。”
容綰點點頭,“那姐姐你休息吧,我一會兒幫你點些安神香料,讓你好好睡一覺,我晚上和你住在這個帳篷裡。”
慕容名點點頭,說好。然後轉上牀休息去了。
容綰點了香料。
起初慕容名睡不著,雖然背對著容綰,可容綰聽著不太平靜的的呼吸,知道大概是因爲傷心才睡不著,雖然一直忍的很好了,可仍舊瞞不過。
後來,香料起了作用。慕容名竟然睡著了。
容綰沒有睡著,其實這香料放的安神的藥並不多,只不過不累。且對於健康正常的人來說,能起到的安神作用是有,但是很淺,
可對於病人來說就能有催眠的作用。慕容名這會兒雖然沒病,可心裡已經病了。可以說是很累很累,這會兒香料幫助放鬆了神,沒一會兒就能睡的很沉,
容綰有些心疼的了慕容名的背。然後起離開了帳篷,外頭不僅有慕容家的衛保護,還有孤濯派來的暗衛保護。
容綰問他們。“孤將軍呢?”
說到他,他就已經出現在的視線裡了。
容綰立即就走了過去。
孤濯就在不遠等著容綰出來。見出帳篷就已經忘那邊走了,這邊都是孤濯的人保護駐守,且這會兒孤濯和容綰要說話,孤濯的人就自覺退後將空間給他們,且保護在周圍,所以容綰和孤濯放心大膽的說話也不要,
“你姐姐好些了嗎?”孤濯就問道。
果然,不是一個人看出慕容名不妥當,容綰搖搖頭,“不好,我點了香料讓睡了。”
“出了什麼事?”孤濯問道。
容綰想告訴他,可是又覺得這是姐姐的事,告訴他不好,而且姐姐發生了這些事,也本能的對男人警惕了一些。
孤濯要知道怎麼想的,肯定會氣死,但還未等他察覺,他已經問道,“是不是跟你姐夫有關啊?”
容綰立即就忘了方纔自己的心有警惕,詫異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啊?”
孤濯說道,“能讓你姐姐這樣的,不是慕容家的事,就是你姐夫的事,以及你的事,而你姐姐現在安然無恙,也沒有誰來追殺通緝,而你和又沒有什麼發生什麼,那就是你姐夫的事了。”
容綰佩服他,但想想好像也是如此,就說道,“是,我姐姐說,我姐夫不要了。”
孤濯一頓,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他本來以外是慕容名和習雲之間有一些矛盾,或者是因爲什麼事讓兩人有了事,卻沒想到這樣嚴重。
沒有聽到他說話,容綰忍不住看向他,又想起慕容名的事,神就不好了。
孤濯頓覺心口一,趕忙說道,“你別胡思想,說不定不是你姐姐說的那樣,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容綰卻抿了抿脣,沒有說話。
孤濯本來想說什麼,可那邊楊孜墨竟然過來了,就連周諭鈞也派人來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孤濯就讓人將他們帶進來。
等他們近來了,孤濯對周諭鈞的人說道,“沒事,請周大人放心,名之前在潼關有些私事,這會兒辦完了回長安,途中遇到我們,因之前與容綰是故,所以要和容綰敘舊,且同行同住,並沒有什麼大事。”
周諭鈞的隨從就點頭道是,回頭去稟告。
楊孜墨卻有些不相信,“是嗎?其實我一直很納悶,名是如何跟容綰姑娘這樣好的?”他說著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啊,對了,好像是常太醫的原因,可是常太醫是怎麼和容綰姑娘關係這麼好的呢?”
楊孜墨說完,還一副揣測容綰他們的模樣,就好像他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他捕捉到了什麼一樣。
孤濯笑道,“不管怎麼樣,這些都與楊將軍好似沒有什麼關係!”
“是嗎?”楊孜墨卻說道,“可是你不要忘記了,容綰姑娘如今是我的未婚妻子,而且還是賜的。”他看向了孤濯和容綰兩人,眼神閃爍了一曖//昧,隨後笑了起來,“如果讓我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事,那可就好玩了。”
他說的不該發現的事,孤濯當然知道是什麼,可是容綰雖然還沒有嫁給自己,可自己已經早就當容綰是媳婦兒了。這個楊孜墨從中作梗讓他膈應就算了,此刻還以容綰的丈夫的模樣自居,說他和容綰是茍//且的關係,他真的有些忍無可忍。
容綰見孤濯像是要發的樣子,趕忙拉了拉他。
孤濯雖然這會兒就想拍死楊孜墨,可已經到了這份上,宇文泰已經做出了迴應。事基本上已經解決了。再和楊孜墨鬧騰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反倒是有可能因爲忍不住而降已經解決好的事給破壞了,其他的事破壞了無所謂。可他和容綰的事,他不允許有任何差錯,
所以,他輕抿了薄脣。終究是將怒氣忍了下去,隨後勾了勾脣角。“你的未婚妻子?恐怕不是!”
瞧見楊孜墨神一變,要說話,孤濯卻沒有給他機會,“就算現在是。但很快也會不是了。”
說完,也不等楊孜墨做出反應,就拉著容綰轉走開了。
楊孜墨此刻也只能對孤濯呈口舌之快。因他知道孤濯背地裡做了什麼,方纔他也只是過來膈應孤濯。並非真的要跟他對上,因此他這會兒沒有得逞,沒有看到孤濯生氣,反倒是因爲孤濯的一句話讓他鬱悶不堪,他也沒有辦法說什麼,只得在原地氣悶的站了一會兒,才冷哼了一聲轉回去了自己的軍帳,卻留下了小廝在孤濯這邊的軍帳外頭守著,且距離容綰的軍帳不遠,爲的就是監視容綰,哪怕容綰做了一不該做的,他都有說辭來拿孤濯和容綰。
只不過是兩個小廝,孤濯就由著他們站在那兒,但也僅限於站在那兒,不過周圍都是孤濯的人,就也不怕兩個小廝能怎麼樣,說是楊孜墨派人來監視他們,還不如說楊孜墨派來的人被孤濯的人監視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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