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路司令到了,李穆和田鵬急忙去停車場迎接。路司令隻帶著一個司機,連書都沒帶。按照他們軍區的規矩,司機不上席,另外自己找地方吃飯,但是要收一個紅包。李穆第一次聽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司機不是領導的心腹嗎?再說我們的軍隊不是最講究兵平等的?就算是王市長的司機,一般也是上席的啊,最多不過是另外一桌罷了。田鵬回答說兵平等是平等,但總有一些人比另一些人更加平等,軍隊裏就這風氣。
不過換算一下,軍區司令是省委常委,毫無疑問是省級幹部,副司令也算是副省級了吧,比王市長還是要大那麽一兩級的。這麽一想,李穆就心平氣和了。當然,他也更加激了,副省級幹部啊!他隻認識一個,就是王市長的叔伯兄弟,還是坐著冷板凳的。現在好不容易又認識了一個,還是正當政的呢!
一坐下,路司令就看著艾莉對李穆說:“這個就是你那個很能喝的外國朋友啊?真不錯!好!好!”說著他朝書招了招手,那個書就拿出一個帆布袋子來,裏麵全是黃橙橙的五糧——黃的不是玻璃,而是裏麵的酒。拿出一瓶酒打開,倒出來的時候,那些酒都有些膠質化了。“大家來嚐嚐,這是放了15年的陳酒。”
要是楊局長在,看到這些酒不知道有多開心。不過李穆對酒沒有什麽欣賞能力,聞了聞,了,也不過是酒味而已。艾莉倒是咕咚一聲灌了下去,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喝完了還說:“嗯,有點苦。”
“有點苦?”路司令愣了愣,自己也喝了半杯,“真的有點苦,這是怎麽回事啊?”
“不知道呢,”路司令的書回答說,“我們是第一次開這種放了15年的,以前喝的都是十年的那種。”
“哎,那這酒還能不能喝了啊?”路司令問。
“不知道啊,要不我去問問別人?”書說,
“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要你何用!”路司令有些生氣地說。
“那個……那個……我認識一個酒仙。是省城規劃局的楊局長。他對酒最通了,”書說,“我現在就請教一下好了,他應該會知道為什麽酒發苦的。”
“那個楊頭?”路司令哼了一聲,“他算哪門子酒仙啊,捧著茅臺當寶,五糧都不會喝,真是淺!要不是當年總理喜歡茅臺,我們的國酒就是五糧了,可惜啊。”白酒分為醬香型和清香型,路司令就是個清香型的,完全看不慣醬香型的茅臺。
“那……”書拿著電話,“還不楊局長啊?要不我小廖送幾瓶別的過來?”
“當然了,我看他能說出什麽謬論來!快一點啊!”路司令說,“另外小廖送幾瓶劍南春過來,最好的那一種。今天真是黴氣。”
書去打電話了,路司令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李穆說,“真是不好意思,這酒是15年前放庫房的,最近才開封,今天還是第一次喝呢。”其實他本來不想這麽快啟封的,想要湊夠20年才開地庫。沒想到10年陳的酒很快就喝完了,沒法子隻好提前啟封那個15年的地庫。可是開了一喝,卻是這個味道。
很快楊局長就趕過來了,看見李穆打了招呼,然後端起酒杯看了一會兒,輕輕的喝了一口,邊喝邊搖頭,“酒是好酒,也放足了15年,可惜就是放的時候沒有放好,見了,所以有些發苦。”
“見了?這不可能啊?這些酒都是放在地庫裏麵,恒溫恒,本沒有窗戶,怎麽可能見呢?”路司令說,“老楊,你可別不懂裝懂,胡說八道!”
“肯定是見了!”說著楊局長從自己的包裏麵出一瓶五糧來,同樣是淡黃的,不過膠質沒有路司令的那麽利害,“你嚐嚐這個,是不是和你帶來的味道一樣。”說著他給在座幾個人各倒了一杯。
路司令喝了一口,都說,“沒錯,就是這個味!好,果然不愧是酒仙,佩服,佩服!可是我這酒是放在地庫裏麵,照理說不可能會見啊!”
“司令,你忘記了,三年前發大水,我們怕地庫被淹了,把這些酒搬了上來。後來事多又忘記了,在地麵倉庫放了半年才放回去地庫呢。”書說。
“啊?”路司令一想,的確是有這麽一回事,“靠,你想起來了又不早說。都怪你!這麽重要的事怎麽會忘了呢!洪水很快就退了嘛!你怎麽把這些酒留在地麵倉庫放了半年!十幾年的功夫啊,全都白費了!”
“那得怪司令您自己啊!”書說,“那時候我在下邊掛職,新來的小劉對酒的事不太清楚,搬酒上來啊把酒放回去啊,都是您親自下的命令啊。”
“嗯……這個……”路司令沒詞了。
他們說得熱鬧,但是李穆喝來喝去,也沒喝出什麽區別來,就是高度白酒的味道嘛!趁著楊局長上廁所的功夫,李穆在廁所裏麵堵住了他,小聲地問:“楊局,你認識路司令的嗎?上次我問你認不認識軍隊裏麵的人,你還推三阻四的不告訴我!”
“小穆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楊局長一邊洗手一邊說,“路司令這人平時很不錯,還藏著不好酒。可是要談起生意來,那一個貪得無厭啊!我上次和他合作了一回,才賺了80萬,他就自己拿了75萬去!剩下五萬給我,連車費口水都不夠。這樣的人怎麽搞啊!和他一起做生意,本就沒賺頭。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麽搭上了他的線?是不是那個田長介紹的?我和你說,軍隊裏麵的人表麵很豪爽很義氣,實際上都喜歡背後捅刀,反正他們也不在場混,捅了刀我們也拿他們沒法子。”
“這樣嗎?”李穆越來越覺得這事棘手了。
“好了,你自己小心吧,路司令和你說什麽,你都別急著答應,就說要先考慮考慮。”楊局長歎說,“王市長也是,怎麽會把那塊地讓你開發呢,那可是著名的燙手山芋啊,順風地產都沒能弄下來的。要不這樣吧,我幫你和王市長說說,這塊地能開發就開發,不能開發就算了。”
“謝謝楊局。”李穆也沒想到這事是這麽複雜的,“我還是先試試吧。”最多到時候就不要這一萬平米的地了。不過還真是可惜啊,整整一萬平米呢,還是方方正正的好地,要是能開發的話,一定可以賺大錢的。
回到酒席,因為重頭戲15年陳的五糧不能喝了,氣氛也就不怎麽熱烈,喝了幾瓶劍南春之後就草草結束了。也就是路司令把李穆灌醉了,艾莉把路司令的書和楊局長一起灌醉了。喝完酒之後去桑拿,開了兩間房,路司令和李穆一間,其他人一間,當然艾莉除外——為了不阻礙等一下大家找人,已經自己先回去了。桑拿房間裏麵霧氣蒸騰,李穆一進去就差點被熏暈,路司令卻是越呆越神。
“李老板,你老婆不愧是這個!”路司令舉起拇指說,“喝酒就好像喝水一樣。”
“也沒什麽,其實快要醉了。”李穆替艾莉謙虛說。
“聽說李老板有意思想要重建我們虹井路那邊的軍產?”路司令轉正題。
“是啊,不知道路司令怎麽看呢?”李穆問。
“重建是好事啊!”路司令說,“我們虹井路那幾棟樓,都是7、80年代建的,到現在已經好幾十年了,破破爛爛的不樣子。可是那裏一向是我們省軍區的老大難問題啊。我們軍區自己想重建,都是困難重重。”
“這個我也有一點了解。”李穆說。
“重建最主要的問題呢,就是人民群眾的不信任。”路司令說,“以前田鵬那小子也找過幾個老板來,想要做這個生意。可是那些人都是什麽人啊!皮包公司,買空賣空的,口中吹得天響,實際上一個子兒都不想拿出來。說是能賠多多,都是空話,難免人家不相信。李老板你就不一樣了,我知道李老板你的豬生意做得很大,現金流應該是沒問題的吧?”大家都知道,生豬這種夕產業,都是玩現金的,你拿張支票去都沒人認,更不要說欠條了。“李老板你先拿出幾千萬來給我,我運作一下,讓軍區出麵,和李老板你立一個合資公司,有了軍區做擔保,再有了真金白銀,要拆遷就容易多了。”
這個路司令的胃口還真是大啊,開口就是幾千萬。王市長幫李穆弄好了人民道的大樓,也要了幾千萬,不過那是寄存在李穆這裏的,並不要求立即提現,隻是以後有什麽地方要用錢了,就讓李穆去埋單。這個路司令倒好,一開口就是幾千萬的現金。雖然說李穆現在現金不,可是也不能這麽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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