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慧估計錯了,所以他和田鵬一樣,喝得大醉,幾乎不省人事。這一次李穆讓人送他們回去,田鵬都沒有拒絕——他躺在車上滿臉通紅,已經睡死過去,不時還出幾句:“好!再喝!喝!喝不死老子!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一邊說一邊還手舞足蹈。高慧醉酒則是另外一個表現,臉如死灰,閉著眼睛一不。要不是還有呼吸,李穆差點以為他死了呢。不過李穆提議說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他拒絕的時候還口齒清晰,似乎沒有什麽大礙。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贏家也不好。李穆就不用說了,勉強喝了差不多一斤地瓜燒下去,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不辨東南西北(其實李穆平時都不怎麽分的出來),心中隻是埋怨,為什麽章魚星人不給自己改造一下酒量,千杯不醉不指,把白酒當白水喝那種程度就行。艾莉喝了差不多6斤的白酒,臉雖然不怎麽紅,但整個人都興得要命,不停地咯咯笑,一會兒要去唱歌,一會兒要去跑步,一會兒要去按,一會兒還說沒見識過‘那種’按想要試試。
開什麽玩笑啊,李穆自己還沒試過呢!當然這不是因為李穆不想試,而是因為他聽別人說,如果不是專業的按師,按的時候很容易出問題。有一個地產商,就是找人按的時候把脖子扭了,結果了歪頭。那些不是很正經的按,哪裏有時間鑽研按的技,知道什麽作是危險的什麽不危險?還不是一頓。
李穆好不容易把艾莉拉了上樓,又反過來被艾莉纏著拉上了床,結果艾莉要了整整十次!李穆本來就喝多了,還耗費了這麽多的力和生命華,整整兩天都病懨懨的。想起來真是冤枉,白喝了兩頓酒,落得腰酸背疼的下場,卻是連正事都沒說起過。幸好田鵬很快又打了電話過來,要求和李穆再次見麵。
這一次卻不是在紫羅蘭餐廳了,而是定在了省軍區總部裏麵的一個招待所,田鵬請客,開著車帶李穆去,而且指明說李穆一個人去就行了。這個要求不免讓李穆忐忑不安,生怕田鵬帶他軍區裏麵喝酒,到時候找十個八個大兵來圍攻,一人敬一杯,李穆就得躺下了。就算什麽人都不找,田鵬自己也能把李穆喝趴下。
田鵬開車開得飛快,也不管什麽紅綠燈,一會兒功夫,就到了省軍區的總部,這下子李穆終於知道省軍區的大門朝哪邊開了……是朝著東南偏南開的,據田鵬說當年其實這個大門是朝著正南開,可是不知道有誰說這是坐北朝南,生怕被人說閑話的軍區領導找了個機會,就說軍區的大門年久失修(其實剛剛翻修過),把原來的大門拆掉用幾十萬重建了一個位置稍稍歪了的大門。
省軍區裏麵看著很正規,到都有士兵站崗,還有個牌子“士兵神聖,不容侵犯”,就好像一不小心犯了什麽錯,那些衛兵就會拔槍就會擊一樣。不過王平說全都是樣子貨,槍裏全都沒子彈的。要是出了什麽事,那些士兵還要先報告領導才能理。要是誰在靶場外麵開了槍,排練營團旅師一層層的報告都不知道要寫多。
到了招待所,隻見裏麵設備十分的樸素,椅子還是那種老式的木頭椅子,油漆很多都已經落了。桌子是新的,上麵有電的轉盤,不過轉得太慢,又有些嗡嗡聲,還不如關掉自己用手來轉。電視也是老式的那種CRT,厚厚的一大陀。不過李穆一直覺得晶電視雖然說看起來很先進,但是看電視的話還是這種老式的比較好,沒有拖尾,又是4:3的,剛好鋪滿整個屏幕。不像晶電視,大多數都是16:9的屏幕,看球賽或者作片的時候總有些重影拖尾,看電視的時候又有兩條黑邊。
很快上了菜,也都是老老實實的東西,蒸魚、燒、炒排骨、溜茄子,花菜炒片等等,還有一個番茄蛋湯。“我們軍區裏麵的東西呢,樣子不怎麽好看,但都是我們這兒士兵自己種的養的。”田鵬說,“都是綠食品,絕對安全,味道還很不錯呢……當然沒法子和李老板你的雪花豬比,不過試試我們這裏的蒸魚和燒。”
李穆試了幾塊,味道果然不錯,魚很鮮,燒很,豬也很好吃,不過這都比不上青菜,茄子口即化,豆腐滿是豆香味,菜心是紫的,口有些苦,但是有回甘。吃了好一會兒,李穆然後才想起來,怎麽今天還沒把酒拿出來:“田大哥,今天喝什麽酒啊?”
“喝酒?算了,不喝了。”田鵬歎了口氣說,“上次喝傷了,現在還沒回魂呢。你朋友究竟有多大的酒量啊?我從來沒見過這麽能喝的。以前我去京城出差的時候,到過幾個酒量比我還大的,可都是大一點點而已,最多不過三兩。你朋友的酒量比我大一斤!不會是有什麽獨門方吧?還是外國研究出解酒藥出來了?”
“應該沒有解酒藥這種東西吧?”至李穆沒聽說過,“艾莉其實就是5斤左右的酒量。”應該說是兩斤半的酒,喝50度的白酒,那就是5斤,喝30度的,那就是8斤,當然肚子撐不下這麽多水,非得去幾趟廁所不可。要是喝啤酒的話……艾莉本就是把啤酒當水來喝的,拚什麽都不能和艾莉拚啤酒。當年李穆不知道,結果就被艾莉灌醉了。
“沒有嗎?”田鵬很是失,“最近我們有個領導要來,那個領導自己不怎麽能喝,可是很喜歡灌人喝酒,上次我愣是被他灌醉了。我還想著要是有解酒藥,一次過把他的珍藏全部喝,以後他就不敢這麽灌我們喝酒了。可惜李兄弟你是老婆能喝,自己不能喝,要是你自己能喝酒,我就給兄弟你定一軍裝,假裝是我們後勤的人,我帶你去見我們副司令,喝他一個天昏地暗的。”
“什麽領導啊?”李穆問。
“是管我們後勤的一個軍區副司令。”田鵬說,“還管基建什麽的,收錢收得可狠了!哎,不瞞你說,我也知道你那個養豬場給我們軍區供豬,我一斤要一塊錢的回扣,這個是太狠了,可是我有什麽辦法,上麵一個個如狼似虎,我這種做事的人沒辦法。對了,李老板,最近豬價下跌了這麽多,你是賺得很多了吧?”
一般說這種話,就是要提高要價了,這些人還真是貪得無厭啊。不過李穆也不在乎,正有事要求他呢,“那麽田長的意思是?”李穆問。還能有什麽意思,就是要加錢唄。原來一斤他要回扣一塊錢,50頭豬算是1000塊,不知道他想加多。
“意思?我沒什麽意思,就是隨便說說。”田鵬笑著說,“不過李老弟,你大哥我最近過得的啊!上頭那些豺狼虎豹,有一點點權力在手,就向我敲詐勒索。上麵的如此,下麵的也是這樣,凡是幹了一點活的,胃口都越來越大,分錢越分越多。本來幹這個後勤還有點微利,現在不虧本就不錯了。偏偏現在花費越來越大,我老婆要買房,我兒子要進名牌中學,我婦想出國旅遊,哪一個不答應,他們就整天整夜的和我鬧,都快煩死了。”
“大哥這麽困難啊?”李穆問,“這樣吧,其實豬那裏我也賺不了多,這樣吧,每斤我再給5?”那麽就是每天孝敬上去1500塊,一個月就是4萬5千塊,對於李穆來說不算什麽。反正那50頭豬還有很多錢可以賺。
“好兄弟!”田鵬拍了拍李穆的肩膀說,“那就這麽說定了吧。”正事辦完了,田鵬鬆了一口氣,“兄弟來試試我們這裏的豬金錢,保證你沒吃過。”說著他出去找了個服務員說了句話,那個服務員就端了一個大瓷盆上來,裏麵是片薄片的鹵味。
“金錢?”李穆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不過那是潘驢鄧小閑之中驢子上的那樣行貨,因為驢子的家夥大,所以才能做菜。又因為味道很,所以要用鹵水長時間浸泡去味,倒是和上來的東西差不多。豬的東西長,還是螺旋形的,但是並不,不可能片這樣的大薄片啊。
“試試,試試!”田鵬說。
對於金錢這種東西,李穆並不歧視,但也不喜歡。上的,隻要是洗幹淨了煮了,哪裏不能吃呢?郭玉就不這麽看,說吃這些東西好像和口一樣,打死都不吃。難道是以前給李穆口太多景生有影了?當然李穆也不會像有些人(比如說李富貴)那樣迷信以形補形,吃這些東西壯。李穆掂起一塊吃了一口,的,在鹵水裏麵煮了這麽久,什麽東西都一個味道,也說不上好吃不好吃。“不錯!”李穆說。
“沒吃過吧?”田鵬哈哈大笑說,“我估計你沒有吃過,黃老師手藝那麽好,怎麽還會有這種東西給你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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