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欣怡道:「他雖告訴了恩公,但事還算理妥當,對姐姐也沒什麼影響,我倒是覺得他不錯。」
「他那麼好,你怎麼不自己嫁給他去?我才不要嫁給個農夫。」郭萱彤裡說著拒絕的話,但其實心中也有些猶豫。
當時對熊壯提出以相許雖是一時衝,但也是真的想找個人依靠。
原本最看好的是陸時晏,可這麼久了,陸時晏連看也不多看一眼,母親和妹妹又都不支持,再加上陸時晏對江棠棠的看重,不免也有些灰心。
郭欣怡毫不留地穿姐姐,「那恩公還不是個人,他除了那張臉長得好看一點,和熊壯有什麼區別?
你心心念念著他,還不是看重了他那張臉。如果他沒有婚,娘肯定把你說給他,但是你也知道因為爹的事,娘最討厭的就是小妾了。」
郭萱彤跳腳,「我又沒說要當妾。」
郭欣怡也不怕姐姐生氣,直言道:「那是人家不要你,要是恩公是像爹那樣來者不拒,你說你要不要去當妾。」
經過這段日子山谷的生活,郭欣怡也發生了胎換骨的改變。
從剛開始那個心裡覺得陸時晏等人是山賊,嫌棄睡石板睡草地,慢慢開始接目前的境,開始想辦法改變現在的境。
從剛開始靠著陸家生活,現在也學會幹一些活換吃食了。
不會做地里的農活,也不認識野菜,但針線活好,主找了衛櫻,提出給小閨服。
衛櫻難產傷了子,如今又還在坐月子,每天能照顧小嬰兒,不讓家裡人心已是不易,哪裡還有餘力給孩子服。
在逃難之前江家人雖給孩子準備了服,但卻在逃難路上不小心失了,這會兒小寶寶都沒穿服,一直用一件大人的服包著。
江家人雖然疼小寶寶,但剛到山谷安家實在是忙,暫時還沒人想到給孩子做服。
郭欣怡觀察后發現,便主找了上去,並提出只要量吃食,教認一些野菜,以及種地的知識。
江家人自是沒什麼不願意的,就這樣,郭欣怡便在江家接了一份服的活。
小孩子皮,王氏又心疼孫,沒像尋常人家一樣,拆大人的舊服給孩子做服。
而是拿了一塊珍藏已久的細棉出來,讓郭欣怡服。
因此,郭欣怡也和江家人悉起來。除了服外,也會幫著照顧一下小嬰兒。
江老四和衛櫻的小兒還沒取名字。但小嬰兒傳了夫妻二人的好相貌,長得十分緻。
而且別的嬰兒剛出生臉都紅紅的,一般要出了月子,才逐漸變白。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陸時晏救的時候往里輸過靈氣的關係,小小的人兒白白的,就跟個秀珍公主一般,看了就讓人心生喜悅。
郭欣怡剛開始只是想找點事做,改變一下目前的境。但現在是真心喜歡那個小不點,沒事就喜歡抱著逗逗。
見姐姐不聽勸,也不願多說,起道:「我出來太久了,我該回去了。」
起往江家走,郭萱彤朝著的背影翻了個白眼,「我看是你自個看上了江家那個農夫,想嫁個那個農夫,想拉了我壯膽吧!」
聽到郭萱彤的話,郭欣怡臉頰微微發紅,「姐姐不要瞎說,我只是在江家幫忙而已。」
郭欣怡回到江家,剛好遇見江老五赤著胳膊,往家裡打水。
他常年在地里幹活,上的被曬小麥,提水的時候兩手的暴起。
看著那力量暴起的手臂,又想到姐姐說的話,郭欣怡臉頰越發地紅了。
*
江棠棠和劉峰一同回去的時候,正好遇見陸時晏回來。見到陸時晏,江棠棠立即像花蝴蝶一樣撲了上去。
這會兒雖然已經將西戎士兵的服換下來了,但還是穿的男裝。
長得一副艷的容貌,但卻又是男人打扮,還往陸時晏上撲,頓時引起了不人的注意。
「夫……」江棠棠夫君二字還沒喊得出口,被陸時晏手擋住。
見到夫君的冷臉,江棠棠猛地想起出山谷前他給自己定的那些規矩。
訕訕笑了笑,站直子道:「哥哥,你忙完了嗎?」
陸時晏微微皺眉,看著道:「怎麼沒在房裡歇息?」
昨天江棠棠和大家一樣,一晚上沒睡覺,白日里還趕了那麼久的路。今天不管是傷輕的重的,基本都補瞌睡去了。
而以江棠棠的氣,陸時晏是真沒想到居然沒有去睡覺。
江棠棠主要是想到空間里那麼多糧食興的。很疲憊,但神經太過興,想睡也睡不著,最後就乾脆出去晃了。
這會兒見著陸時晏,特別想跟這個唯一知道的人談談的激之。於是拉著陸時晏就往房裡跑,「一會再睡。」
陸時晏無奈,只能跟著江棠棠回了房間。
一關上門,江棠棠就興地掛他脖子上,開心道:「夫君,你知道我們昨天都收穫了些什麼嗎?」
看著開心的樣子,陸時晏眉眼也不自覺染了幾分笑意,「收穫了什麼?」
「好多好多糧食,還有粳米,酒和,我們不缺吃的了。」江棠棠掛在他脖子上來去,「夫君你真厲害。」
陸時晏有些無奈,「你下來坐好。」
江棠棠像獻寶一般,把葯從空間里拿出來給陸時晏看,「除了糧食外,我還發現了好多葯,夫君你要嗎?」
看到上好的金瘡葯,陸時晏也顧不上說江棠棠剛才違反約定的事了,「這葯有多?」
「還有很多。」江棠棠這會倒是聽話,乖乖地站好。不過這會兒主要是想顯擺一下自己的空間。
反正不是外人,曉得他會替自己保。
一揮手,地上擺了一大片。
這次除了拿出金瘡葯外,還有許多別的,不認識的藥,藥材等。
陸時晏一一辨認,最後將一小瓶葯收起來,對江棠棠道:「把這些收起來吧,你先休息,等明兒我再找個地方,讓你把這些葯放出來,這些葯正好倒時候招兵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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