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噗嗤笑了出來,剛想再勸勸果果,就見喬治發了條文字消息過來:[舒小姐,你放心吧,我會哄果果去上學的]
舒晚也打字回復喬治:[喬治醫生,要是果果實在還想和池硯舟住一段時間,那麻煩你幫忙照顧好果果,別讓到傷害]
喬治很快發來消息:[其實池硯舟疼果果的,你放心]
舒晚盯著這段簡短的文字,看了半晌后,回了句『好』。
池硯舟起初是對果果不好,後來似乎也接了這麼個娃娃的存在。
或許有果果在邊,他也會慢慢走出失去姐姐的悲痛,重新接納新的生活。
舒晚抱著這樣的心思,坐在書桌前,發了會兒呆后,放下手機,起去找杉杉。
分離大半年,兩人都沒聚在一起,好不容易盼到晚晚回來住,杉杉自然是振不已的。
拉著舒晚,躺在床鋪上,一邊敷著面,一邊細細碎碎的,聊著天……
這樣的景象,就像三年前,杉杉即將出嫁那晚,們也是這樣,躺在床上暢聊過去、未來。
只是,那時是杉杉出嫁,現在換了,還有……
從前勸舒晚不要嫁給季司寒的杉杉,現在句句都在為季司寒說好話。
還不停的勸,以後要對季司寒好一點,這樣夫妻才能恩長久……
舒晚一邊聽著杉杉的絮絮叨叨,一邊盯著天花板,甜甜笑著……
在這一刻,忽然明白自己重活一次的意義是什麼。
是彌補的不甘心,讓知道季司寒曾經也同樣著。
是回到杉杉邊,著親人之間帶來的關懷、暖意……
還有……那位選擇全后,消失不見的年,給予的釋懷。
杉杉見不接自己的話,連嗯都沒嗯一聲,連忙側頭看:「晚晚,想什麼呢……」
舒晚回過神來,朝笑了笑:「在想,他送來的花,都枯萎了,你為什麼還不扔?」
樓下花園擺滿了半年來的荔枝玫瑰,大部分都枯萎了,杉杉竟然都沒理,就一捧捧堆積著。
杉杉側著雙目,莞爾一笑:「那是送給你的,自然得等你回來看一眼,這樣才能讓作為主角的你,深切到,季總的那份浪漫誼……」
舒晚抬手挽住杉杉的手臂,抱著撒:「我的杉杉姐,你怎麼這麼好呢。」
杉杉挑了下眉,笑瞇瞇地調侃:「我要不好,怎麼做你老公的姐姐?」
舒晚小臉一紅,害的神,面都蓋不住:「我還沒嫁過去呢,你怎麼這麼快就換稱呼?」
杉杉架起二郎,晃著腳丫子,頗有些怡然自得的,戲謔一笑:「早晚的事,別急啊。」
舒晚:……
怎麼大家都覺得急啊,明明急的人不是嘛,好冤喔。
舒晚窘迫不已時,杉杉又拉著,東拉西扯聊了一會兒,聊著聊著,聊到阿蘭。
兩人約定好,明天去看看阿蘭后,洗了把臉,做完護,躺在一張床上,沉沉進夢鄉。
翌日清晨,舒晚剛睡醒,門外就傳來曼姨敲門的聲音:「舒小姐,有位姓季的老先生找你。」
側的杉杉,沒聽太清,還以為是季先生,迷迷糊糊吐槽一句:「這麼早,老婆又不會跑。」
嘟囔完,抱著枕頭翻了個,又沉沉睡了過去。
已然清醒的舒晚,則是聽得清清楚楚。
季老先生……季司寒的爺爺,季家當家人季振東……
那個曾經在商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風雲人,竟然找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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