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圖南不知道杜鵑后面怎麼樣了。
下午在醫院附近等著拿煎好的藥的時候,遇到了桑,兩人在咖啡廳里點了下午茶聊起了這個事兒。
桑結婚了之后倒也是和圈子里面的那些太太在一些飯局上見過,聊過天。
跟謝圖南說:“杜鵑當時就以周錦年喝醉了沒意識來誆他,然后呢,賀銘川也找了個誆了杜鵑,就什麼都說了,其實和周錦年什麼都沒有。那個時候你們兩分手了,覺得分手之后不管對方發生什麼,都可以理解。那之后呢,杜鵑就離職了,專門做起了勾搭有婦之夫的事。”
謝圖南聽著桑說,臉上的表有微微變化。
那時候在國外,的確對這邊的事不是很了解。
其實自己也不清楚周錦年要是在他們分手之后和別的人有什麼關系,到底是會介意,還是不會。
桑則是慨一聲,“我一開始覺得杜鵑這個人長得不錯,腦子也不錯,要是安安分分的找個單好青年。不說大富大貴,那肯定也比很多人都過得好。后來開始走偏了,那些太太們沒聯合起來整。”
可是呢,架不住有些男人非要去試試的滋味。
桑其實可以理解很多事,唯獨不能理解的就是那些明知道人家有對象或者妻子的,還要主上去的人在想什麼。
要說們圖錢吧,有些的甚至給男人倒錢。
要說圖吧,明知道已婚男人基本上不會為了離婚,可還要飛蛾撲火。
到底圖什麼?
桑的觀點就是,世界上三十億男人,那麼多的男人為什麼要去搶?
而后,桑也沒有再提這個事兒,覺得杜鵑其實對他們來說就是個笑話。
哪兒需要花幾個小時的時間來討論?
桑問謝圖南怎麼來醫院了,不好還是怎麼的。
謝圖南在宋城沒有多朋友,能說真心話的就更,也就沒有瞞著桑。
說道:“先前手留下了病,后來學業也重的,沒顧上,現在吃藥料理。要是能把料理好,以后才有可能懷孕。”
桑瞬間明白是什麼手,安道:“慢慢來吧,不過以過來人的份告訴你,不要以為生了孩子等孩子能走能說話,就還能過二人世界。從懷孕那天起,就沒有自由了,整顆心全部都在孩子的上。”
謝圖南邊的朋友好像只有桑生了孩子,所以聽說孩子的事時,謝圖南覺得還新奇。
桑見謝圖南喜歡聽,也不介意多說一些。
“這也是保姆他們帶著小山竹和小小賀去上啟蒙課,不然我是沒有時間陪你坐在這邊聊天的。人和男人到底是不一樣的,尤其是經歷過生孩子那個過程,就很難真的做到對他們放養。”桑道,“我現在都不想去管賀銘川怎麼樣怎麼樣,心里就只有孩子。”
雖然知道賀銘川不會來,但如果真發生那樣的事,可能只會哦一聲。
因為現在在心里,孩子是最重要的。
一旦孩子為最重要的,必然會做出一系列的犧牲,比如會把原來屬于自己的時間給孩子。
本該和姐妹的下午茶和全SPA局,變了來陪孩子上早教課……
總結就是:“可以遲點要孩子。”
但要問桑那麼早在賀銘川忽悠下生了孩子,后悔嗎?
那顯然是不后悔的。
桑看了看時間,對謝圖南說:“他們兩得到下早教課的時間,我就先走了,回頭你和周錦年一起來我們家吃飯。”
“好。”謝圖南應下。
很清楚桑現在樂在其中,臉上寫著的,全是幸福呢!
要說桑幸福或者不幸福,那其實只有自己知道。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反正覺得在現在這段時間里面,是幸福的,至于以后,不知道。
年輕的時候可能會在意一件事的結果,希它是好的,擁有一個完的結局。
但是后來的桑覺得,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去了早教中心接孩子,老師跟說小山竹還有數學方面的天賦的,平衡力也很不錯。
至于小小賀,可能就比較喜歡玩游戲了。
桑倒是沒有在意那麼多,對于兩歲多的孩子來早教中心,本來就覺得離譜的,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應該多玩兒。
可是呢,又有一種自己的孩子不能輸在起跑線上的覺。
看吧,再灑的人,當了母親之后,都會變得面面俱到,瞻前顧后。
這邊牽著兩孩子出去,賀銘川的電話也打來了,說他車開到了早教中心外面,等他們一起去吃晚飯。
他先前去公司理點事,所以才給了桑和謝圖南聊天的機會。
……
謝圖南晚上在家里熱中藥的時候,周錦年回來了。
看著累的,他換了鞋子之后就坐在客廳沙發上,單手著鼻梁,說:“抓了個厲害的人,我看他們審了半天,還好后面勸撂了,不然這個時候都回不來。”
過多的,周錦年也沒辦法說。
說完之后,周錦年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睜開眼睛轉頭看向謝圖南,問:“醫生今天怎麼說?你好點了沒?”
謝圖南仰頭將苦苦的中藥一口悶,周錦年就趕給拿了餞過去。
“吃點,甜的。”
謝圖南擰眉吃下餞,緩和了口中的苦味。
見謝圖南這樣,周錦年該心疼了,說:“這藥太苦就別吃了,回頭我跟醫生時候給你藥里加點甜的。”
“醫生說‘我說謝謝你’。”謝圖南道,“良藥苦口利于病。”
這不是心疼麼,可這藥吃了,的確是治療謝圖南寒的,得先調理起來。
“不過你猜我在醫院的時候,遇到誰了?”謝圖南問周錦年。
“誰啊?”
其實杜鵑兩個字都要口而出了,后來謝圖南說:“我遇到桑了,還跟我說現在帶孩子屬于痛并快樂著。”
謝圖南想,杜鵑那個人就是給他們找不愉快的。
先前就是為了膈應他們的,若和周錦年提這個事兒,那才真的中了的計謀。
所以,沒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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