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圖南掛好了專家號,老醫生給開了藥,藥房那邊會煎好放涼塑封好,這樣就不用弄得家里都是中藥味。
有時候加班的話,晚上在單位熱熱就能喝。
就是沒想到從醫院出來之后,杜鵑還孜孜不倦地在外面等。
再見著謝圖南的時候,說:“想不到你們還在一起。”
不僅在一起,還訂婚了,手指上帶著周錦年跟求婚的時候送的鉆戒。
倒也沒有多夸張有很大很大的鉆石,就是很普通的六爪鉆戒,他們這種份的,戴太大的鉆戒也不方便。
謝圖南記得杜鵑對周錦年那說不清道不明的,不過看現在上穿得好的,提著某家的鉑金包,看起來混得不錯。
“或許杜小姐覺得我們應該分開嗎?”謝圖南反問一句。
“你不會相信男人的吧?聽說還相信‘我你’這幾個詞的人,這輩子會有三個老公。”
謝圖南挑眉,“那不然你給我介紹一下我下兩任?”
杜鵑其實很不服氣,明明那天晚上和周錦年明明都要發生點什麼了。
可不知道周錦年到底是覺得哪兒不像謝圖南了,直接將從他上推開。
的額頭砸在了床頭柜上,劃破了點皮。
后來把那個跡弄在了床單上,早上的時候用劉海遮住了額頭。
可是后面不管再遇到多個男人,他們醉后無一都能這樣那樣。
憑什麼,周錦年就是個意外?
“我說我和周錦年睡過。”杜鵑說,看著謝圖南,看是怎麼撕掉溫的偽裝出人最歇斯底里的一面。
想知道輸在哪兒。
謝圖南只是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后問:“在我出國的那段時間?”
可是好淡定,眼里連一點錯愕的神都沒有。
沒等杜鵑回答,謝圖南就好像已經得到了答案,“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在我出國那段時間解決了他的生理需求?”
“你就一點不在意?還是說你本就不他,所以——”杜鵑不明白,明明那些男人的老婆們知道的存在之后都會瘋狂,會找男人鬧,有些甚至還會賭到家,罵打。
可有什麼錯呢?覺得沒有錯啊,他們都沒有了,要是還有的話,哪會有的存在?
謝圖南只覺得無語,為什麼連一個無關要的人,都要來質疑沒有過周錦年?
謝圖南好像也沒有跟杜鵑解釋的必要,當然,也沒有機會解釋。
因為,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直接沖了過來,看著手機里面的照片和杜鵑的臉比對了一下。
又問:“杜鵑?”
杜鵑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趕忙要跑。
但是那個人帶了幫手,那幾個男人抓住了杜鵑。
然后人的掌就連翻地扇在杜鵑的臉上,“臭不要臉的表子!我的男人你也敢招惹?惹一病你想傳給誰?”
周圍本來是有人想來幫杜鵑的,但一聽那個人罵杜鵑是小三,勾引人家老公,就沒有人來幫忙了。
謝圖南往后退了幾步,不是圣人,不想參與進這件事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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