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榕和周錦年通完電話,就立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周瀾安。
周瀾安聽完之后,臉上的表倒是沒有多放松,反倒是有些凝重。
“你怎麼看著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當時你不是也很滿意謝圖南嗎?他們兩能重新走到一起,那不是好的嗎?”林榕在比較了一圈之后,多是覺得謝圖南才最合適當兒媳婦。
周瀾安倒也沒有反駁什麼,說道:“是好的,就怕錦年辜負人家。”
“你自己兒子你還不知道什麼格嗎?其實就做不出辜負人家的事來。當初他們兩異國,要是沒遇到點什麼事,也不見得會堅持下去。但是現在他們兩和好了,應該會知道這樣得來的不容易,不會那麼輕易就放棄。”林榕還是了解自己兒子的。
周瀾安點點頭,“也得虧錦年轉業了,我聽說謝老又得了榮譽。他們那種家庭,是瞧不上做生意的。”
畢竟謝圖南父母現在都是做出杰出貢獻的人,本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周瀾安最滿意謝圖南的一點是,其實只要點頭,就能留在國外拿著綠卡,有著高額的年薪,以及社會地位。
但本就沒留在那邊,一畢業就回國。
也得虧周錦年現在不是商業律師,否則人家謝家說不定還真看不上。
“我們家錦年也不錯的,那也不能說得好像錦年真的高攀了一樣。”林榕還是維護自己兒子的,當母親的,哪有覺得自己兒子不行的?
不過他們當父母的,倒是不會給兒子多大的力,也不會想方設法去給未來兒媳婦找麻煩。
找麻煩只會鬧得家里飛狗跳,家破人亡。
其實就算周錦年喜歡的是個沒有背景沒有太大本事的,只要是家室清白,沒有太多的心機,他們也不會反對。
林榕想了想,“說不定我們可以開始準備喜事了,老是看著淑怡帶著孫子孫,現在總該到我了吧!”
周瀾安輕笑,想來他也是希能早點帶帶自己的孫子。
那樣的快樂,著實讓人期待。
……
周錦年掛了林榕的電話之后,去找了謝圖南。
謝圖南說了給他們兩一個機會,但又沒有立刻就復合,所以他兩現在并沒住一個屋。
當然謝圖南也沒再跟Mark住一屋,周錦年訂房的時候定了四間。
原話就是:不差那點錢。
既然定了四間,謝圖南顯然就自己一個人一間房。
周錦年去的時候,謝圖南剛洗好澡,因為沒想著別人會來,上就只套了一件寬大的T恤。
在周錦年進來之后,也沒有穿上子的打算。
人高的,材很好,一雙細長的就在空的T恤下晃著。
估計是浴室里還有水汽沒有散去,就將吹風機拿出來吹頭發。
房間里面安靜地只剩下吹頭發的聲音,淡淡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攪得人心煩意的。
周錦年當時都忘記自己進來是跟謝圖南說什麼的,只有眼神不經意間地往那邊看去。
本來都清心寡兩年了,在西城的日子本就沒想起來那些事兒,這會兒看謝圖南在自己面前晃,周錦年只覺得有點,想喝水。
還想煙,想緩解一下。
誰知,謝圖南想放梳子的時候,那梳子掉在了地上。
彎腰去撿……
周錦年覺得謝圖南好像沒有把他當一個男人。
……
本來是到濃時的自然而然,但是在關鍵時刻,周錦年停了下來,因為酒店房間里面沒有那個東西。
周錦年現在謹慎了,有了兩年前的那個事兒,他現在覺得在沒有準備好要孩子之前,所有的防護措施都應該做。
沒想到謝圖南也冷靜了下來,拉過被子蓋在了自己的上。
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跟周錦年說:“有件事我想應該告訴你。”
就難的,周錦年最后只能生生地將那份緒給下去,起和謝圖南一起靠在了床頭。
他深呼一口氣,問:“什麼事?”
“那次手之后,”謝圖南頓了頓,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那次手之后,醫生跟我說,我懷孕的概率比正常人會小很多。”
那次手大傷元氣。
但那麼糟糕的事,的確被遇到了。
周錦年聽了之后,整個人變得僵起來,他轉頭看著謝圖南,眼神復雜深邃。
“其實這兩年一直在吃藥,但是沒見怎麼好。”謝圖南聲音低沉了一些,“我一直想等著好一些再說,可沒什麼辦法。所以我都想到了來神山轉山祈福。我也知道,其實很多人是接不了不生孩子的……”
謝圖南還沒說完,周錦年就將謝圖南地摟在懷中。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周錦年不知道該跟謝圖南說什麼,“我本沒有資格是在意你能不能生孩子,跟你在一起不是為了讓你生孩子,你別那麼想。”
周錦年那時候心疼慘了,他不知道謝圖南這兩年是怎麼消化這些事的。
一個人在經歷這些事的時候沒有一個依靠,他覺得都是自己的過錯。
“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謝圖南說。
“你就是我最好的選擇。”周錦年不想再給謝圖南胡思想的機會,“從西城回去我們就結婚,你嫁給我了,就總跑不掉了。至于孩子,沒有我們就去領養。孩子不是婚姻的必需品,你才是。”
沒有謝圖南的婚姻,又怎麼做婚姻呢?
“我不想再跟你分開了,一點都不想。”周錦年這時候將自己心的話都告訴了謝圖南,他覺得要是再不說的話,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更重要的是,周錦年想讓謝圖南知道他是在乎的。
在上他一開始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他的心意肯定都明白。
但是現在才知道,那些在乎的話,的話,一定要經常說,一定要讓對方切到他的意。
有些話憋在心里不說,對方其實是不到的。
誰又不想要熱烈而又明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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