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干得不錯。”
葉凡蠻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道:“刀疤,通知兄弟們,要干仗了。”
“是!凡哥!”
刀疤重重的點了點頭,神言語中皆著興。
看著刀疤從會議大廳離開,白胡子從葉凡背后走到前,坐在葉凡的對面,意味深長道:“白熊數次想要殺你,所以你想殺進東市報仇,我能理解,可你不應該放剛才那些人離開。”
“白老前輩,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我就是要讓白熊知道,知道我還活著!”
“我給他時間,給他機會,讓他準備充分,然后在一舉擊潰他。”
葉凡自信滿滿的笑了笑。
放在平時,葉凡當然不敢這麼做,可趙儀回來就不一樣了,有趙儀相助,葉凡甚至覺得不用自己出手,白熊也必死。
“白熊蟄伏了這麼多年,這次忽然出現,以迅雷之勢控制了東市,實力不容小覷啊。”
白胡子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一抹芒,分析道:“若真如你所說,閆青山與白熊勾結,那麼你沖東市,只怕會更加危險。”
“白老前輩,謝謝您的關心,可東市,我一定會去!”
葉凡固執道,要是有別的方法湊齊兩億,葉凡也不肯冒著生命危險去東市啊,但沒有辦法。
后背大面積燒傷,上也被彈片刮傷,除了臉,上到都有傷口,連站起來都十分不便。
所以這次員,葉凡并沒有出現,而是全部給了刀疤。
夜里三點半,繁榮的西市燈火通明,然而在一偏僻的地方,街道上卻站滿了人。
略的掃一眼,至有五百人,最關鍵的是,這五百人全副武裝,旁邊還停著幾輛裝甲車。
裝甲車停在最前面,后面則是五百人,整齊劃一的站在原地,神嚴肅的盯著不遠的黑商務車。
他們知道,那輛車里面,就坐著他們的老大——葉凡!
“凡哥,人已經到齊了。”
這時,刀疤走到黑商務車旁,輕輕的敲了敲車窗,道。
“嗯,告訴他們,干贏了這一仗,賞人人一輛豪車!”
葉凡搖下車窗,面帶微笑的看著刀疤。
“是!”
刀疤微微頷首,旋即轉,神威嚴的掃視在場五百多人,大喝道:“凡哥說了!干贏了這一仗,每個人賞一輛豪車!”
“好!”
下方歡呼聲一片,眼中更多著興。
“出發吧!”
葉凡看了一眼那五百多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搖上車窗。
“上車!”
話音落下,五百多人全部上車,有大,面包車,小車,還有大貨車,一共二十多輛車,滿載著五百多人,連夜殺向東市。
而此刻,趙儀站在窗前,神平靜的看著下方,順著的目看過去,正好可以看見皇冠娛樂四個大字。
“儀姐,他們已經出發了。”
一個穿迷彩的男子走過來,恭敬道。
“多人?”
趙儀面無表,問道。
“大概五百人,全副武裝,還有三輛裝甲車。”
迷彩男子回答道。
“嗯。”
趙儀盯著皇冠娛樂,眼中閃過一抹寒芒,旋即轉,打開桌上的黑箱子。
喀嚓!
箱子里面裝著被拆卸零件的狙擊槍,還有一柄手槍,鋼刀。
“孤狼,小貓,黑白,你們三個人先混進皇冠娛樂,務必保護好葉凡。”
“記住,就算你們三個全部犧牲了,葉凡也不能半毫!”
趙儀一邊組裝狙擊槍,一邊叮囑道。
“是!”
三人答應一聲,旋即整理好裝備,帶上一箱子現金,不不慢的走進皇冠娛樂。
“剩下的人,守住皇冠娛樂里面每一個出口,絕不能讓白熊的人逃出去!”
趙儀組裝好狙擊槍,淡淡道。
“是!”
話音落下,房間里剩下的二十多個人收拾好裝備,紛紛離去,只剩下趙儀獨自一人,呆在房間里面。
此刻,皇冠娛樂五樓,白熊躺在溫泉池里,左右各摟著一個穿泳的,后面還專門有個,幫他背。
除此之外,溫泉池的四周,站著十名全副武裝的保鏢,戒備十分森嚴。
“熊哥,我聽西市的投資商說,葉凡了重傷,但是沒死。”
其中一名莫西干頭男子,皺眉頭道。
“這個消息我已經知道了,剛開始的時候我也很震驚,那小子怎麼會沒被炸死呢?”
“不過沒關系,反正葉凡就是個臭未干的小子,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來,等我集中注意力干掉了趙儀,再來慢慢折磨他。”
白熊得意大笑,一只手狠狠的的xiong,,笑道:“我說的對不對?”
“熊哥說什麼都對。”
那吃痛的皺眉一下,卻不敢表現出來,反倒是嫵的笑了笑,主往白熊上湊。
“來,我現在有點火大,幫我消消火。”
白熊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抓著的頭發,用力摁在下。
“嗯。”
那不敢拒絕,只得雙手挽著秀發,張開,吞了下去。
“啊,舒服。”
白熊臉上流出暢快的表,躺在溫泉池旁,腦海中卻幻想著殺死趙儀,殺死葉凡的腥畫面。
……
“凡哥,那就是皇冠娛樂,白熊的老巢,他平時休息都在那里。”
刀疤介紹道。
聞言,葉凡角微微上揚,道:“走,跟我進去看看。”
“凡哥,你呆在車就行,剩下的給我和兄弟們去辦。”
刀疤正道。
開玩笑,你都傷這樣子了,走路都不方便,還想著進去,萬一白熊的人殺出來,你跑都跑不掉啊。
“沒事,你陪我進去就行。”
葉凡自信滿滿的笑了笑。
皇冠娛樂能有多人?五十人?一百人?怎麼可能打得過葉凡和趙儀。
再者說了,白熊要想從東市的其它地方,調人手過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就算那些人真的過來了,看見趙儀,指定會認慫,真正跟隨白熊的,都是他手底下的一批死忠。
這批死忠,絕對不超過一百人。
“走!我們進去。”
葉凡目期待。
刀疤長嘆口氣,只好推著葉凡走進皇冠KTV,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在加上一個坐椅的年輕人,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