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也依舊可以出其不意,攻敵不備,連那化掌的邪修老者,一個不察之下,也要著了紫苑的道兒。
而第二階段,便可以上引星辰之力,化為自真元,若是配合著葉《醫道心經》中引星的心法,施展開來,更是可以事半功倍。
正如沈南星所說,一旦進這個階段,那麼戰斗中,便力不絕,幾乎是立于不敗之地啊。
而第三個階段,則說的更是玄妙。
按照古籍上的記載,一旦修煉到第三個階段,功之際,便可以移星換斗,倏忽間,一日千里,心念所及之,形便可至。
到了這個階段,那幾乎是不所不能。
也就是說,這套步法本,就是一套完整的修真功法,直指大道的。
這也是為什麼,葉如此看重這套步法的原因。
只是,說起來容易,練起來太難。
葉也不急于一時,天道漫漫,徐徐圖之吧!
收好了這套步法,葉倒是盤膝坐好,開始了平日里的修煉。上引天星,運起了《醫道心經》。
只是,剛剛定沒多久,葉敏銳地神識里,竟有一種不自在的覺,似乎是一種被人窺一般的覺。
這種覺,令葉心頭微微一,便即刻從定中醒轉過來。
神識如水銀瀉地一般,向外細地探查過去。
然而,這般探查之下,卻是毫無收獲,本沒有任何異狀。
“嗯?這是怎麼回事兒?”葉心里不由得就犯了核計。
再度定,沒多久,那種覺便再度出現了。
這一次,葉沒有急著出定,反倒是謹守心,細致品察,卻驚詫地發現,那種被窺的覺,竟是來自于那星力之。
也就是說,那的探查,并非是對于葉本而來的,而是葉引下的這星力,驚了對方,引起了對方的探查。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葉倒是心頭霍然一驚,即刻停止了修煉。
“看來,這是有同道中人也正在修煉啊,而且,境界上,比我只高不低,否則,焉能探查到我的星力?以我現在的修為,想要查探對方的話,那就是難過登天一般!”葉眉頭微皺,心頭思量,“不過,從對方的探查上,倒是可以得到,只是出于好奇而已,并非是出于惡意。”
“嘶,京城之地,果然是藏龍臥虎啊。三教九流,頂尖高手,多匯聚于此!如此看來,明天的名醫研討會,也不可大意了!”葉心下慨嘆,也就此沒了繼續修煉的心境,干脆收拾了一番自己的針,早早躺下了,只待明日的中醫研討會開幕。
一夜再無話,第二天一早,葉便早早地起床了。
沿著昨日散步的湖邊小徑,慢跑了幾圈,并尋了個僻靜,打了一趟拳。
而后,才返回夏家吃早飯。
此刻的夏家,夏夫人抱病回娘家,夏驚濤不屑于在家吃飯,家里的空的,氣氛也很是深沉抑。
葉倒是也不管這些,吃過了早飯,帶著自己的針,便和夏冰一道出了門。
夏冰自然是要親自送葉去名醫研討會,而且,為海城中醫藥大學針灸學院的院長,夏冰對于這名醫研討會也很興趣,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此次的中醫研討會,是在燕京中醫藥大學的學報告廳召開的。
葉和夏冰到了的時候,會場已然來了很多人了。
一眼過去,多數是滿頭白發。
這就是中醫這一行當的無奈之啊,中醫難學,越是年紀大的,經驗富的,就越是有名。
年紀輕輕就名家的也有,但是,極!可謂是麟角!
葉以二十歲的年紀,來參加此次名醫研討會,著實太過年輕了。
簽到之后,葉也就帶著夏冰,尋了個角落里,坐了下來。
毫沒有引起在場任何人的注意,大家還以為葉是中醫藥大學的某個學生,或者是某位名醫帶來的徒弟呢。
而葉坐在角落里看著眾人寒暄,一直是不聲。
沒多久,視線,倒是出現了一個悉的影。
那人一白的考究唐裝,右手上把玩著一串上好的翡翠!
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紅墻醫,蔡天龍!
蔡天龍,那可是老一輩京城四大名醫的后人,平日里傲著呢。
走到哪里,都是呼呼啦啦前呼后擁,即便是今兒,也是周跟著好幾位弟子。
一經現,便有無數在場的中醫,紛紛起,向蔡天龍拱手問好。
蔡天龍依舊是滿臉傲氣,微微點頭,那名醫大家的譜兒,擺了個十足。
然而,就在不經意間,眼角的余,卻是一眼瞥見了角落里的葉。
蔡天龍心口一震,平地里就是一個趔趄。
“呦,師傅,仔細了!”
“蔡老先生沒事兒吧?”
蔡天龍的一眾弟子和周的中醫,一個個急忙關切問詢。
蔡天龍臉泛白,卻是強自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兒。
一邊向自己的位置走去,一邊微微沖角落里的葉一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眾人中,有那機靈的,一直留神著蔡天龍神,倒是遁著蔡天龍的目,看見了角落里的葉。
可是,葉那過于年輕的面容,和斂的氣息,卻是依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唯有蔡天龍,在眾人簇擁之下,人雖坐到了最前排的位置上,然而,眼角的目,卻不時地悄然瞥向了葉,如坐針氈。
也有那細心之人發覺到,一直被蔡天龍幾十年如一日攏到袖中的“玉佛手”,不知為何,今年竟然重現天日了。
當然,任由眾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蔡天龍這只左手的變化,和角落里的那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能有什麼關系。
葉倒是對于蔡天龍的忐忑,渾然不放在心上。
那次海城中醫學會之的比斗,當場,葉就給蔡天龍留了面子的,以后,葉自然也不會舊事重提,因為本沒那個必要。
而在蔡天龍場不久之后,那位在夏冰家里見到過的名醫,魏文元,也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