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羽語氣平淡的說著,仿佛在說一件實事一般,說完便轉,真打算離去了。
“你說誰是狗?!”
那中年男子,當即怒不可揭,猛地盯向鹿羽,影一,宛如一抹殘影一般,攔住了鹿羽的去,怒聲說道。
為大鷹商行的人,以往時候,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到一些尊敬。
可是現在,竟然有人將他罵做是狗,這如何能忍?
說話之間,中年男子的靈力,已經緩緩的運轉開來,表麵之上,有著淡淡的芒輕紗在緩緩的閃著。
再有一言不合,這中年男子,必定會對鹿羽出手!
這中年男子,乃是二元化形境!
而鹿羽,不過隻是帝尊境罷了,與之相差甚遠,本不會是他的對手。
但鹿羽沒有毫懼意。
鬥笠下的麵龐之上,一片平靜,淡漠的說道:“於先生,這若是大鷹商行的待客之道的話,那就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於先生走了過來。
他的臉也有些不太好看。
有人當著他的麵,公然說大鷹商行的人是一條狗,實在是太狂妄。
但鹿羽又說有一筆大買賣要做,如若就這般放走,或者是不慎得罪了一個真的擁有各種珍稀品的存在,那對於整個大鷹商行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他凝著鹿羽,低沉道:“這位先生,我可以讓他下去,但若是你拿不出所謂的那大買賣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我們大鷹商行的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侮辱的,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
“我說是大買賣,自然便是大買賣,你若不相信,我也不會與你們多費口舌。”
鹿羽淡淡的說道,轉便離去。
那中年男子被鹿羽罵了一番,自然不願讓他就此離去,手掌一揮,掌心之上,便有靈力微微波開來,麵不善的著鹿羽,寒聲道:“辱我大鷹商行之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未免太狂妄了一些!”
於先生目沉了一下,他沒想到,鹿羽的態度竟然如此強。
略微猶豫了瞬間,於先生上前一步,對那中年男子喝道:“下去!”
“什麽?!”
中年男子不可思議向於先生。
“我說,讓你下去,我與這位先生談。”於先生聲音冰冷的道。
“是!”
麵對於先生,這位中年男子,縱然有千百種不願,也隻能低頭,恭敬說了一聲,轉離開。
等到中年男子離開後。
於先生這才緩緩道:“這位先生,可以說你究竟有什麽大買賣麽?”
那中年男子被罵倒是小事,萬一真的溜走了一個貴客,那就是整個大鷹商行的損失了,孰輕孰重,於先生分得清。
“你比那條狗的態度要好得多。”
鹿羽淡淡的說道,手掌一揮,拿出了一個小盒子,輕輕的送到於先生的前,緩聲道:“就是這個品,於先生看一下,究竟算不算大買賣。”
於先生手,將那小盒子接到了手上,將信將疑,將其打開,目往裏麵掃去。
隻見,在盒子裏麵,有著一個果子,龍眼大小,通呈現出來白,其上散發著淡淡的白寒意,晶瑩剔,煞是好看。
“寒靈果!”
見這果子,於先生頓時驚一聲,雙眸之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之。
寒靈果,隻會生長在氣溫極寒之地,條件極其苛刻,那等地方,滴水冰。
而寒靈果之,蘊含大量寒意,一枚小小寒靈果,幾乎可以將一條小溪給冰凍。
由此可見,其寒意究竟何等強橫!
除此之外,寒靈果對於修煉寒冰屬心法的人,也有著極大的益,將其服之,若在瓶頸之,可直接突破瓶頸,進下一個層次!
“這東西,算不算大買賣?”
鹿羽淡淡的說道,語氣仍舊那般的古井無波,不含一。
這寒靈果,鹿羽在書籍上見到過介紹,知道這東西的珍貴之,但這卻並非鹿羽所能拿出來的最珍貴的品,不過,用來拋磚引玉,見到大鷹商行真正的管事,卻也是足夠了。
“大!”
那於先生的態度,也發生了極大的轉變,對著鹿羽微微躬,道:“這的確是下人們做不了主的大買賣,先前是我們唐突了,敢問先生尊姓大名?”
為大鷹商行的鑒定師,自然要一心為大鷹商行著想。
鹿羽能拿出寒靈果,這便足以說明對方份絕對不簡單,大鷹商行,不能怠慢。
鹿羽略微沉了一下,旋即道:“單名一個雲!”
真正的份和名字,鹿羽自然不會。
“原來是雲先生。”於先生對鹿羽深深的躬道:“雲先生,請跟我到這邊來,我帶您去見管事。”
在確定鹿羽能拿出珍稀品之後,於先生對鹿羽的稱呼,也悄然的發生了一些變化,從你,變了您。
管事現在在三樓位置。
而先前那被於先生喝退的中年男子,則是鬱悶且憤怒、憋屈的站在樓梯角落,雙眸之中,滿是寒意和憤怒之。
被喝退之後,他沒有地方可去,隻能在這角落了。
不然的話,就等於能見到鹿羽拿出來的品,這顯然不是鹿羽當初的意思,同樣也不是於先生的意思。
“那個家夥,肯定是外厲荏,一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竟然讓得於先生嗬斥我,狐假虎威,今後別讓我在藍月城之中見到你!”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的暗罵道。
在他的心裏,鹿羽肯定不可能見到管事,也肯定拿不出什麽珍稀品。
在暗罵的時候,中年男子見了於先生緩緩的走了過來,準備上樓梯。
“於先生,那家夥是否是外厲荏,本拿不出珍惜品?”
中年男子心裏憤怒,兇神惡煞的道:“若是如此,定不能讓他離開大鷹商行,您大仁大義,但小的卻沒有那麽大度量,我被那人侮辱,定要將其碎萬段!”
中年男子隻顧著揮發心裏的憤怒,沒有注意到於先生的臉,愈發難看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樓梯的拐角,傳來一道聲音。
“於先生,我不喜歡看到大鷹商行之有狗咬人,這樣不聽話的狗,在我家裏,都是直接宰了吃狗的。”
聲音落下,在拐角的位置,一道穿寬鬆服,頭戴鬥笠的影,緩緩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