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很喜歡字畫,將盒子接過來就打開,然后將畫攤開在桌子上。看到畫的名字以及落款,田韶有些意外。
包華茂看眼神,笑著問道:“這畫怎麼樣?”
他其實不喜歡這幅畫,太過暗了。他喜歡的是鮮艷的畫,比如西方的油畫就很合他的胃口。
田韶指著落款說道:“這落款是董源,你知道董源是誰嗎?他是南派山水畫開山鼻祖,與李、范寬,并稱北宋三大家。”
包華茂沒學過古代歷史,對這些古代名家一點都不了解。不過聽了田韶的話,他笑著說道:“按照你說的,這作者是南派山水畫的開山鼻祖,那他的畫肯定很值錢了?”
田韶點頭道:“是很值錢,但問題是現在還不確定這幅畫的真偽。就我所知,這幅畫的真跡好像被毀了,你朋友事從誰手里弄到這幅畫的?”
包華茂買了這幅畫自是要問清楚來源了,他說道:“是從一個不列顛國的一個農場主那兒弄到的,據我朋友說那農場主的祖父年輕時在國呆過十年。這幅畫,應該是從他祖父從國帶回去的。”
田韶也無法判定這幅畫的真偽,說道:“等我回去后,我請專家鑒定,若是真的就還給你。”
若是假的,可以掛在家里做裝飾品。真的話,是不會要這麼貴重的禮,哪怕是賠禮也不行。
包華茂知道的子,不喜歡收貴重的東西:“這是賠禮,若是真跡你就留著;若是假的,我再找朋友弄過一副。”
田韶才不要他這麼貴重的賠禮,說道:“徐倩的事過去就算了,但以后還是要注意。不然讓你老婆誤會了,到時候我們朋友都沒的做了。”
包華茂笑著道:“這個你放心,我昨日有跟米妮說這件事,跟說了我們是合作伙伴也是好朋友。不僅沒生氣,還說你是一個很優秀的,想跟你做朋友。”
話是這般說,田韶還是提醒他注意分寸:“在乎你才會吃醋發脾氣,若是不在乎,你在外面找人眼睛都不會眨的。榮小姐漂亮優秀又很獨立,你能娶到是你的福氣,希你能珍惜。”
包華茂表示自己也很優秀,配榮思辰綽綽有余。也正是因為他這般出眾,榮家才想讓他們早些結婚,省得被人撬了墻角。
作為港城數一數二的鉆石王老五,包華茂確實有驕傲的資本。不過既然結為夫妻,田韶覺得他這態度不行。
想了下,田韶說道:“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娶妻當娶賢,好旺三代。這意思就是賢了妻,不僅可以在事業上輔助你,還能打理好家里教育好子,讓你子孫三代都興旺發達。反之就像你哥哥一樣,從億萬家的富豪淪為窮蛋。”
包華茂自然知道娶個賢惠能干的妻子的好,只是田韶說的他并沒想過。
田韶說道:“榮小姐是個獨立,你只有一心一意對,才會全心全意為你付出。若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找人,到時候離婚將孩子帶走,子不在你邊跟你不會親的。包老板,你也不想落得跟你爸一樣的下場吧?”
也是因為兩人是多年的朋友,不然才不會多這個。當然,包華茂家庭和睦才能一心撲在事業上,這樣也能幫賺更多的錢。
包華茂知道田韶是真心為好,不然也不會說這些肺腑之言了,他故作輕松地說道:“有你跟譚越這麼好的榜樣在我前面立著,我肯定會維護好家庭,絕不會落到跟我爸那樣的下場。”
別說他了,就是他大哥對父親也不親。當然,這也怪不了他大哥,他爸年輕的時候總去外頭人那里,兄弟對他都沒多。
田韶樂了,沒想到他們夫妻竟了包華茂的榜樣:“對了,昨日婚禮上我好像沒看到你大哥,他沒來參加你的婚禮嗎?”
昨日包父都來了,人看著神得很,唯獨不見他哥。
包華茂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沒了, 臭著臉說道:“霍珠跟了灣島的一個社團老大。他不知道從哪得到消息跑去灣島找人,結果被那個社團老大打斷了一條,現在好躺在醫院起不來。”
田韶很不解地問道:“都這樣了,在找做什麼?”
已經公訴離婚了,錢也追不回來,再去找也沒意義。
包華茂強忍著惡心說道:“那個社團老大子暴,霍珠跟了他以后經常挨打。他去灣島找霍珠,我本以為是去要個說法的,卻沒想到那人跟他一通哭訴后竟想帶那人回港城。若不是那社團老大知道他是我哥,就不是打斷一條,而是直接扔海里喂魚了。”
田韶都不知道自己臉上什麼神了,八點檔狗劇都不會這麼演啊?
半響后,田韶吐出一句話:“你大哥真是癡種子。”
什麼癡種子,就一腦殘。
包華茂說道:“應該是被那人下了降頭。我給了那社團老大五百萬,這才將人接了回來。我跟我媽說了,UU看書 www.uukanshu.com等他好了就扔到非洲去,省得留在澳洲把孩子歪了。”
包母找的那個醫生很有心,學識也淵博,孩子跟在他和母親邊好的。至于他,一來沒時間二來也沒這個耐心。
“扔去非洲就有用嗎?”
包華茂也沒瞞著田韶,說道:“我朋友在非洲開了廠,到時候扣了他的護照再讓人盯著,他想回也回不來的。”
若不是親哥,也不想讓他媽咪白發人送黑發人,包華茂真覺得他死在灣島更好,省得丟人現眼。這事他是不愿提,一提就上火。
田韶很同地說道:“對不起啊,我不該問的。”
包華茂擺擺手:“你不問我,過兩天也會知道的,不過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他再從非洲逃去灣島找那人,我就當他是了在不會管了。”
這話田韶也就聽聽。包華茂那麼孝順,只要他顧及包母的就不會不管的。只是包華燦所作所為,確實惡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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