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一聲大喝,竹中重義撲騰一聲往後仰,然後跌落到了地上,他面前的案幾也由此翻到,上面的酒瓶酒杯和碟子等等都落到了地上,發出了轟然巨響,然而沒有人過來收拾,甚至也沒有人出聲,好像除了他們兩個之外的其他人,都已經為了泥塑木雕的人像一樣。
「大人……」竹中重義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在巨大的驚恐下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胃中的酒一直從口中吐出來,咳得十分厲害,看上去非常狼狽。
「你不會真的覺得你做的那些事永遠都不會泄行跡吧,竹中?」看到他這幅樣子,藤忠重非但沒有憐憫,反倒是冷笑了起來,「若不是你一直在私下裡給那些商人偽發朱印狀,我們又何必大費周章這麼突然就要全部更換掉?你……你知道你犯下了多大的罪過嗎?!」
「我……我……」竹中重義看上去想要辯解,但是因為一直在咳嗽,所以說的話也斷斷續續的,「我絕沒有……沒有做過這些事,大人!我為幕臣,絕不會置將軍大人的命令於不顧,更不能可能去私發印狀……可能……是下面有誰冒稱我的名義吧,我……我一定嚴查!」
「事到如今你還想要為自己開?」藤忠重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顯然已經惱怒到了極點,「要不是我們已經查證得清楚,又怎麼會這麼不顧你的面!」
接著,他騰地站了起來,然後將自己的案幾上擺著的幾張厚厚的紙了一團,直接向竹中重義扔了過去。
這個紙團撞到了竹中重義的上,然後彈到了地上,在大庭廣眾下這實在是一種令人難以忍的屈辱,不過竹中重義也管不得那麼多了,他悉悉索索地出手來,拿起了這張紙團,然後展開。
當看清楚了這些紙到底是什麼之後,竹中重義的臉頓時就變得煞白了,再度癱倒到了地上。
「這下沒話說了吧?」藤忠重冷冷地問,「這就是你私下裡擅自私制朱印並且販售的證據!」
沒錯,這就是竹中重義私下裡簽發的朱印狀。
竹中重義好財貨,好不容易謀到了長崎奉行這個職位,當然是想要藉此來發一筆橫財了。雖然長崎奉行已經是幕府俸祿最高的職位,而且藉助職權還有大筆的額外收可以得到,但是他依舊不滿足,他暗地裡還私下製作幕府的朱印狀售賣給外國的商人,藉此來牟利。
本來他是負責長崎的最高員,這些額外的朱印狀只要他認可那就是有效,也絕沒有人能夠看出端倪來,因此直到最後他還是有些僥倖心理。他沒有想到,發到海外去的朱印狀居然有些已經落到了幕府的手中,現在為了治罪自己的證據。
「大人……」他鼓起勇氣,還想為自己辯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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