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道豔麗的翠影從虛空之中憑空出現,附將他抱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說:“沐兒別怕,有娘親在,娘親現在是鬼王了,還是中級鬼王哦,他打了你,我就把他剁碎了給你取樂。好不好?”
“好啊,好啊。”嬰兒揮著小手,高興地說,“我要把他的頭砍下來,當球踢。”
程景禹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這母子倆,他雖然現在的修為隻是中級鬼王,但他畢竟曾是鬼帝,這母子倆還真是被關了五百年,關傻了,以為自己修為上去了,就能打盡天下無敵手?
嬰兒突然一癟,說:“娘親,我的手被壞人給砍了,好難啊,我要吃人,吃了那些修道者的腦髓,我就能夠好起來了。”
“好,給你吃。”唐絮兒手一,從虛空之中抓了一個人出來,我一看,居然是葉雨菱。
將葉雨菱丟在地上,說:“這個細皮的,很好吃,乖兒子,快吃吧。”
葉雨菱被帛綁得嚴嚴實實。也被塞住了,眼睛瞪得老大,滿臉驚恐。
嬰兒高興地朝著葉雨菱撲了過來,我大怒,高聲道:“鎮獄軍,第一隊,出列!”
一隊十人,整齊地邁步伐,從隊伍中走出,他們上的盔甲隨著作發出清脆的聲響。
“破軍擒鬼陣,布陣!”
“哈!”隨著整齊劃一的怒喝,十個鎮獄軍士兵立刻變換隊形,擺了一個鬼書“殺”字。
“殺!”我高喝一聲,十人揮舞手中兵,然後齊齊往前一指,一道黑從他們的武之中出,匯聚了一縷,朝著嬰靈殺了過去。
唐絮兒臉一變,上的翠綠披帛飛舞起來,擋在那道黑之前。
轟!
一聲巨響。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殺陣居然被唐絮兒給破了。
可是,那嬰靈卻哇哇大哭起來:“娘親,娘親,壞人搶了我的藥。”
李雲強落在我的側。懷中抱著葉雨菱。
唐絮兒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冷笑道:“走了一個,我手上還有很多。”
說著,又從虛空之中拎了一個出來,這次是第二組的一個英,嬰靈似乎害怕我們救走他,立刻撲了上去,一口咬斷了他的脖子。
那年輕人的腦袋滾落在地,眼中滿是恐懼和不甘。
我徹底怒了,怒氣從我上彌漫開來,讓我的長發在半空之中不停地飛舞。
“鎮獄軍,出列!”
一百個戰士,齊齊往前走了一步,我沉聲道:“天罡殺鬼陣,布陣!”
鎮獄軍的百人大陣,足夠擒拿中級鬼王了。
唐絮兒和嬰靈被鎮獄軍團團圍住,嬰靈哇地一聲,抱著的,道:“媽媽,這些壞人好可怕啊。”
唐絮兒似乎察覺到了危險,又從虛空中拖出了一個人,正是霍慶佟,住了他的嚨,厲聲道:“立刻給我退下,否則我殺了你的人。”
我抬起手臂。鎮獄軍士兵們將武一收,立正站好,卻並沒有退走。
“讓他們退下!”唐絮兒手上用力,厲聲喝道。
我正要說話,程景禹卻按住了我。冷冷道:“殺吧。”
唐絮兒愣了一下:“你說什麽?”
霍慶佟也出了震驚的神。
“我說,你要殺就殺。”程景禹冷漠涼薄地說,“我們和他並不,殺吧。乘你下手殺他的時候,我們正好取你的命。隻要能夠殺了你。隻死這麽一個人,我們算是賺大了。”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角勾了勾,假裝出焦急的神:“不行,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讓他死。”
程景禹冷聲道:“小玥,不要婦人之仁。”
“不,是你太冷酷了。”我一揮手,鎮獄軍戰士們全都退了回來,唐絮兒得意地揚起了下:“果然還是人更重義。而你們男人,哼,男人都不是個東西。”
我上前一步,說:“放開我的朋友,我可以來代替他。”
程景禹大驚。道:“琳兒,你瘋了嗎?”
我瞪了他一眼:“我沒瘋,我隻是不像你那樣冷心冷。”
程景禹皺起了眉頭。
唐絮兒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冷笑道:“不過是個五品的修士,好啊。你過來,我再放他。”
在的心中,隻有程景禹是強敵,而我,實力在麵前本不夠看。
何況。鎮獄軍聽我的命令,如果拿住了我,鎮獄軍自然不敢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朝走了過去。
程景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怒道:“小玥。別去。”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你放開!”
說罷,我加快了步伐,來到了的麵前。
朝我冷冷一笑,說:“他是你的男人?看樣子,他對你也不過如此嘛。”
我沉著臉說:“放我朋友走。”
“可以,我說到做到。”唐絮兒將霍慶佟往前一推,然後朝我出手:“過來。”
我走上前去,迅速掐住了我的脖子,對著程景禹笑道:“大人,你昨天不是說在你的心中。我連給提鞋都不配嗎?今天,我就讓死在你的麵前。”
程景禹雙手抱,淡定地看著:“可以,請便。”
唐絮兒放肆地大笑起來,對我說:“看吧,這就是男人,他還沒有得到你的時候,對你千依百順,得到了你,玩膩了,就恨不得一腳踢開。”
我冷淡地說:“你遇到了什麽樣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男人,不需要你來說三道四。”
說罷,我抬手就按住了的口,愣了一下,隨即出極為恐懼的神。
發現,自己上的力量,在源源不斷地流失,通過我的手,流我的。
“你,你……”發現自己上當了,驚恐地大,想要從我手下掙,卻發現本就不了。
這是我第一次用吸星大法,這種掠奪的覺,真是爽呆了。
之前耗費的靈氣,全都補了回來。
“你到底是什麽怪?”尖道。
我角微微上勾:“我乃地獄鎮獄軍將軍--飛炎。”
唐絮兒出恐懼的神:“鎮獄軍……”
“你這個壞人,放開我媽媽!”嬰靈丟下吃到一半的腦袋,尖著朝我撲了過來。
唐絮兒驚道:“沐兒,不要過來。”
頃刻之間。程景禹已經擋在了我的麵前,手中的黑龍破天戟朝著嬰靈的腦袋刺了下去。
就在這關鍵之時,忽然一聲佛號從天而降。
“阿彌陀佛。”
我心中一陣,看見一個穿著灰僧袍的人站在石之中,他頭上有九個戒疤。上的服皺皺,仿佛多年沒有洗了,看起來十分落魄。
嬰靈被那一句佛號倒在地上,程景禹也收起了黑龍破天戟,而我,也被一力量推開,唐絮兒一,跪倒在了地上。
“師父。”程景禹皺眉道。
德信大師緩步走來,唐絮兒的目死死地黏在他的上,眼神複雜,既有眷,又有憎恨。
“你為什麽要來?”唐絮兒聲音有些哽咽,“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劫難嗎?”
程景禹的臉更難看了,之前我們的猜測都變了現實。
唐絮兒和德信大師真的有一段過去。
“孽緣,真是孽緣啊。”德信大師低聲歎息,“絮兒,五百年不見了,你,可好?”
唐絮兒眼底出森然的恨意,翠綠的帛飛舞起來,纏住了德信大師的脖子。
“師父!”程景禹想要對唐絮兒手,德信大師手一揮,程景禹就飛了出去,落在我的旁。
唐絮兒雙眼紅,充滿了執念與恨意,帛將德信大師吊了起來,咬牙切齒地喊道:“你答應過我,考中了進士,就會回來娶我,可是你走了整整七年。七年未歸,我父母將我嫁進了陸家,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陸家。你知道我在陸家過的是什麽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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