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迢迢從首都運到山城市,天長路遠,原本以為要等好幾天,沒想到當天晚上就到了,我倆一起種在院子的空地裏,看著鬱鬱蔥蔥的樹葉,我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前世的恨仇,早就已經遠去,為了多年前一場過眼雲煙,再去計較,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和程景禹和好之後,我們的更好了,跟裏調著油一般,整天都膩在一起,過了好幾天沒沒臊的日子。
程景禹每天都換著花樣兒給我做蛋糕。好在以我現在的品級,吃再多也不會胖,不然我都要被養一頭豬了。
我原本是五品初級的修為,但是上次吸收了溪梨鬼王,再加上在空間支柱前又吞噬了遠古鬼的一滴。我的實力突飛猛進,已經達到了五品高級,隻差一個契機,就能達到六品。
在吞噬溪梨鬼王之後,我得到了一項新的技能。
這種技能能夠直接吸收對方的靈力,收為己用,有點像武俠小說裏的“吸星大法”,我覺得給這技能起名字太麻煩了,直接就它“吸星大法”了,隻不過現在吸星大法隻是初級。就算我吸收完一個攝青鬼的全部靈力,最多隻能將其中的百分之二煉化為己用。
不過,這已經足夠逆天了。
等將來我的吸星大法升到高級之後,就能轉化百分之二十,甚至三十。
隻不過金甲將軍還是一顆繭,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破繭而出。
高雲泉曾來看過我一次,他見我和程景禹又和好了,臉有些不太好看,我覺得很對不住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來安。
他告辭出門,我追出門去,住他,滿臉愧疚地說:“雲泉,對不起,你很好,非常好,可是我的心太小,隻住得下一個人。”
高雲泉苦笑了一聲,笑容中有太多的無奈,他抬起手,似乎想我的頭發,但始終沒有下來,輕聲說:“是我來晚了。”
晚了數百年。
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知為何,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大寫的人渣。
高雲泉剛走沒多久。宋宋又來了,有些張:“小玥,你聽我解釋。”
我點了點頭,溫和地說:“你說吧。”
“啊?”宋宋反而愣了。
我忍不住笑了:“怎麽,你覺得我會對你大發雷霆?”
宋宋的臉一下子紅了。我說:“你不是要解釋嗎?我聽你解釋。”
宋宋扭了一下,說:“那天在醫院,我之所以一直在你麵前演戲,是為了騙過林碧君,我沒想到你會傷,我……”
“我沒辦法完全相信你。”我直言不諱地說。
宋宋焦急地想再解釋什麽,我抬手製止,說:“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宋宋眼睛一亮。
我出手去,說:“你好,我蔣玥。”
宋宋笑逐開,立刻握住了我的手:“我宋宋,宋朝的宋。”
看著那張笑如春風的臉蛋,我想起前世記憶中那個總是很有活力,古靈怪的紫萱。
我的心頭微暖,至,我沒有失去這個最重要的朋友。
這天我正在品嚐程景禹給我做的慕斯抹茶蛋糕,忽然接到了東方雷的電話,他說,現在凡間的鬼越來越多,降妖除魔所消耗的丹藥和符籙也越來越多,那些底蘊深厚的大門派大家族自然不怕,但一些中小門派和家族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而我在軒弦鬼王事件和鬼市事件中用了大量符籙,其中還有不是中級或者高級的符籙,這讓那些小家族小門派非常眼饞。
我天才畫符師的名聲不脛而走,在整個華夏修道界都如雷貫耳。
東方雷對我吹捧了半天。我滿頭黑線地問:“到底有什麽事,直說。”
東方雷幹笑了兩聲,說:“有不家族門派想跟你買符籙,你看怎麽樣?”
我角勾了勾:“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可以啊。隻不過這個價錢……”
東方雷連忙說:“價錢的事好說,這些家族門派都是不缺錢的。”
我樂了,這不是明說人傻錢多速來嘛。
我跟程景禹商量了一下,他說最好舉辦一場符籙拍賣會,他在山城市名下有一座商業大廈,名新洋大廈,頂樓整整一層可以用作這次拍賣。
我讓東方雷放出了消息,隻要想要買我手中符籙的人,都可以來參加,拍賣會上,我會拍出幾張五品的符籙,拍賣會之後,還會賣出大量低品級符籙。
因為人才凋敝,靈氣減,天材地寶越來越。主修煉丹、煉和符籙的人越來越,很多高等級的符籙都已經失傳了。
因此建國之後,華夏就沒再用品級來劃分丹藥和符籙了,就隻說初級、中級、高級,其實這所謂的初中高級。都不過是以前的二三品的符籙,四品的符籙都之又,一旦出現都被那些大門派給收走,藏在藏寶閣中,關鍵時刻可以救命。
這次我放出風聲,說要拍賣五品的符籙,全華夏的修士們都驚了,聞風而,據說連嶗山、茅山這樣的大門派都驚了,X檔案調查組也派出了代表,誓要拿下那幾張五品符籙。
一眨眼便到了拍賣會這天,一早程景禹便去了新洋大廈安排易事宜,我睡了個懶覺,然後自己開了車出門。
這是一輛金的瑪莎拉,第一次開跑車,我有點小激,開得也不快,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傷了人。
我開著車從高速公路上下道的時候,忽然路邊就衝出了一個人,那個人啪地一下撲在我的引擎蓋上,立刻倒了下去,橫在了我的車底。
我停下車,皺起眉頭,正打算看看那人的況,路邊忽然衝出一大群人來。將我和車圍了個水泄不通。
“老婆,老婆,你醒醒啊。”一個年輕男人撲在那人的上,抱著就大聲嚎哭起來,那人滿臉都是。樣子看起來特別淒慘恐怖。
我用神力查看了一下,人了很嚴重的傷,顱出,眼看著是要活不了。
而那個男人,雖然哭得很大聲。但眼睛裏卻沒有眼淚,聲音也不哀傷,一句話:假得要死。
這時,旁邊一個中年婦衝了上來,抓住我的服哭嚎道:“你撞了我兒媳婦。有錢人了不起啊,你給我兒媳婦償命來!”
我看了一眼,照樣是假嚎,不僅如此,我還看見的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估計心裏麵對兒媳婦被撞死這事兒,高興得不行呢。
周圍那些看起來像路人的,全都群激,上來拉扯我,說要我償命。
看來,我今天流年不利,這是遇上瓷的了。
不過,我要是能被這麽些瓷的人給收拾了,我就白當這個飛炎將軍了。
我輕聲地咳嗽了兩聲,高聲道:“慢著!”
這一聲我用了靈力。聲音極大,震得離我最近的兩個壯漢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你,你想要幹什麽?”那個中年婦指著我尖道,“你撞了我兒媳婦不算,還要殺了我們滅口嗎?”
周圍的人立刻七八舌地罵我,還有個小年輕拿著手機對著我一陣狂拍,囂道:“我都錄下來了,待會兒就發到微博上去。”
我冷眼看著他們,說:“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中年婦人眼睛一亮,用手帕抹著不存在的眼淚,說:“先拿個五六十萬來,給我們兒媳婦治傷,如果我兒媳婦活不了了,這一條命,要麽你拿兩百萬出來,要麽你就拿命來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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