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臉一沉:“這位秦先生是什麽意思?要說整個山城市,我這個場子都不安全,就沒有安全的地方了。”
秦先生冷笑一聲:“既然如此,為什麽你這場子裏有個警察?”
眾人全都吃了一驚,從座位上坐了起來。
張先生激地說:“秦先生,這你可要說清楚,誰是警察?”
秦先生看向歐瑾:“這個人上有針孔錄像機,你們說誰是警察?”
十幾雙目齊齊落在了歐瑾上,那些保安更是拔出了武。
我看了一圈,還好沒有拔槍。
但是。他們上肯定有槍。
歐瑾把我護在後,冷聲道:“秦先生,你什麽意思?”
秦先生冷笑一聲:“什麽意思,你還不清楚嗎?”他了手指,他穿著一件唐裝,袖子很長,從他那袖子裏爬出了一個一掌長的嬰兒。
不,應該說那是一個胎兒,剛剛型,看起來有些恐怖。
我皺起眉頭。這個秦先生,居然是個養鬼人,還是專門養這種小鬼的。
它的速度特別快,跳到地上,幾秒就爬了過來,打算跳上歐瑾的。而歐瑾渾然不覺,沒有眼,本看不到這嬰靈。
我丟出金甲將軍,蟲子飛到嬰靈的腦袋上,用力一咬,嬰靈的迅速癟了下去,在地上打了個滾兒,化為一縷紅霧消失了。
我暗暗鬆了口氣,幸好這嬰靈才剛剛化,實力還很低,不然金甲將軍還對付不好。
金甲將軍又飛回了我的手心裏,我覺到它的實力增強了一些,不多,隻有一丁點,但也足以讓我興了。
原來,吸收鬼魂的怨氣,能讓它實力變強。
說起來長,其實前後不過幾秒,秦先生本沒想到他的嬰靈會被攻擊,養小鬼的人,如果所養的小鬼被殺死,主人也會到反噬。
特別是嬰靈這樣的東西,和主人的聯係更深。
因此,嬰靈被金甲將軍給吃了的時候,秦先生忽然慘一聲,跌坐回椅子上,眼睛鼻子裏流出鮮。
葉哥一驚,不敢置信地看向我們,大一聲:“手!”
屋子裏的保安們全都朝我們衝了上來,歐瑾對著領說:“開始行。”
說完。一腳踢開揮舞著電警的保安,拉著我就往外跑。
屋子裏的其他賭客也紛紛抱起麵前的錢,四下逃竄。葉哥臉兇狠,轉朝著裏屋走去。
而地下四層的普通區裏,一大群警察衝了進來,頓時一團,歐瑾了一個警過來,對說:“你帶蔣士出去。”然後又往回走,我拉住他:“你要去幹什麽?”
“去抓葉添。”他說,“那個包房裏麵有條暗道,為了抓他,我們布了幾個月的局,不能讓他跑掉。”
“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我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你放心,他逃不了,我知道他在什麽地方。”
離金星娛樂會所幾百米遠的一小超市,線很暗,貨架上零零碎碎地放著一些商品,落了一層淺淺的灰。
忽然。最裏麵的一隻貨架無聲無息地移開了,一個高壯保安開道,葉哥從裏麵走了出來,王思雨跟在他後,一臉惶恐,生怕他拋棄自己。
一輛黑的轎車悄無聲息地停在超市外麵,葉哥大步走進車,兩個保鏢坐在他的邊,已經沒有地方坐人了,王思雨還想上來。葉哥冷聲說:“滾!”
王思雨急了:“葉哥,求求你,帶上我吧,我不想坐牢啊。”
葉哥本看都不看一眼,朝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保鏢一腳踢在王思雨的肚子上,把給踢得半天都爬不起來。
“開車。”葉添說。
他們並沒有發現,一隻金的蟲子悄悄地爬上了車子,鑽進了車座底下。
車剛要開出小巷,忽然警笛大作。幾輛警車將巷口圍得水泄不通,葉添臉一變:“往回走!”
車子剛剛調頭,後麵也來了幾輛警車,警察們衝出車來,手中舉著槍。喝令車上的人立刻出武投降。
葉添罵了一句髒話:“他們怎麽知道這個道的出口!是誰泄了!”
他的保鏢們全都下車投降,歐瑾走過來,打開車門,說:“葉哥,下來吧。還要我來請嗎?”
葉添一下車,就被他狠狠按在車上,反背過他的手,給他拷上了手銬。
葉添狠狠地盯著他,說:“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出賣了我,我一定不會饒了他!”
歐瑾冷笑一聲:“下輩子吧,你犯的那些罪,足夠你在牢裏坐一輩子了。”
葉添也冷笑一聲:“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我站在遠,遠遠地看著葉添被歐瑾帶上了警車,笑了笑,出手,那金甲將軍就飛回了我的手心裏。
歐瑾要押葉添回警局,沒辦法送我,就讓一個警送我回家。那警似乎對我有點意見,一直給我臉看,我暗暗想,不會是對歐瑾有點意思吧?
我這還真是無妄之災啊。
車到了我家樓下,警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踩油門,轟地一下就開走了,我默默地想,脾氣這麽大,肯定要長一腦袋皺紋。
我回到家。忽然聞到了一淡淡的香味。
是飯菜的味道。
抬頭一看,桌子上居然擺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這些飯菜做得很致,應該是出自大廚之手,香味俱全。是看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大吃一頓。
“回來了?”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程景禹?”我嚇了一跳,看了看牆上的日曆,今天晚上正是他第五次回來找我的時候。
我居然給忘了!
完了,今晚別想睡覺了。
我連忙放低姿態,走過去坐在他的大上,摟住他的脖子,撒道:“景禹,你回來啦?”
程景禹冷著臉不搭理我,我輕輕了他的臉,又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景禹,那些飯菜都是你準備的?”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說:“那個歐瑾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我說,“他是山城市警察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曾經和我一起破過幾個靈異案件。”
“就這樣?”他瞥了我一眼。
“當然。”我斬釘截鐵地說,“你不會認為我和他之間有什麽吧?”
我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怎麽?你吃醋了?”
他捧起我的臉,說:“他對你,不僅僅是朋友吧?”
“那是他的事,和我沒關係。”我連忙說,“怎麽?你信不過我嗎?”
他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陣,將我摟在懷中,說:“以後和他接,我可不想他把你給拐跑了。”
我忍不住笑了:“你對自己沒信心?”
“胡說!”程景禹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緋紅,“看來才七天不見,你膽子大了不。我今晚得讓你知道,到底誰說了算。”
說著便把我橫抱起來,我急道:“我還沒吃飯啦。”
“但是我了。”他霸道地說。
於是,我又一次著肚子被他吃了一晚上,而且是換著各種花樣兒吃,我本來就又累又,這一折騰,我直接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得我頭昏眼花。
“我想吃飯。”我迷迷糊糊地著眼睛說,他直接將我抱了起來,走到客廳,都一個晚上了,飯菜居然還是熱騰騰的。
我突然發現,我們倆都還著子呢,老臉一紅,連忙說:“你先讓我穿件服。”
“屋裏就咱們兩個,需要穿服嗎?”他摟著我,“你想吃什麽?這個西湖醋魚不錯,是州杭銅雀樓的大廚親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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