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蘿得知北堂凌風要做孩子乾爹的理由時頓時哭笑不得,當下便也由他去了。
北堂凌風心裡那個高興啊,又把自己隨佩戴的寶劍送給了剛認的乾兒子。
與他同行的小廝忍不住嘆氣連連。
別人不知道這把寶劍是什麼來歷,他可再清楚不過了。
這是由西擎國的兵大師枯青的關門之作,其劍融了世間極為罕見的玄鐵紫,其鋒利程度,堪稱天下第一。
就連當今聖上都對這把寶劍覬覦不已。
而這些年來,這把寶劍隨著和小侯爺出生死,早已了他的夥伴。
他能將此劍送給陸皇后的孩子,足以說明陸皇后在他心中的分量。
唉。
小廝再次嘆氣,這些年來他跟小侯爺去過東瀾,去過南姜,可以說,他幾乎是一路見證小侯爺從一個江湖浪子漸漸為一個癡漢,只可惜啊,他們終是有緣無分。
而北堂凌風看著自己胖嘟嘟的乾兒子,總覺得自己出手還是寒酸了許多。
打定主意待他回了西擎國,定然要將他這些年來走南闖北時搜羅的寶貝全部都送過來。
得知這個孩子還未來得及起名時,北堂凌風開始積極的翻閱起手邊的書籍來。
表現的比寂無絕還要像孩子他爹。
對此,寂無絕倒是表現的十分大方,反正回了宮,這名字也要由宮裡的那群老頭重新擬定,由他定奪。
北堂凌風就這樣帶著西擎國的人跟著陸雲蘿一行人一路往南。
這一路上,白天有銀霜幫忙照顧孩子,夜裡有寂無絕,再加上日日都有湯鴿子湯,陸雲蘿的子倒也恢復的很快。
這一日,寂無絕將剛睡著的孩子輕輕的放了下來,曾經睥睨萬的雙眸底下清晰可見的浮現出兩抹深深的黑眼圈。
這帶孩子果然累人,這才不過幾日的功夫,他便覺得有些吃不消了。
尤其是這孩子的哭聲,那是又洪亮又。
他現在一聽到便頭痛之極。
罵又罵不得,打也打不得,想要哄好,簡直比他上戰場打仗還要艱難。
而且還半分不能馬虎,他有一次不過是沒有及時拍嗝,那小子竟然把吐的自己滿臉都是,但凡晚了一步,那吐出的便流進他的鼻腔和耳中了。
他腦袋下的被褥和裳也了一大片。
他又是清理又是給換裳換被褥,折騰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忙完了,結果這小子,又拉了!
「相公,辛苦了。」
看到寂無絕那般無雙的容貌是熬了兩個黑眼圈出來,陸雲蘿是既想笑又心疼,他之前熬夜批奏摺好像都沒這麼慘。
寂無絕挨著陸雲蘿坐了下來,這幾日他越是疲憊,他便越發的心疼陸雲蘿。
「我這還僅僅只是起夜照顧,這白日還有銀霜,可你那些年卻是自己一人帶著孩子在外,現在想來,那幾年,定然過的無比艱難。」
「以後,只要我有時間,照顧孩子的事便讓我來。」
寂無絕將陸雲蘿攬在懷中,有他在,他再也不會讓那般辛苦了。
陸雲蘿依靠在他的肩膀上,這樣的覺真好。
馬車外,尋風聽著馬車裡傳出來的話,不由得嘆門主和門主夫人的,隨後眼的看了一眼旁的北冥。
也不知,他何時也能和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此時的北冥早已又換上了曾經的黑袍,聲音低沉,「我發過誓,今生只能以男裝示人!」
那些日子在龍都城穿上裝已是違背了誓言。
縱然尋風早已知道的答案,可他心裡還是有些失落,不過他還是笑了笑,「沒事,反正我也不喜歡小孩,可麻煩了,何況生孩子那麼痛,我可不想讓你遭罪。」
北冥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覺得,我們要怎麼置赫連獄?」
馬車裡,陸雲蘿蹙眉問道。
這些日子,一直在思索,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赫連獄付出慘痛的代價,並且還要讓他從今以後再也不敢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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