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獄的說道,「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他招來邊上的太監,不知在他耳旁說了些什麼,隨後太監便退了下去,很快端了一碗東西進來。
「娘娘,請!」
五彩的琉璃碗,淡黃的晃。
陸雲蘿端起來打量著,「九株無念草,一旦飲下此葯,過往的記憶都將全部消失,原來,這就是你的解決之法?」
陸雲蘿忽然覺得赫連獄真的很可悲。
他以為只要給種下蠶,再洗去的記憶,他便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赫連獄上前,著陸雲蘿的秀髮,「雲蘿,除此以外,我別無他法!」
他終是不忍心讓去死!
「來人,幫皇后把此葯飲下!」
隨著赫連獄的一聲令下,一位老嬤嬤領著眾多宮一步步向陸雲蘿近。
尋風哪能看著這些人真的把那葯給他的門主喝下,當下便想上前阻攔,陸雲蘿連忙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
雖然說他的易容十分湛,可赫連獄也不是傻子。
他這般貿然出頭萬一被赫連獄看出什麼破綻來就麻煩了。
畢竟現在還在他的皇宮裡。
「這葯,我喝就是了!」
說著,陸雲蘿將琉璃碗送至自己的畔,不過在喝之前,問了一個問題。
「有個問題我始終都想不明白,你這般大費周章的將銀霜抓走迫我來北蒼國真的只是為了我和火藥的配方嗎?」
赫連獄溫一笑,「雲蘿,你休想套我的話,等你將這葯喝下,我明日再告訴你也不遲!」
陸雲蘿看了他一眼,隨後仰頭一飲而盡!
……
陸府。
在陸雲峰的安排下,裴傾天終於和陸定遠終於坐下來核對當年的細節。
無論是陸定遠撿到陸雲蘿的地點,時間,還是當時包裹陸雲蘿的襁褓樣式,每一個都能一一對上,沒有毫差錯。
雖然惜襁褓之早已被陸定遠給了陸雲蘿可裴傾天已然能夠確定陸雲蘿的份。
就是他裴傾天的兒沒錯!
裴傾天臉上笑意盎然,而定國公則一臉沉。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外孫就是他的外孫,直到有一次聽到陸定遠和雲峰的談話,他才知道原來月荷的孩子早就夭折了,蘿兒是陸定遠從外面抱回來的。
這個消息雖然對他當時的打擊很大,可到底蘿兒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早就和親生的沒有任何差別,他那段時間看著蘿兒每日為他張羅過年時的用品,心中的那點傷痛早已平了。
可他沒想到,這日子沒過多久,蘿兒的親生父親竟然找上門來了!
眼看著自己的外孫就要了別人的,他如何能忍?
裴傾天笑的越開心,定國公的心裡就越不痛快!
定國公重重的冷哼一聲,「有什麼好高興的?那北蒼皇惦記我們蘿兒這麼多年,如今把邊伺候多年的丫鬟給抓走了,為了銀霜冒險前往北蒼國,還不知道那北蒼皇會怎麼威脅呢,如今置險地,你這個後來的爹倒是高興得很。」
裴傾天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他看向定國公,「你是說,蘿兒前往北蒼國,是北蒼皇抓了邊的人,威脅去的?」
「你不是西擎國的皇帝嗎?這你都不知道?」
定國公知道裴傾天的份后,這心裡一直不得勁。
雖然他也知道蘿兒有這樣一個份背景強大的親爹是好事,可他就是開心不起來。
「外祖父,蘿兒前往北蒼國的連朝中大臣都不知,他一個在外地的人,又如何能得知這樣的?」
陸雲峰雖然也很不喜歡這個西擎皇,但總歸還是得講理。
「國公爺,您放心,蘿兒是我裴傾天的兒,誰敢一汗那便是與我西擎國為敵!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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