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楚對上那雙杏眸的時候,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施念活過來。
想起施念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生下來的話,那才是蕭家的長孫,自己的孩子什麼都不是。
王楚楚很快回過神來,捂著笑:「我知道你嫉妒我,雖然你長了一張有優勢的的臉,不過也沒用。」
沒人知道藏著的。
因為施念已經死了,那個孩子也早就被拿掉,沒人能威脅到現在的位置。
這個時候,校長馬上開口幫腔:「莫小姐,識相的話早點道歉,不然惹上麻煩事可不好解決。」
「正好,我這個人最不怕麻煩。既然說了走法律程序,那就走吧。」
「你這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王楚楚氣得不行,其實蕭家那邊早就有人傳說,蕭擎寒親自發話讓對方轉學,但沒說道歉不道歉的事。
是自己咽不下這口氣,非要對方道歉不可。
要是走法律程序的話,豈不是會曝?
到時候蕭擎寒會怎麼看?會不會覺得多事又刻薄?王楚楚有些慌,陷了糾結。
但校長卻忽然變臉,朝著施念大吼:「現在好好跟你談判不聽是吧,非要用一些非法手段,你才肯乖乖道歉嗎?你要是不識相,我敢保證你的孩子在這裡,沒有一所兒園敢收你們!」
「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口氣,能掌控市區所有的兒園。」
蕭擎寒從外面走進來,王楚楚眼底出亮:「擎寒你怎麼來了?」
施念冷笑,拿出手機點了停止錄音。
「不知道這段錄音曝出去,校長,或者蕭家的人,外人會怎麼看?」
王楚楚咬牙:「你錄音也沒用。」
「的確沒用。」
蕭擎寒走到施念邊,緩緩說:「因為用不上。」
施念著手機,本不想看他一眼,之前著的孩子退學,現在他趕過來想幹嘛?
「擎寒,你什麼意思啊?」王楚楚有些慌。
蕭擎寒看都沒看王楚楚一眼,盯著校長:「我覺得校長的位置,你坐太久了,換個地方待吧。」
「那個蕭先生,我都是為了濤爺,想要給小爺出口氣而已。」
「是啊擎寒,你沒必要這麼較真的。」
施念看到這一幕,角掛著濃濃的嘲諷,是啊,現在王楚楚才是蕭太太,他們的兒子才是繼承人,又算什麼東西?
「蕭先生,既然如此,我們法庭上見吧。」
施念再也待不下去,直接就走了。
蕭擎寒擰著眉頭,看向王楚楚:「我不是說過這件事告一段落,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只不過是想找對方家長聊聊而已,沒打算做什麼。」怎麼可能會承認。
「像你這樣虛偽貪婪的人,不適合待在濤濤邊,免得把他帶壞了,從今天開始你搬出蕭家。」
王楚楚好像聽錯了一般,張看著蕭擎寒:「我是濤濤的母親,你不能分開我們母子。」
「那好,你跟濤濤一起搬出去。」
王楚楚瞬間失聲,濤濤要是搬出蕭家,那就什麼都沒了。
「你只有這兩個選擇,你走,或者你跟濤濤一起走。」
蕭擎寒殘酷扔下這句話,王楚楚整個人都站不穩了,忽然之前好像失去了一切。
不安的著手指,怎麼會變這樣的?
對了,這些都是從那個莫茴的人出現,才發生了這些改變。
莫茴——莫回!
王楚楚眼眶猩紅,你究竟是誰?
如果你真的是施念,那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要跟我搶!
——
外面,施念氣沖沖的離開,後的男人追出來,也只看到開車離開的影子。
「追上去。」
蕭擎寒還能怎麼樣,只能過去跟解釋。
在天上一品的巷子口,施念被賓利堵住了,搖下車窗:「讓開,好狗不擋道。」
嘖,還在氣頭上。
蕭擎寒靜靜看著,俊眉擰著:「兒園的事是個誤會,王楚楚不能代表我的意思,在自作主張。」
「那張支票呢,也是給的?」
男人被狠狠堵住,支票還真是他讓人給的,這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呵,沒辦法反駁了吧?虛偽的男人。
施念瞪著他:「讓開,別耽誤我回家給孩子做飯。」
「我先把話說清楚。我的確不知道孩子是你的,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話...」
「事先知道又怎麼樣?濤爺可是你蕭擎寒的兒子,未來唯一的繼承人,金貴得很。我的孩子算什麼,怎麼比得上小爺啊。」
蕭擎寒的心被扎了個心涼。
得,他認。
到現在都不承認孩子是他的,還用這樣的話來刺他。
他目認真:「對不起。兒園那邊我會理好,孩子很快就能回去上學。」
回答他的是搖上去的車窗。
蕭擎寒擺了擺手,給把路讓出來,現在惹不起啊,怎麼著都要讓出氣才行。
都是他欠的。
施念將車停在自己院子里,沒有剛才盛氣凌人的樣子,像只蔫兒了的氣球一樣捂住自己的臉。
蕭擎寒竟然也會道歉!
活久見啊,可憑什麼要原諒?
施念你可別沒出息,不要被那個男人的花言巧語矇騙了,道個歉而已,難道就能抹掉他對孩子的傷害?
不能!
但沒過兩天,真的接到兒園的電話,口吻十分客氣讓明天繼續送孩子去上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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