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司空玉,方弦之就更不會手下留,得讓吃點苦頭,否則的話以後哪個阿貓阿狗怕都是想著來欺負他的孩。
景燕歸不知道方弦之的這些心思,開開心心的拉著他去帝都最知名的店裡吃烤鴨。
前世就心心念念想到帝都來吃他們家的烤鴨,結果因為一系列的原因到死都沒能吃,現在到了帝都,當然得拉著方弦之陪一起去吃。
景燕歸和方弦之開開心心吃烤鴨的時候,陸橋東剛到單位理工作上的事。
只是他才一到,就接到他上級的指令,讓他取消這一次下給景燕歸的十五萬瓶的訂單。
陸橋東一聽到這話面有些難看,問他的頂頭上司:「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安排?是葯有問題嗎?」
他的頂頭上司拍了拍他的肩說:「橋東啊,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對你的人品自然是認可的,可是這世上刀太多,你要理解長輩們的決定。」
陸橋東立即就明白了過來:「是陸沉淵的意思?」
他的頂頭上司沒有直接回答,只說:「其實這些廠家的傷葯做得相差不多,換一家也沒什麼。」
「您可能忘了我當初重新找傷葯的原因了。」陸橋東忍不住說:「這些傷葯大家裡說差不多,其實我們都知道差很多,我不能接因為某些人一些主觀的看法而不在乎那些傷的人的。」
他說完轉就出了辦公室,他的頂頭上司想把他喊回來他已經走遠了。
陸橋東氣得肺都要炸了,之前陸沉淵對景燕歸的誤會,害得岳晴照心臟病發,他和陸沉淵已經吵過一架了,而現在陸沉淵居然還手來干涉訂單採購的事,這事他就不能再忍!
陸沉淵所在的單位其實和陸橋東是不同的,只是一個系統的罷了。
兩個單位隔得有點遠,從這裡開車過去還需要二十分鐘。
陸沉淵一路開著車快速到達陸沉淵的單位,門口的保安認得他,見他過來直接就把他放進去了。
他進去之後問了個人,然後找到正在訓練場上的陸沉淵。
陸沉淵見他冷著臉過來猜到他的心思,心裡有些不痛快,卻也不會在人家和他吵,把他帶進了辦公室。
陸橋東一進去就把門關上,然後大聲問:「爸,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陸沉淵卻同時說:「你不好好在醫院裡陪著你媽,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父子兩人都瞪大了眼睛,都是一臉的不滿。
陸橋東深吸一口氣說:「媽這會病穩定,正在午睡,我讓保姆在照顧,然後去了一趟單位,就被告知因為你的干涉所以我必須取消給慶安堂的訂單。」
「我不太明白,你不是我們單位的,沒有傷人員使用后的數據,你憑什麼干涉到我們單位來取消藥效最好的訂單?」
陸沉淵看著他說:「陸橋東,你是在質問我嗎?」
「如果你覺得這是質問,那就算是吧!」陸橋東回答。
陸沉淵頓時就火了:「我是你父親,你沒有資格來質問我,你只需要知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你好!」
「為我好?」陸橋東冷冷地說:「到底是為我好還是滿足你的掌控?」
陸沉淵抬手就給了他一掌:「等你能好好說話的時候再來跟我說話,你現在給我滾!」
陸橋東痛苦的閉了閉眼,最後問他:「你說你是為我好,我能問一下是怎麼個對我好法嗎?取消這個訂單是因為你那莫名其妙的猜疑還是你的自以為是?」
陸沉淵指著門說:「滾!」
陸橋東站在那裡不,只說:「從小我就希自己的父親也能和別人的父親一樣,閑下來的時候能跟我說說話,帶我出去玩。」
「可是你每次回家來都冷著一張臉,對我非打即罵,然後總說是為我好,那好,當我以前都不懂事,以前所所有的一切都算是我的錯,那麼這一次請你告訴我,我到底錯在哪裡,以至你要那麼專斷獨權的用你的權利來理這件事。」
陸沉淵也氣得不輕:「那個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以至於你為了一個心機深沉的人這樣跟你父親說話?陸橋東,你太讓我失了。」
陸橋東冷笑:「原本我覺得你的猜疑很可笑,是對我也是對媽的侮辱,同時侮辱了景燕歸,所以我不屑於跟你去解釋這件事。」
「你這會既然提到這件事,我就想問清楚,在你的心裡,我和景燕歸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又是為什麼會把所有傷葯的訂單全部給到景燕歸?」
陸沉淵冷冷地說:「你居然還有臉在我的面前提起景燕歸!陸橋東,我今天也明著告訴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和景燕歸往,你也休想娶!」
「你果然是這麼想的!」陸橋東冷笑著說:「之前你和媽吵架的時候媽說你的想法很臟,我一直不太以為然,因為滿帝都知道你陸沉淵剛正不阿。」
「可是這一次我卻算是好好的見識了一回,你之所以對景燕歸這麼反,不過是你主觀的認為是農村長大野心的土妞,和我接不過是看上了陸家的門楣,想要獲取更大的利益。」
「難道不是嗎?」陸沉淵冷聲說。
陸橋東聽到這話卻笑了起來:「這話不要說景燕歸不認同,我也不認同,陸先生,麻煩你下次在做決定之前先弄清楚事的真相,然後再來做事,否則的話你就像是個跳當梁的小丑,愚蠢至極!」
陸沉淵怒極,又要手打他,這一次卻被他架住了:「你剛才打我那一下,我認是我的態度不好,但是這一掌我卻不認,因為我沒有錯!」
他說到這裡看著陸沉淵的眼睛說:「景燕歸是方弦之的未婚妻!」
一向波瀾不驚的陸沉淵的眼裡也有了幾分驚愕:「你說什麼?」
如果景燕歸是方弦之的未婚妻的話,那麼他之前的行為簡直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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