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地偏南,雖然每年都會下雪,但是城的雪的帝都的雪完全不同,城哪怕下雪,也下得溫,不像帝都這邊這雪一下就紛紛揚揚。
景燕歸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大雪,整個人又驚又喜。
屋子裏燒著地龍,看著外面的飄揚的雪花,陪著的是自己喜歡的人,這種覺真的妙不可言。
方弦之輕摟著說:「是啊,下雪了,喜歡嗎?」
景燕歸點頭,穿上厚外套打開門往外面沖,外面風雪實在太大,只出去打個轉,上就全白了。
冷得不行,只得又跑了回來。
方弦之看到的樣子微微一笑,拉過的手為暖了暖:「雪太大,出去很容易被凍到,按這架式,明天早上就會積了厚厚一層,能打雪仗了。」
景燕歸笑著說:「打雪仗要人多一點才好玩。」
「那明天帶你我公司吧,那群人天天都想著出去玩,喊他們打雪仗他們一定很開心。」方弦之笑著說。
景燕歸的眼裏著笑意:「我一直沒問你,你們公司是做什麼的?」
「算是做設定研發的。」方弦之回答:「我大學學的是理工科,上學的時候做為換生曾去國外做過一段時間換生,然後就創建了自己的工作室,專門為國外的大公司設計一些高專的機械設備。」
景燕歸聽到這話簡直是驚呆了,因為知道在這個年代國外整的生產製造和設計水平落後國外好多年。
他倒好,居然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賺國外的錢。
機械專業在外行人的眼裏是屬於又臟又累的活,其實不然,裏面有太高的技含量,哪怕是在二十年後,熱門的機械人那也都是建立上高度的機械基礎上。
且就他剛才給的存摺,基本上能肯定,他的這個工作室已不是工作室規模了,且所接的客戶檔次還很高。
景燕歸又問他:「那為什麼大家總說你是老師?」
「我之前也跟你說過,我確實是空防大學的老師。」方弦之回答:「空防大學建了一支研究院,專攻機械設計方向的,我在行業里小有名氣,從國外回來的時候,空防大學的校長就來請我過去做項目的領頭人。」
「只是我平時公司里的事已經忙得很,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力再去帶項目,最後退而求其次做了他們那邊的顧問,隔三差五的過去給他們講講課,說一說國際上目前最新的設計理論。」
「這事對外也沒有什麼好講的,跟村裏人也解釋不清楚,所以村裏人問起我來,我就說我是大學的老師,他們就都懂了。」
景燕歸聽到他這話簡直是無言以對,所謂低調說的應該就是他這種人,明明已經做出了非常厲害的就,卻依舊不顯山不水。
之前並沒有仔細去問他的工作,這會仔細一問,才知道的未婚夫居然牛到了這一步!
他這哪裏是什麼大學的講師,只怕是已經到了教授一級!
難怪他的工作證會那麼高大上!
方弦之看到的表后笑著說:「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不過是份能養家餬口的生意罷了。」
景燕歸也笑著說:「方先生,你是不是對養家餬口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方弦之挑了一下眉說:「沒誤解,我要是真的很厲害的話,我媳婦就不用那麼辛苦的非要自己去創業了。」
景燕歸:「……」
方弦之又說:「不過我覺得你現在做的事也很好,你對中醫興趣,又拜了蘇老爺子為師,以後一定會有很高的就。」
景燕歸莫名覺得他是在安,他卻像是看穿了的想法一樣,拉著的手說:「不是在安你,而是每個人的人生都有自己的價值,你找到了自己的價值,並為此努力,就是一件很好的事。」
「再說了,如蘇老爺子所說,你在醫上非常有天份,每天都有很大的進步,就連老天爺也對你頗為眷顧,你上山玩都能撿到醫書和藥方。」
景燕歸聽出他話里揶揄的份,知道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相信過之前在他面前編的那些瞎話,偏他從來都沒有揭穿,也沒有往細里問。
景燕歸也沒法解釋重生和空間的事,於是一本正經地說:「聽你這麼一分析,我覺得我簡直就是藥王轉世,醫仙降臨!」
方弦之笑著了的腦袋說:「可不是嘛,你醫高超,心地善良,妙手仁心,我能遇到你,是老天爺的恩賜。」
景燕歸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和他在一起,總讓覺得輕鬆愉悅。
他似乎清冷,實則細緻。
景燕歸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我這邊需要一些製藥的機和一些檢測設備,你能做嗎?」
「當然可以。」方弦之回答:「不過你需要把你的需求詳細告訴我,我這邊才好據你的需要來設計。」
景燕歸前段時間還在想找人做機的事,卻沒料到的未婚夫居然是這方面的高手,那又何必去求別人?
只是想起存摺上的數字,輕咳一聲說:「不過你也知道的我很窮的,可能付不了太多的設計費。」
方弦之一本正經地說:「沒事,沒錢償也行。」
景燕歸:「……」
決定收回剛才對他評價!
方弦之看到的樣子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晚上兩人相擁而眠,方弦之倒是想和做些什麼,卻又覺得現在還不太合適,對他而言,現在能抱著睡,就已經是天大的幸福。
只是這種幸福也很折磨人,他是方剛的年紀,懷裏的孩子又是他深的,這樣同床共枕是既幸福又是一種折磨。
他躁得實在是睡不著,到半夜實在不了就去洗手間用冷水沖了一下才算是稍稍下心裏跳的那團火。
景燕歸第一次和他睡在一張床上不是太習慣,他一起床就醒了,聽到洗手間傳來的水聲約明白他去做什麼,心裏不由得好笑,卻又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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