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也實在是沒有想到今天的事會發展的如此嚴重,甚至無法想像,當時如果沒有想到前世的事,匆匆趕回來看一眼,等到救護車過來,只怕岳晴照已經救不活了。
岳晴照這會意識還有些糊塗,整個人暈暈沉沉,看到景燕歸后心裏輕鬆了些,卻還是說不出話來。
景燕歸邊並沒有心臟病急救的葯,轉拿過杯子給岳晴照倒了半杯溫水,趁人不備往裏加了些空間的溪水,然後過來喂岳晴照喝。
岳晴照現在這種況原本是喝不下水的,只是當景燕歸把那杯水遞到的面前時,覺到了水的清甜之氣,便順著杯口輕抿了幾口,這一喝卻是不自覺就將那一小杯水全喝了下去。
景燕歸見把一杯水全部喝完后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知道有這空間溪水的加,岳晴照今天應該是不會有事了。
陸沉淵雖然對景燕歸有意見,但是他也知道要是沒有景燕歸在,今天怕是真的要出事,只是他依舊對景燕歸沒有半點好,畢竟在他看來這事是因景燕歸而起。
只是這會岳晴照剛醒過來,他不敢再惹生氣,只冷冷地看了景燕歸一眼。
正在此時,救護車開了過來,車上下來兩名醫生抬了個招架,把岳晴照抬上了救護車。
陸沉淵也跟著上了車,景燕歸想要跟過去看看,卻被他直接攔下:「這是我的家事,就不勞煩你了。」
景燕歸對上他冰冷的目,輕輕嘆了口氣,怕跟過去會刺激到岳晴照,便往後退了一步。
陸沉淵重重地關上車上,救護車鳴著笛飛快地開進了附近的醫院。
景燕歸站在陸家的門前看著救護車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知道只要岳晴照剛才被救過來有專業的醫生照顧應該就不會有事。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陸橋東和方弦之拎著魚竿回來了。
陸橋東看到景燕歸的樣還打趣:「在等方弦之嗎?不過是分開這麼短的時間你不會就想他了吧?」
景燕歸沒有說話,方弦之卻已經發現了異常,忙問:「怎麼呢?發生什麼事呢?」
景燕歸這會看到方弦之才覺得真正委屈,撲進他的懷裏哭了起來:「方弦之!我好害怕!」
這一哭把陸橋東也嚇了一大跳:「哎,好端端的怎麼哭起來呢?我媽呢?」
「都怪我不好,我不該跟陸先生吵架。」景燕歸吸著鼻子說。
陸橋東聽到這句話臉頓時大變:「我爸剛才回來呢?」
景燕歸把剛才發生的事略的說了一遍,陸橋東聽完把魚竿一扔,拿起車鑰匙跳上了車,快速發車子往醫院的方向奔去。
方弦之輕擁著景燕歸說:「岳阿姨發病的事你不在自責,這件事不關你的事。」
景燕歸微低著頭說:「我這前就知道陸先生對我有意見,當時我聽他的直接離開陸家就好,真不應該把這事告訴岳阿姨。」
「你別胡思想了。」方弦之安:「這件事你並沒有錯,我的孩憑什麼要那樣的委屈?」
景燕歸輕抿著心極為低落,方弦之又說:「這事既然發生了,你要是擔心岳阿姨的話,明天我陪你去看看。」
景燕歸點頭,長嘆一口氣說:「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只是到陸家來做個客,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這事沒有人願意發生。」方弦之輕聲說:「我聽說陸沉淵平時都在單位,平時很回家,今天怎麼就回來呢?」
景燕歸之前就猜到岳晴照和陸沉淵的關係不好,卻沒有料到竟已經是長期分居了,也有些意外。
方弦之不是八卦的人,他對帝都中這些人的關係知道的並不算多,也是陸家兩口子的事在帝都這個圈子裏人盡皆知,他才知道一些。
他輕擁著景燕歸說:「別多想了,先去我那裏住下。」
他說完看了一眼桶里陸橋東釣上來的兩尾大青魚,眼裏有幾分怒意。
陸橋東還想著吃景燕歸做的酸菜魚,就陸家對景燕歸這態度,他是絕對不會再讓景燕歸下廚給陸家的人做吃的。
他捧在手心裏的孩,憑什麼要讓姓陸的作賤?
他這會甚至有些後悔在陸橋東的面前提起慶安堂,以促他們的易,之前他只是覺得陸橋東人還不錯,手裏訂單量也大,誰知道會有這一檔子事!
他溫聲說:「燕歸,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擔心,萬事有我,我會一直陪在你的邊。」
景燕歸抬頭看向他,他的眼裏是滿滿的溫和寵溺,以前就知道他對很好,卻不知道他可以這樣好。
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此時也轉好,靠在他的懷裏抱著他說:「方弦之,我以前有沒有說過,你很好?」
方弦之手輕輕著的發說:「好像沒有說過,不過你現在既然這麼覺得的話,要不先對我說十遍我很好?」
景燕歸破涕為笑說:「十遍就算了,我心裏知道你好就行了。」
方弦之的角微微一揚,擁著回到了他的住。
景燕歸被陸家的事一打擊,今天整個人緒都不高,一路上都有些蔫蔫的,等到方弦之打開院門的時候,不由得眼前一亮。
院子裏種了幾株紅梅,此時正開得紅艷似火,旁邊還用玻璃搭了個暖棚,裏面此時竟開了素雅的蘭花!
景燕歸簡直無法相信,他竟在寒冷冬臘月里養出了蘭花!
方弦之看到驚訝的表笑著說:「知道你要來,我就買了幾盆花放在暖棚里,我可沒本事在大冬天裏養出這這麼好的。」
景燕歸的心已經好了些,他牽著的手進了房間。
方弦之的住是一個小型的四合院,裏面卻做了一些改裝,燒著地龍,添了現代化的電,住起來舒適度極高。
只是屋子裏雖然收拾的乾淨整潔,屋子裏的擺設符合高雅的審,但是整的調卻偏灰,一看就知道是單男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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